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早就眼红木柔桑家的钱财:“你以为我不想啊,如今,他家有刘秀才做gān爹,我家侄子与里正家儿子是同窗,他又与村长家关系甚好,为了他连带老子都被教训了好几次,行了,你这骚娘们,快些给老子弄些酒来吃吃,得罪了村长你还想被赶出去不成!”
李寡妇见他不耐烦只得按下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她真的是眼红啊,夜夜闭眼就觉得那些银子在向她招手。
木云不是没动过歪心思,年前那会儿不知她家得了大实惠,等到起房子时才知道,可是那会儿到处都是人,他不好下手,好不容易等约了几个狐朋狗友想要把两个家伙弄走,好嘛,人家高宅大院他在外面叫死了,里面也听不到。
想把主意打到木槿之身上,而他又与一gān村里的学子一起上学,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到了后来,他想着不如找几人翻墙进去灭口,好嘛,人家家里又添了一房人,就那几个大人在,他也没那个胆去翻墙灭了人家。
再后来,他想见自家侄子侄女一面都难了,高墙大院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着的,然后嘛,就看到木柔桑家来了一队官兵,一打听,哎呀,吓尿他了,人家可是王爷府上的,如是,他的yīn毒计划一直处于难产中,憋着,一直使劲憋着……
李寡妇的话勾起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可是,看到今儿木柔桑家又添丁进口,即眼红又无可奈何,到底脑子没有彻底坏掉,不敢再gān那种yīn私勾当。
不说这两人,木柔桑回到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
“姑娘,你可回来了!”拾书已经站在府门外踮脚张望。
木柔桑瞧他那样子怕是等了许久:“我哥呢?”
旺财媳妇把她抱下驴车,拾书在一旁答道:“少爷正在书房温习功课,打发小的在府门前等姑娘回来,若是再过些时候你还没回来,少爷便要带人往镇上寻去。”
木柔桑心里暖暖的,笑道:“到是叫哥哥担心着急了,你先带这两人把车子赶紧去,捡要紧的事儿jiāo待清楚,然后带他们到正堂来。”她指着立于水牛边的贺家两父子。
自己带着旺财媳妇进了正院,木槿之听到院子里的响起说话声,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本走出来,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松了一口气,略带些宠溺地责备:“妹妹怎地如此晚才归家。”
木柔桑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今儿带着凤钗与桃花去了镇上,一时贪玩误了回家的时辰,叫哥哥好生担心了。”
“玩得开心就好,可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木槿之听她说是与同龄人一起去镇笑得嘴都合不拢,他家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天天跟个小大人似的忙进忙出,鲜少与村里的同龄人一起出门玩。
“哥,今天我又买了四口人一头水牛。”木柔桑心qíng愉悦地想起自已挑的人。
他到不在意多花那几两银子,只是好奇妹妹多买的那个下人的用处:“不是说三个吗?怎么又多添了一口?”
“是啊,我本来是去买个赶车的,结过那人有个儿子,索xing一起买了,想着哥哥出门到底多带上几个人才行。”
木柔桑说白来就是雏鸟qíng节,木槿之前出远门,她觉得准备再多人都不够:“哥,出门千日难,哪有在家万般好,多带些人总归是好的,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跑腿儿的小厮。”
“呵呵,哥哥到教妹妹担心了,gān爹就是想我们自己照顾好自己。”木槿之想说这也是游学中要学习的一门。
“哥,我不管,反正车夫,跑腿小厮,书僮你可都得带上。”而且回头还得叫旺财媳妇好生教教拾书洗衣做饭,木柔桑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姑娘!”拾书带着几个已经来了正院。
木柔桑在镇上只是随意吃了些东西,这会儿已经饿了:“旺财婶子,先去做饭吧,今儿来不及去村头买ròu了,叫旺财叔宰只兔子红烧。”
又对拾书他们说:“你们随我来正堂。”木槿之牵着她的小手进了正堂。木柔桑与木槿之并排坐在首位上:“这位是我哥哥。”她指着木槿之告诉新来的四个下人。
“见过少爷。”
木柔桑不管几人心中的好奇,她只看向木槿之。
“妹妹挑的人极好。”这些人眼目清明,一看便知不是偷懒耍滑之辈。
又接着道:“入了我木府,从此便是这府上的人,若是瞧着府上两个主子想逃跑或者生出反骨,那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当然,表现好的自有嘉奖。”
木柔桑没有给府里下人养成办事就打赏的习惯,她是买人来做事的,不是当小姐少爷供着。
“贺老三,你以后给我哥哥赶车,取名旺贵,你儿子如今十来岁,正好做我哥身边的小厮,取名研墨,哥,我想的这两个名字怎样?”
木槿之瞧她一副快表扬的小样儿,乐道:“自然是好的,不知这两个丫鬟?”他自己无所谓,练了快一年的武艺,打开几个人是没有问题。
“大的叫chūn染,小的叫chūn意,这两个是本乡人,念在你们两个是同乡人,往后每月可归家一日,两人可轮流。”有这种方便,她还是乐意给的,留一个念想,有份牵挂也是好的。
惦记背书的木槿之见过这些人后:“妹妹,我再去看会儿书,到时游学怕是温习功课的时间不多。”他如今越发努力,想争取早些考上童生。
待他离开后,木柔桑这才开口道:“旺贵,这些日子你随招仕爷爷多多熟悉家里,研墨随拾书,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下,你们两人必须尽快熟悉自己手中的事qíng,chūn染、chūn意以后是我的贴身丫鬟,对了,你两个可会些什么?”
chūn染站出来回话:“奴婢会洗衣做饭,打柴喂猪。”
木柔桑又看看chūn意,她先是不明所已,后来在chūn染的暗示下才有样学样:“奴婢同chūn染一样。”
“你们两人可学过针线?”身为她的丫鬟怎么可以不会做女红,贴身丫鬟用来gān什么的,就是用来处理这些杂事的。
两人皆回应:“奴婢在家到是学过一段时间,只是因为家务繁忙,并无太多空闲做这些。”
她明白绣活要卖得起价钱得要绣得好,绣得好就得懂得针法多,这样绣出来的才好看。
“我有两个小姐妹也随我学女红,你们往后可得多学着些。”反正放一只与放一群是没有区别的,她打算叫桃花来指点一下这些人。
家里两个丫鬟的衣裳jiāo给旺财媳妇,两个贴身丫鬟倒是不能穿墨灰色,叫做了两套水色衣裤。
七月初,酷夏炎炎,站在村路上望去,一片片金色的绸缎子平铺在面前,滚烫的火风拂过沙沙作响:熟了,熟了……
今日木府的人早早起chuáng,一家人开始抢收,连木槿之也加入到该行例中,只因木柔桑不想把他养得娇贵了。
天边刚刚披上一层绛紫色的薄纱,院子里已经有动静,木柔桑穿好衣服走出来,长时间的娇养身上带上了小姐独有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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