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捂嘴笑了,这话糙理不糙,就是这样子的。
“扑哧!”香玉真的忍不住了,抿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月姨娘冷冷地看着香玉道:“是你是不是?是你算计我和香灵的是不是?”
陈长风冷冷地道了一声:“闭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皇商李家的勾当!”
说着就拿出谢小安jiāo上来的信抖开给月姨娘看。
“啊,不,这不可能!”月姨娘惊悚了,当年事她都处理gān净了呀。
陈长冷哼,“怪不得吴管家一直不娶,原来你们在我们眼皮底下勾搭了这么多年呀。张大人,这事儿老夫就jiāo给张大人办了,明日老夫便要拿着此信去上朝,李家皇商的身份该换换了。”
就在这时,月姨娘身边的那个乞丐男实然说道:“别怕,别怕。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姨娘吗,他们不要你,我要!”
☆、第369章 收尾
第369章 收尾
这真是太意外了,也更加让李月儿气愤。 想他当堂堂李家嫡女竟然被一个乞丐rǔ了,先前被米师太带走的时候也没这么绝望过,她照样绝地重生。可现在?
在场之人尽都露出嘲讽的笑,以及那抹厌恶的表qíng让她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
特别是看到隔着帘子露出不屑表qíng的聂氏时,李月儿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完了,不但她完了连皇商李家也完了。
“啊,你给我去死!”李月儿从头上拔下唯一的银簪子,狠狠地朝着身边的乞丐扎去。
一下子就扎在了乞丐的脖子上,鲜血迸she,显然这一簪子伤到了颈动脉。
可是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无视被喷溅到的一脸的鲜血,拿着簪子就这么刺呀刺。
“住手!”
等下人们将李月儿拉开,那个丑陋的乞丐已经断气了。
香玉想过去看看,被谭墨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你救不了他。”
香玉远远地瞄了一眼,果然,那乞丐第一时间就断了气。叹道:“这个李月儿还真够狠的,乞丐的脖子都快刺成马蜂窝了。”
“哈哈哈!”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大笑。
陈长风摆摆手,“送她去京兆府,通知李家。”
他脸面极其难看,看到李月儿如此疯狂心里后怕不已,这个疯女人,幸好香玉来得及时,要不然他的妻儿很有可能毁在她的手里。
张知进这才起身,冲着陈长风拱拱手道:“左相大人,下官告辞,下官定会秉公执法!来人哪,将这犯妇和死者带到京兆府衙。”
抛却李月儿骗婚,混淆陈家血脉不说,单就李月儿在大厅广众之下伤了人这一点就能定死罪了。
“请!”陈长风也正有此意,和张知进互看一眼均心照不宣地点了个头。
大门打开,自有张知进的下人们前来押人,很快状似疯了的李月儿和死去的乞丐便被带走了。
地上只留下了一大滩血迹,在诉说着刚才的凶杀!
梅管家自然是不怕血的,她手上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只冷冷瞥了一眼便不再观看。起身道:“戏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长风点了个头,“管家,送客。”
只是梅管家在走的时候有意将倒在脚边的陈香灵留下了,既然她不再是左相家的二小姐了。还不如香雪有用处,带着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累赘回府gān吗?
可是香玉却还是好心提醒道:“梅管家你忘记东西了。”
“什么?”梅管家停步,转身,看了眼地上的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陈香灵,“二少奶奶说错了,这不是我们候府的东西。少奶奶还是不要让奴婢带回去了,省得扔都扔不掉。”
香玉皱眉,她怎会不知呢。只是陈香灵不能再留在左相府了,只有把她的弄走才能让相府安稳。
谭墨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看不得香玉为难,起身道:“带走,她不是你家表少爷祸害的吗?不娶可不足以平皇商李家的恨呀。告劝你,千万别小看了商人,特别是皇商的手段。”
梅管家心念一动,说的是呀,左相家是扯不上关系了,还能扯上皇商李家。这个李家虽只是皇商至少不差钱儿。
“是。”所以梅管家又提起陈香灵就这么一手一个的走了。
“呼,终于完事了。”香玉长舒一口气,“母亲,先回静心院吧,这里污秽太多别脏了母亲的眼。”
聂氏是个胆小的,刚才月姨娘发疯的时候她第一时间闭上了眼,到现在还没有睁开呢。
在丫鬟们的陪伴下,聂氏回了静心院。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放下了心,有些事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香玉先是看了眼谭墨,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怪我吧,让陈香灵和香雪都去了镇安候府。”
谭墨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同样小声地说:“怪你什么?镇安候府现在就是一团乱,你把这两个毒瘤丢给梅夫人,让她去伤脑筋,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等我们住进候府的时候又要分神应付他们了。”谭墨道,这是他唯一忧心的地方。
香玉会心一笑,“难道我怕她们吗?咱们各样的毒都不怕了,还怕他们?”
说到这里谭墨也是一笑,“是啊,既然是毒瘤就让它再烂一些才好一并除去。”
香玉没有走,她在看陈沐轩如何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们,不说全都杖弊,至少那些谎报事端的人要处理了。
也多谢今天的混乱,让香玉揪出了许多混在府里的不轨之人。想来,李月儿留下的后手也全部除去了吧。
不过半个时辰,那些下人们全都拖了下来。他们不会再出现在左相府里了。
香玉这才走到到陈长风跟前,给他福了福身,“父亲,女儿揪出此事让父亲在人前丢脸了,希望父亲不要怪罪。”
陈长风皱皱眉,他这闺女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要是以前定会说“请父亲责罚”这话。现在却先说不要怪罪。
不过,这样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吃亏!
“玉儿长大了,为父便放心了。”陈长风说着看了眼谭墨,“好好照顾玉儿,镇安候府……”
陈长风再皱眉头,“你们在府里多呆些时日再回候府吧,去的时候多带些人!沐轩,这事儿jiāo给你来办。你们身边的那三位功夫都不错,可有的事不是靠功夫qiáng弱来解决的,需要人手的地方尽管说。”
最后看着香玉,笑了,“为父不怪,为父开心还来不及呢。压了十七年的愧疚终于拿去了,一身轻松。”
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哪怕对李月儿没有任何感qíng,抬进府里也没碰过她,但是对于那说是自己的血脉的陈香灵却是没有半点苛责,吃穿用度皆和香玉差不多。
“那就好。”香玉也觉得开心,这个父亲虽说愚了点,倒也不失为好人。便又劝道:“父亲,人生是自己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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