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撇嘴道:“什么叫不是凡火?难道是要打雷引起的天火吗?”
话音刚落,谭墨笑了,“或许是吧。这黑钉乃是用yīn年yīn月yīn日所生的女子的血浸泡半年再用各样药材加秘法炼制而成。”
香玉被这话吓了一跳,“这,这太邪恶了,那无辜女子岂不是很冤?不行,这黑钉子必须得毁掉。炼出这东西的人也必须得除掉才行!”
“没错,一定得除掉才行!”谭墨合上书本,冷声道,书上没说怎么克制,但他觉得可以从这些字里行间来推敲出破解之法。
出了小竹屋,二人练了一会功,再睁开眼就神清气慡起来。
谭墨看了眼那长得极大的桃树,说道:“你说这么邪恶的东西,咱们用空间里的桃枝作成桃木剑怎么样?”
“我看行!”
谁都知道,桃木有避邪的作用。
两人在空间里又呆了几个时辰,为的就是做几把桃木剑和以桃木为主的小箭矢,供香玉的手弩使用。
出了空间,天已大亮,二人再次互视而笑,有谁知道这一夜他们在空间里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呢。
梳洗完毕,他们便一道去了静心院,这里是左相府的正院,一家人吃个饭什么的都是摆在这里的。
本着食不言的传统,吃完早饭,该去衙门办公的也都走了。
聂氏拿出一张贴子来,苦着一张脸说道:“玉儿,小墨,这是镇安候府的拜贴,说是今儿要来认亲。看来你们很快就要搬去镇安候府了,母亲舍不得呀。”
说着就落起了金豆子。
面对这样的娘亲,香玉举双手投降,连忙安慰道:“母亲,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其实那边的事我们本不想去的,但是,母亲也知道,有时候身不由已。”
“哦。”聂氏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简单地应了句,“出嫁的姑娘哪有天天回娘家的。”
好吧,香玉没话说了。
谭墨拿起贴子看了眼又扔下,“母亲若是不方便出面这事就jiāo给我们来做吧。反正这府里也没外人,他们要是乖乖地来道贺也就算了。要是想惹事的话,哼,可由不得他们。”
聂氏撇撇嘴,这话说得好霸气呀,不过她正有此意。
“好啊,那就jiāo给女婿了。玉儿,你要是回镇安候府的话可得多长几个心眼。”
话说到这份上了,香玉自然是乖巧地点了头。
随后又说起赏荷宴的事,香玉提醒道:“母亲,陈香灵这两天太安静了,我怕到时她会起夭蛾子。”
聂氏冷笑,“放心,我会派人时时盯着她的。要是敢给我惹麻烦,我就敢把她送庙里。”
“那我就放心了。”香玉笑了,她真没想到自已爱哭的娘亲认真起来还是很霸气的呢。
出了静心院,香玉和谭墨叫来青竹,他们想知道青竹当初是怎么欠梅夫人的人qíng的。
青竹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问了,进来就呵呵笑道:“少爷,少奶奶,就算是你们不问我也想说。”
谭墨面无表qíng道:“说吧。你既然和小楚早就认识的,为什么又成了宝珠的保镖?”
青竹笑道:“这话说起来话就长了。前年我还在江湖上流làng,有一次在一处森林遇到了受了伤的梅夫人,我救了她。然后没过两天,我被仇家追杀,是她带着手下救了我。”
香玉撇嘴道:“你救了她,她救了你,这不就两清了吗?”
“呵呵!”青竹哭笑,“要是这样就好。没过多久我又被一个姑娘盯上了,又遇到了她,是她帮我摆脱了那个姑娘。我就答应她欠她一个人qíng,让我尽快去京城镇安候府找她。就这样,我来京城就成了宝珠的保镖。
那个时候我年轻气盛,除了在梅夫人手里吃过一点亏外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便自大起来,碰到了少奶奶,这才动了手。不过,也是在那时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香玉皱皱眉,他这说的是小灰它们吗?
好吧,两只láng的去处她撒了个慌,说它们去了山里,这才堵住了左相他们的好奇心。
谭墨也跟着皱眉,问道:“梅夫人在哪里受的伤?”
青竹皱眉想了想,“应该是在西北那边的隔壁滩上。”
一句话让谭墨的眉头皱得更死了,那里离糙原部落极近。
“镇安候府是支持太子的吧?”
一句让香玉也回过神来,“莫非梅夫人和那边有关系?”
谭墨摇头,“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小竹,你怎么看?”
青竹抓着头道:“这样的大事儿我们江湖人哪里知道?就算是知道也没心思管。”
“好吧,你去帮小楚吧。”谭墨摆手道。
“是,少爷。”青竹巴不得出去做事,动脑子的事还是让主子做得好。在谭香园这么久,他除了吃喝真的不想多费脑子。
香玉起身拍拍他的肩道:“算了,现在网都撒下了,等消息吧。”
谭墨笑着将她揽在怀里,“小丫头,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可不是孩子。”
“嘿嘿!”香玉吃吃地笑了,她刚才真把谭墨当成了小孩子来安慰。
“少爷,少奶奶!”就在这时,小花急吼吼地跑来。
香玉立即从谭墨的钻了出来,理了理衣衫道:“小花,怎么了?先喘口气再说。”
小花使劲喘了几口气,说道:“那个,那个宝珠来了,她还带来了香雪!还……”
“什么?香雪!”香玉惊讶不已,“是敢谁把这姑娘放出来咬人?现在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她就是个扫把星。”
“这,还……”小花还在大喘气,急得脸面通红。
谭墨笑道:“小花,还有什么?”
小花这才说道:“少奶奶,您消消气。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香玉嘴角一抽,“说吧。”
她竟然被香雪气到了,这死妮子是属小qiáng的吗?怎么就打不死呢。
小花道:“跟宝珠她们来的还有一个yīn阳怪气的人,说是梅管家。”
“梅管家?”谭墨再次皱眉,叹息道:“连候府的管家都换了呀,大哥还真没夸大。”
“yīn阳怪气是什么鬼?”香玉却是被这话引起了兴趣,“走吧,我们去看看。”
然后小花又说了,“府里的二小姐正在招待她们呢。”
香玉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她还真积极,省得别人不知道他们láng狈为jian似的。”
出了小谭香园来到前院,进了待客的花厅,便看到宝珠等人在喝茶闲聊。
最吸引人眼珠的就是那个梅管家了,梳着很特别的发髻,也穿着很特别的衣衫,脸上带着冷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看到谭墨进来了,几人站了起来。特别是宝珠,看到谭墨立即红了眼圈,当着香玉的面就要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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