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香玉gān笑两声不再说放,这话若是真的,洛腊梅一定是在说反话。
孙碧莲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装模作样的去安慰大嘴媳妇,“婶子不要伤心,以后我会像女儿一样孝敬您的。”
“不敢,不敢。”大嘴媳妇这才紧张起来,问道:“京城的繁华咱也见识过了,不知大小姐啥时候送咱回家呀。”
孙碧莲呵呵笑道:“婶子在这里多住几天吧,这么紧的回家gān吗?”
大嘴媳妇不露声色地看了眼香玉,“不知明儿个我能不能出去转转,想给家里买点京城的好东西带回去。”
“行啊,采jú,明日带着婶子去逛街。”孙碧莲笑道,挑衅地看了香玉。
香玉翻了个白眼,转身走,戏都看完,她真该走了。真不知道孙碧莲是怎么想的,敢抢人家的未婚夫别在意那么多闲话。
这种既作了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行为最可恨了。想来,大嘴媳妇能在这里露面是想让她当着来宾的面承认洛腊梅遇到意外,配不香林书,前来道歉的。
看着吧,孙碧莲表面说的漂亮,明天定能听到洛腊梅到底怎么了的传言。
香玉慢慢地回到原本的宴席,看到太子妃和宣王妃的下人们早已回来,正悄悄地和她们的主子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聂氏也知道了那边的事,拉着香玉小声说:“玉儿,这事儿对你没影响吧?”
香玉笑道:“没事。母亲,我们该走了。”
“说的是。”聂氏说着便起身告辞。
太子妃没说话,宣王妃惊讶道:“这菜还没吃完呢,急什么?”
聂氏道:“唉,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想回去歇着了。”
太子妃面无表qíng道:“那郡主不妨留下吧,替母亲参加宴席也是应该的。”
聂氏脸面一变,这是什么意思?留下她女儿再往她身泼脏水吗?
香玉不紧不慢地说:“家母身子不好,平时都是我给调理的,母亲都离开了,作女儿的还赖在这里不走岂不是不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郡主是个贪吃的呢。”
一席话说出来让太子妃和宣王妃都无话可说,看着满桌子的菜没了胃口,这是在说她们贪吃吗?
这样,香玉和聂氏提前走了。
等孙碧莲回来后看不到人了,“咦?如玉郡主呢?”
宣王妃笑着起身,“如玉郡主和左相夫人已经走了,哎呀,我今儿吃得有点多,不如回吧。”
太子妃也起身,看了眼孙碧莲,有些不满,“嗯,本宫也乏了。回宫吧。”
“唉?太子妃……”孙碧莲有此不知所措,但是贵人要走,她没有拦着的资格。
太子妃和宣王妃也提前走了,但终归是来过。孙碧莲和香林书的定婚宴还是成功的,关于香玉郡主的那些不好的话没有相信,小官的夫人小姐们的眼睛亮着呢。
香玉去左相府陪了聂氏半天,傍晚时分才回镇安候府。
谭墨已经回来了,将她拉到屋子里下下看了个遍,看她没少一根头丝儿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嘿嘿,没事好。”
香玉在他腰间软ròu一掐,“笑啥笑?这几日你都早出晚归的,家里也不管……”
谭墨厚着脸皮将香玉抱在怀里,安慰道:“小玉儿这是在说想我吗?我今天早回来了,一会保证你让满意。”
“你!”香玉红着脸再掐,“胡说啥呀!”
“不说,不说!”谭墨顺势将她抱到了卧房,问道:“今儿去右相府没发生什么吧?”
香玉便将孙碧莲的小把戏说了一遍,冷笑道:“你说孙碧莲是不是很蠢,这种不痛不痒的诬蔑对我有啥用?只是,我有点可怜洛腊梅。”
卧房内有几株盛开的荷花cha瓶,荷香阵阵,凭空多了几分清凉。
两人平趟在拔步chuáng,丝毫感觉不到炎热,一来他们的功法练到了一定的火候,这点热度还影响不了他们。
二来,这屋里有几个冰盆,院子外面的大树极为遮荫。老房子都是冬暖夏凉的。
如此舒适的环境让香玉有些困,喃喃自语道:“小墨,你说大嘴媳妇为什么会来京城。”
谭墨被香玉身的清香吸引,恨不得马钻进锦帐里来一番云雨,也没在意,“管他呢,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他便在谭墨的脖颈间拱了拱,“我的小玉儿香香的,很好闻。”
“别闹!”香玉推开他,嫌弃道:“一身汗臭,不许亲我。”
“哦,那我去洗洗。”谭墨很狗腿地下了chuáng,说着往后室走去。
“别,回来。说正事呢。”香玉拉着他说,“我觉得大嘴媳妇来京城一定有她的理由。”
谭墨这才认真起来,盘膝坐在chuáng,让香玉自然地枕在他腿,说道:“或许跟洛腊梅有关。”
说到这里谭墨又想起一件事,“哦,十里青风岗的剿匪有了结果。”
香玉一愣,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抓着他的手问:“快说,快说,抓到土匪了吗?可有问出是谁在当年害了我?”
谭墨道:“是,抓到了,但是跑了一部分。可是没人知道当年你出事的事,我想那跑了一部分的人是应该知道的。哦,这股土匪的头目已经死了。”
“那算了。反正我也活了下来。”香玉便没再关注,反正她在那次变故也没受到侵犯,不知道不知道吧。
次日,香玉穿着便衣,带着花倾城和秋绿例行去看谭香记酒楼的施工进度。
刚一进门便看到一个妇人急急地跑来,“香玉,香玉,等等我。”
香玉一愣,在京城谁会这么叫她?
在她愣神的时候,大嘴媳妇喘着粗气跟了来,“快,快帮帮我。别让她们找到我了。”
香玉给花倾城使了个眼色,后者离开,她则拉着大嘴媳妇进了谭香记酒楼,“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大嘴媳妇未语先哭,眼泪哗啦啦地流,“香玉啊,我家闺女冤啊,求你帮帮婶子。婶子一家人这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香玉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怎么能帮得了你?洛腊梅可是个聪明人。”
“腊梅,腊梅这辈子这么毁了。”大嘴媳妇恨恨地说,“是香林书和孙碧莲这个贱人害的。香玉啊,你要是不帮婶子,婶子一家人非得呕死不可。”
香玉笑着坐在院子里的竹椅,“坐,咱们慢慢说。”
大嘴媳妇来京城是豁出去了,她今天想方设法摆脱采jú为的是给闺女报仇的。
香玉给她倒了杯茶,问道:“洛腊梅怎么了?”
大嘴媳妇红着眼睛道:“两个月前,她从京城回家,坐的是京城的一家普通大车店里的车,跟她一起坐的还有好几户人家,其也有同龄的姑娘家。”
“然后呢?”香玉冷着脸,她已经明白洛腊梅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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