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这家伙很机灵,又顺着香玉的话出了几个主意,“二少奶奶这法子好呀。那些铺子的二把手什么的不可能都跟管事一条心,咱们要不把这话也传到其他铺子,让他们自己揭发他们自己的管事?”
香玉笑了,目光闪闪地看着六子,“你这小子鬼点子不少呀,这事jiāo给你来做怎样?要是人手不够去左相府找我大哥要,或是问我母亲要。”
六子是左相府的奴才,聂氏派他来也说明他是可以信任的。
“是,二少奶奶您请放心。这事儿,六子保证为您办得妥妥的。”六子拍着胸脯道。
香玉觉得这世没有笨人,有的只是懒人。只要有心,总能作出一番事业来的。像这个六子,以后的成肯定不会低。
曾听人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只有将各个材料烹饪得当,这盘菜才会好吃。
还有一句话不是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这管家也是个学问。
香玉觉得一一问那些管事实在是费神又费力的事,她觉得可以效仿朝廷里的左右相之职,再在管事之设左管事和右管事,作为总管事。
左管事负责各个管事的账目,由他来梳理清楚这些铺子是亏还是盈,并找出亏损的原因,让盈利的更加盈利。
而右管事则是监督用的,可以随时下去查看各个铺子,并审核左管事的账目。
当然两个管事三年一换,相互监督,相互制约。若是下面的小管事发现总管事德行有亏,或是贪污的话可以举报,经主人查实可以从小管事间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替换总管事。
这个法子香玉觉得不错,便让花倾城等人暗地里观察这些管事,看看哪个适合这个位子。当然,若是六子有这个能耐的话也可以破格提拔。
天一热,吃饱喝足后容易犯困。
香玉找了个理由便回房睡午觉去了,让人一个时辰后叫醒她。
再次醒来,是被秋绿叫醒的。
“二少奶奶,六子那边的事办好了。”秋绿俏皮地说道,“六子还真是个人才呢,这么轻易地找出了几个管事的错。连候爷找来的管事都夸这小子机灵。”
香玉笑了,“机灵了好呀,把那说谎的管事打发了吧,或是手底下有人命的送。让六子去查查那个铺子有没有人可以接任管事,把那人提拔起来。”
“是,二少奶奶不去看看?”
香玉摇头,“不了,以后让六子这么办。只要最后把每个铺子的总账给我看行了。哦,二少爷没让人捎话来?”
秋绿道:“有的。二少爷派人来说今晚他要晚些时候回来,不用等他吃饭了。”
“哦。”香玉感到了无趣,“你下去做事吧,我要想些事qíng,有事敲门,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是!”
秋绿走后,香玉直接进了空间,反正无聊,还是去找找空间竹楼里的宝贝吧。
德兴楼内的某个雅间,秦烈,谭墨还有齐震三人齐聚。
秦烈依然那副花花公子的装扮,摇着手的折扇道:“父皇过些日子会封我为秦王,到时我要搬到王府去住了。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哦,皇商的事父皇jiāo给我来做,怎么才能让卢家重新得到皇商的资格?他们卢家起真正的皇商来还差了点,倒是卢家的分支还算可以。”
谭墨直言道:“卢敬贤不是管着你的产业吗?那些产业连皇帝陛下都不知道是你的吧。不如把这些名义也算作卢家的,我想凭香玉做的那些东西,拿下一个皇商还是绰绰有余的。何况,除了吃喝,最重的是丝绸等物,这些可是卢家的根本,他们的东西一点都不差。”
“说的也对啊。那这以决定了。”秦烈没想到这一点,这一点破他也觉得挺好,嘿嘿道:“肥水不留外人田呀。”
齐震对生意的事不感兴趣,但对秦烈的未来很心,要不然也不会从洛香村那么好的地方又跑到京城来了。
“小烈,太子和宣王那边最近的动静不小啊。”齐震冷冰冰地说。
秦烈道:“他们?呵呵,父皇还健在呢。”
这话说的很清楚了,这两人别看蹦哒得欢实,可是老皇帝也不是吃素的。早主意到了他们。
“话虽这么说,我们还是早做打算得好。”谭墨也道,“太子和梅夫人有勾结,又和糙原那边有牵连,怕陛下去的时候他们里应外合。”
齐震也担心道:“还有那个宣王,别忘了南越那边的事。”
秦烈冷声道:“他们那是找死。他们若敢这么做别怪我不讲兄弟qíng面了。至于南越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小齐你去走一趟了,我记得谭墨家的花倾城对那边很熟悉,不如你们一起吧,带着陈南。若是可行,将南越王的太子取而代之!至于糙原那边……”
说着秦烈看向了谭墨。
谭墨接话道:“jiāo给我吧。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整顿好候府,给香玉一个不用惧怕任何人的身份。”
秦烈眼珠子一转,笑道:“本朝没有公主,我倒是很想要个妹妹呢。不如你让香玉拿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我们去向父皇要一个郡主的身份如何?”
谭墨白了他一眼,哼道:“区区一个郡主还需要拿出有用的东西来?你认个义妹吧。”
秦烈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这么说,你要叫我大哥了?成啊,这么定了。”
“……”谭墨突然觉得他有点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忙活了大半天,香玉又找到几样可以用的宝贝。
出了空间,天色渐黑了,又到了晚饭时间。
饭桌,一家人齐坐,只少一个谭墨。
饭后还是家庭会议,镇安候今天的jīng神很好,听说香玉午给许清雅把了个脉,他便想着她给自己把个脉。
“香玉,来给为父把个脉。为父年纪不小了,但还不能这个时候死去。”镇安候笑着伸出胳膊。
香玉一愣,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但还是乖巧地把起了脉。
片刻后,说道:“候爷体内的毒已经彻底清除,只是亏损得有些严重,还时不时有畏寒的毛病,那块火灵玉可以继续带着。我再给您制些药丸,您平时吃着好。”
“嗯,好,好啊。”镇安候奶欣慰,没想到被赶出家门的小儿子这次回来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香玉是个好儿媳妇。
香玉低下头,“应该的。”
镇安候道:“等你大哥的腿伤好了后,便会跟在我身边做事,你们兄弟二人有些事也要抓紧了。我们镇安候府耽误了这些年已经很不幸了,不能再耽搁了后代。”
这话一出许清雅和谭琰便红了脸,“是,父亲。”
香玉却像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似的,笑道:“候爷放心吧,只要我需要的工具好了后,大哥的腿会很快站起来的。”
饭后小cha曲过后,香玉回房,查账的管事还在继续,只是这些都不足让香玉分出jīng力来管。看账什么的,最是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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