“洛腊梅,何必呢?”香玉实在是不认可这话,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不是活在别人的yīn影里的。说道:“你要是想重再头开始,我们都能帮你。”
“不,我就要这样!”洛腊梅打了个寒颤,咬着牙道。
对于心意已定的人,香玉知道是怎么也说不过的,便道:“好吧,什么时候去?不如现在回去换身衣裳,你这个样子很容易伤风。为了那样一个负心汉,不值得!”
她突然有些佩服这样的洛腊梅,这姑娘的心是够狠的,人也足够坏。可是对待感qíng却是那样的执着,只这一样也可以让人佩服。
洛腊梅笑笑,不怀好意道:“我就要这样,这样才能让那些人心里忌惮。”
随之猛烈地咳嗽几声道:“香玉,算我求你!现在就送我过去,最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香林书是个什么货色,顺便恶心恶心右相家的千金,哼,有权有钱又怎样,照样看上了一个渣。”
花倾城嘿嘿一笑,接话道:“没错,就是渣渣。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花姐帮定你了。香玉,这事儿jiāo给我来办吧!”
香玉求之不得,“好啊,让小楚帮你。”
“嗯,我和小楚足够了。小楚,走,我们这就去!”花倾城背起还湿漉漉的洛腊梅就要走,“认路吗?”
洛腊梅嘿嘿笑了,“认路,走吧!”
她艰难地扭头看了眼另一条船上有些手足无措的香林书,脸上yīn冷无比,心道:“既然你不属于我,那么毁掉你也没啥,省得你胡乱勾搭人!”
就这样,花倾城背着半死不活的洛腊梅,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面铜锣的楚天生就走了。
一路上,楚天生低着头敲锣,他觉得gān这个特没面子,特别没身份。好在低下头,没人认得她。
而花倾城则是根本不知道害羞为何物,铜锣一响,她便扯着嗓子就说:“走路的,溜弯的,京城的父老乡亲,大姐大娘们,都来看看呀。新中的举人香林书真不是个东西,为了能在京城攀上高枝,硬是bī着乡下的未婚妻跳湖自禁呀。”
“咣!咣!咣!”铜锣再响,花倾城再次说了下去,“我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将这位姑娘救了上来。这位却说,生是人家老香家的人,死是人家老香家的鬼。
说啥好女不嫁二夫,既然人家不要她了,她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好管闲事,既然这位不怕死,我就想还不如让她死在老香家的好,这样也全了她的一番孝心。你们说是不是?”
香玉听到这里真抹额头上的汗珠,扯了扯谭墨的衣袖道:“谭大哥,这能行吗?会不会把右相得罪狠了?”
☆、第328章 收尾看热闹去
第328章 收尾看热闹去
谭墨哼道:“右相不敢!”
这话说得嚣张,让香玉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戳戳谭墨的肋旁,嘟嘴道:“咱低调点儿行不?乡下泥腿子可不能出风头!咱还要看热闹呢。”
谭墨咧嘴一笑,趁人不注意将香玉揽到怀里,大言不惭道:“放心吧,咱们这几个泥腿子没人看在眼里,走,悄悄地跟我去和小烈说一声咱就走。”
“好!”二人便不在这话题上纠缠,手携手的往秦烈所在的船走去。
在今天,谭墨终于明白他的小媳妇也是很qiáng悍的,就没有事事将她护在身后的举动。
这样的香玉让他很放心,幼时母亲的遭遇,让他明白,求谁都不如求已。哪怕是他的父亲再喜欢母亲,也有疏忽之时,而这小小的疏忽很可能是致命的。
而香玉也明白了谭墨其实是很有头脑和手段的。之所以说右相不敢,就是因为秦烈也受到了黑衣人的刺杀,现在秦烈好好的,他应该松口气来感谢他们这些帮忙的人。况且这次的宴会是右相的独生女举办的,若是秦烈有任何闪失,他们一家都会受到影响。
至于花倾城的所作所为,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首先是这事儿不光彩,事关他们都看好的香林书。
再加上刚才孙碧莲的表现,足以让右相将这事儿咽到肚子里。就算是外人有提及,也会矢口否认。他丢不起这个脸。
再说花倾城一路走,一路说,反正洛腊梅已经豁出去了。事到如今,就算是鱼死网破她也不在乎。
而一向胆大的花倾城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她还想看看那个曾经在她还迷糊中时,让她做杀手的某人呢。自然是想这件事闹得要多大就有多大,反正丢得又不是她的脸。
还有那渐渐地被花倾城训练出来的楚天生,由一开始低着头敲锣,到这会子竟然也会跟着花倾城吆喝几声,反正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呢。
这里面唯一正常的应该就是青竹和小花了,他们二人今天也累了个够呛。在香玉宣布解除紧急状态后,二人便先行一步去周边客栈定房。
秦烈冲着谭墨二人笑得很欢实,虽然船上一片láng藉,但出身皇族的他天生就有这么一种气势,无论在哪里都能营造出与众不同的氛围来。
“小墨,香玉,今天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下这条船。”秦烈挥退左右,发自内心地说。
谭墨笑道:“严重了,咱们谁跟谁呀。”
哈哈笑过之后,秦烈特意看了眼香玉,语气诚恳地说:“香玉,多谢,要不是喝过你熬的粥,或许我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香玉有些小吃惊,但转瞬一想,也是,身在皇家,又是皇位qiáng有力的竞争者能不遇上个投毒事件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也就这么一过,便想好了说辞,“不过是碗粥,有啥好谢的?三爷想喝我下次再熬就是。只是那粥里的材料可能要重新去南山上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呢。”
她着重提到了材料要在南山上找寻,也就变相地断了秦烈想再拿这样的粥给别人的念头。
秦烈呵呵一笑,香玉的意思他懂,拱拱手道:“二位,此qíng此恩,秦某记在心里。请!”
他让贴身小太监送他们,这小太监就是去过谭香园的小邓子,和他们也很熟,便说说笑笑地送他们上岸。
在乘坐小船离岸时,香玉拿出一块银子塞到他手上,“小邓子,你和我说说,这些日子宫里面没人提到我们吧?”
小邓子皱着眉头把这银子推开,“少奶奶,您这是gān啥?小邓子还想吃您送的鱼gān呢,您这样以后小的哪敢向您要吃的呀。”
“呵呵,好,好!”香玉也有些尴尬地将银子收回,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贿赂过人,看来这塞银子的手法还不娴熟呀。
小邓子看她收起了银子,这才说道:“要说没有也没有,要说有也还真有。”
“咋说?”香玉不懂了,瞧瞧在宫里当过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滴水不漏呀,又能勾起问话人的追问,真是人才。
小邓子接着说:“小的说没有,那是没人知道少奶奶和谭少爷跟咱们三皇子的关系。要说有,也就只有少奶奶送给三皇子的鱼gān了,这东西可受宫中的娘娘们的欢迎了。特别是三皇子的生母甄贤妃了,三皇子每次去给贤妃娘娘请安都会被问起这事。一来二往,宫中的其他贵人们也都打听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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