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来种田_浅醉微梦【完结】(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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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之见她不是真生气便作罢,两兄妹又坐在灯下聊着这院子修葺的事,一夜好眠,第二日,研墨与拾书早早把前院的南书房收拾出来了。

  吃过早饭,木槿之便去书房温习功课,木柔桑带着丫鬟唤上旺贵去街上逛逛,见到好看的,好玩的,便买了放车上,又挑了些花糙及新的家具一并送往小院。

  又因木槿之觉得这一处不过是为了方便读书而买,给取了名静居。

  木柔桑一人如此忙碌几日,把家中紧赶着收拾齐整,一晃便到了木凤娥及笄之日。

  早饭过后,她对木槿之道:“哥哥,今日凤娥姐及笄,做为堂弟妹,我们需得去观礼。”

  又回头对chūn意道:“去把我为哥哥准备的那件银竹叶儿雪白滚边的冰蓝丝绸衫取来,拾书,等下帮我哥哥换好衣衫,记得戴上那枚镂空兰花扇形玉偑。”拾书忙应是,木槿之笑道:“妹妹何须如此,左右不过是去周府吃顿午饭,下午,我还得回家温书,若是没考好,gān爹的脸上可是会不好看。”

  木柔桑却是想狠狠地打木清溪的脸,不就是嫌她家穷嘛,还左拐右拐的想把两兄妹弄去周府。

  她这一次买了院子,却是故意没有通知木清溪,也没有所谓的乔迁之喜。

  “哥哥,话可不是如此讲,咱们代表的是爹爹这一支,周府是外戚,自然更是不能失礼于人前,省得那些不长眼的下人又有舌根子可嚼。”

  木槿之笑道:“妹妹觉得如此好,哥哥穿就是了,只是哥哥是男子不必过细讲究,chūn染,一会儿记得给挑家里最好的衣裳,最漂亮的首饰给你家姑娘戴上。”

  木柔桑闻言头顶无数乌鸦飞过:“哥,我还是不必了,有哥哥在前头顶着就行了。”

  哪知木槿之却正色道:“这是我木府第一次出现在县城,妹妹又是家里的主人之一,又怎能弱了别家,我原是想随意一点,到是妹妹提醒了我。”

  呃,木柔桑想想自己到时顶着个金光闪闪的脑袋去周府,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呢?因该会有很多人牙会咬碎吧!

  木柔桑轻笑应了,两人收拾妥当这才带着丫鬟小厮出了门。

  从东城行至西城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车程,到了周府,早有长眼的婆子们立于门侧,见一辆青布牛车行来,只当是哪家的乡绅来参礼,便笑嘻嘻的行至跟前,又是做揖又是说吉利话。

  木柔桑在车内不语,只是嘴角升起一缕冷笑。

  旺贵把牛车停好后,拾书与研墨打帘子的打帘子,摆小凳子的摆小凳子。

  旺贵见那些婆子在一旁立着不知该如何行事,便开口道:“我主家是周府夫人的内侄子内侄女,今日是来参加堂小姐的及笄之礼。”

  那两位婆子互相对视一眼,并未听说夫人家有富翁亲,只听说有两门子穷亲戚,如今府上已来了一房,莫不是这个是三房的?

  “原来是表少爷,表小姐来了,老奴这就去禀明夫人,周妈妈你慢慢引了行至花厅观礼处。”对方见人家自己的下人小厮不少,也不敢当穷亲戚来拿捏,连忙快步入府门去通禀了。木槿之扶着自家妹妹下了牛车笑道:“是个有眼色的,跑得还挺麻利的。”

  “哥哥!”木柔桑笑眯眯的喊了一声,却并无责怪之意。

  那位周姓妈妈在一边儿引路,一直从前院行入花厅,本热闹的花厅,正在聊天的众人只觉眼一花,门口处一暗,一前一后行来两个小人儿。

  前者是一个头戴月色学子巾的童子,身着银竹叶滚白边儿的冰蓝丝绸衫,靛蓝玉腰带上一湖色络子系着的扇形玉偑,随着主人家的行走而晃悠。

  (古代:二十岁及冠,称弱冠,十九岁及以下皆可称童子。)

  随后而来的却是一团粉嫩,头梳双丫发髻,并戴金梅含珠钗,项挂五彩玛瑙金如意锁,白羽桃红长袖云锦褙子,下着兰花百褶月裙,行走间幽幽兰香暗浮,只道是哪个富贵家的少爷、姑娘来了。

  周妈妈把两人领到了上席就坐,同席的只有木云一家,众一这才知道,原来这是木家嫡亲。

  木凤钗今日穿了木柔桑前些日子为她做的一袭红衣裙,颈戴如意锁,头系红纱带,端地是娇俏可爱,正值烂漫年纪。

  “堂姐,你可算来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都在gān巴巴地坐着。”

  她已经撇下自家爹娘凑到木柔桑身边,另一边,木意杨也拉着木槿之并排坐下,一脸的赞同,小声说道:“妹妹说得对,这事儿办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这家的人。”

  木柔桑闻言不语,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座的宾客,她不识这些人,猜多半是与周府相熟的,有生意往来的朋友。

  木凤钗悄悄扯扯她的衣裙:“堂姐,今日你可同我一块儿住?”

  木槿之笑道:“凤钗妹子,你堂姐今日得回府,最近刚在东城寻了一处落脚地方,府中的事物都没有收拾齐整,对了,意杨哥,不妨陪我在县城住些时日,待我考过后,一起回家。”

  ☆、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他还在犹豫中,木云已经一脚踩在长凳上,一手抄着茶杯喝茶,闻言撩起眼皮子问:“你们买屋子怎地不叫我去长长眼。”

  木柔桑闻言冷笑:“不劳大伯cao心,这是我家买屋子,我怕把大伯请去了,到时又要赏我几脚,我可无福消受。”

  今非昔比,不说她与木槿之的手脚功夫,就是家中的下人们围起来,也能把他架走,根本无需惧怕木云。

  木云一听伸手的把茶盏往桌重重一放,他还没开口骂人,木柔桑的话便堵住了他:“哟,大伯,你这样子做给谁看啊!我同哥哥可没那福气领教。

  再说了,你也好意思发火,要不要我豁了这脸皮,把你当年gān的缺德事都抖出来,今儿可是凤娥姐的及笄礼,我不介意为你家添添脸面,到时,全县城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凤娥姐的爹爹不但贪还能心狠手辣,对自家的亲侄子,亲侄女都容不下。”

  木意杨十分痛恨自己的爹,就没有gān过一件体面的事:“爹,你再瞎闹,我立即带了妹妹拂袖而去。”

  对于家中唯一的儿子,木云还是有些怕的,到底家里的财政现在是捏在他手中。

  “还有,爹,你能不能把脚放下来,这个样子,你真的是太丢咱们这一房的脸面了,你看看别人是怎么瞧你的。”

  木云不乐意的撇撇嘴,最终把正在抠的脚放下了,只是这心思又活络起来,这三房越来越富有了,连带着自已这一房也跟着越来越有奔头,他是不长进,可不代表他是傻子,有钱进还往外推,也就隐下了木柔桑两兄妹在东城买院子的事,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告诉木清溪。

  木杨氏更不会说,她家原本有五亩地,在木柔桑的点头下最先收了那五亩地的大白菜,五亩地已经又翻了两番,成了十五亩地,木意杨有样学样,也同样请了一大一小两个长工种了那片地,他是不指望木云这懒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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