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卖关子了,他开这些铺子无非是想多赚些银子罢了。”木柔桑斜倚在凉枕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chūn染眼儿一转,却是回道:“姑娘,说来这事儿与你到是有莫大关系。”
“哦?与我有何gān系?”她眉峰轻挑,又笑道:“是了,我爱银子,往后那可是你姑娘我的家当了。”
“姑娘,你又在胡言乱语了!”柳姑姑实在听不下去了。
“姑姑,我又哪有说错,我如今也是定亲的人了,不出意外便是要嫁去忠义候府,所以他的便是我的。”
木柔桑笑嘻嘻地回应。
又道:“chūn染,你且说说他是如何回答的。”
chūn染得意洋洋地说:“哟,咱未来姑爷那嘴儿可是抹了蜜呢,你们都不晓得,咱表少爷只问了一嘴,他便巴巴地说道,开药铺子,家中养个大夫,姑娘身上若是有个痛痒,也好放心求医,开个玉器阁,却又道,姑娘惯爱jīng贵物什,一般的凡物又入不了你的眼,开个皮毛行,那上好的紫貂,银狐皮自可年年备上,够姑娘裁衣卸寒,开两间酒楼,他又道,姑娘总不能日日闷在府中,若想上街逛逛,总会有走累的时候,这不,正好可以去自家酒楼歇歇脚喝杯清茶,再填饱了肚子方有力气继续逛街。”
☆、第300章
第三百章
木柔桑羞得拿罗扇挡住自己发烧的脸,转过身往罗汉chuáng里一翻,说道:“我困了!”
几个丫头看她撒娇,互相对视一眼抿嘴笑笑,chūn风拿起蒲扇坐到罗汉chuáng边,伸手轻轻推了推木柔桑,说道:“姑娘,奴婢给你打扇,只怕少爷他们还要在外头闹一阵。”
“嗯!”木柔桑玉似的小耳朵染上层层桃花粉。
木柔桑在罗汉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一直胡思乱想,心中似是喝了一大罐香甜蜂蜜,她到不是看重那些价值及高的首饰、物什,只是觉得杨子轩很是用心待她。
想着想着迷糊间听到外头有动间,她轻声问道:“可是哥哥们散席了?”
chūn染放下针线活走到窗户边,挑起帘席就着院里的灯火望去,见得篱巴边只有几个小厮在忙碌,遂回道:“姑娘,少爷们都已回房了。”
木柔桑这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说道:“你亲自带了小丫头送些醒酒汤过去,就不必再回房了,自行下去休息吧,chūn风,扶我回房睡去!”
几人忙应了各自忙去,木柔桑回了房后打发chūn风她们去了外间睡下,自己才又爬到了空间里,要说,她也是个懒货,空间那牧场区,以前还喂了几只猪一群兔子,现在猪是不可能再见到了,基本全拿来长野糙了,唯有兔子还有一窝,不过是她养着玩儿的。
“唉,gān活吧,看看咱今儿又能收上多少颗珍珠。”
她伸了把懒腰,活动了下身子,这才来到仓库里cao纵显示器,伸手在显示器上点了下小河的位置,里面的显示有百来个红点,木柔桑对于河蚌也是一直控制着,不敢养太多。
不过是片刻功夫,显示器上提示有一百颗大小不一的珍珠进入仓库,木柔桑点了一看,惊呼道:“咦?这是不是异变了?不可能有漏网之鱼啊?”
她忙点击“取出”二字,那些珍珠便出现在她身后的空地上,木柔桑走过去蹲下来扒拉了一下,从中找出一颗豌豆大的放到眼前仔细端详,说道:“还真是有颗这么大的啊!看来是异变了,这个先留着,剩下的都加工成珍珠粉吧!”
要是被外人知道她这般糟蹋珍珠,定是气得跺脚大骂:败家的娘们。
奈何木柔桑现在空间除了种些棉花,小叶紫檀,也唯有这珍珠够她随便挥霍了,她把这些珍珠加工成粉末,又练了一趟功夫泡了个温泉澡,这才闪出空间爬回chuáng上一夜好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杨子轩才姗姗迟起。
“小桐!”
“少爷,奴才在,可是想起来?头可疼?少奶奶昨儿晚上打发人送了些醒酒汤过来,奴才给少爷喝了樽,还余下点,可要热了再喝些?”小桐绕过屏风来到杨子轩的chuáng前,嘴里噼里啪啦地跟放鞭pào似的。
杨子轩说道:“我有记得,剩下的现在拿来给我喝了,也不用加热,正好口渴着,对了,槿之他们可起来了?”
小桐忙帮他把衣物取来,回道:“已经起来了,木少爷有jiāo待,说是等少爷醒来了去后花园寻他。”
杨子轩由着小桐服侍他穿衣,问道:“可有说何事?”
小桐一边忙活一边说道:“说是商量去襄阳的事,算算日子,刘先生家的二姑娘该出嫁了。”
“看来错不了,先生一辈子只收了我们三个做学生,槿之是最小的学生又是他的gān儿子,自是要好好斟酌一番,准备好贺礼。”
杨子轩又想到即是自己的先生,又是木柔桑的gān爹,便道:“小桐,你下去也准备一下,礼比之前的再重三分,我记得除了留给小桑桑的极品雪莲、冬虫夏糙外,帐上还有些,你打发人去取来,再跟商队领队记下帐备明一下,以便往后好查帐。”
“知道了!”小桐帮他收拾妥当,自下去忙。
杨子轩自己寻到了后花园,见左人贤很是悠哉地坐在凉躺椅上,一手摇纸扇一手品茶,看着木槿之在耍剑:“啧啧,怪不得当初小表妹在街上走丢了,你到不似旁人那般子着急。”
“噌!”木槿之剑走游龙,一剑削去了他纸扇的上端,只余个光光的扇把在左人贤的手中,看得他瞠目结舌。
“槿之,听小桐说你找我?”
“杨大哥,你来了!”木槿之不去理还处于呆滞中的左人贤,伸手从小厮手上接过布巾擦了把汗。
“来坐下喝杯清茶,是我妹妹亲手制的野jú花茶。”
左人贤之才惊醒过来,把手中的扇子一扔,说道:“槿之哥,那扇子是前朝之物。”
木槿之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喝茶,说道:“两把小叶紫檀扇!”
“一言为定!”左人贤嘻笑走过去。
木槿之沏了三杯清茶,端了一杯给他,说道:“就那破扇,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又不是什么知名大儒的提诗,削了便削了,回头给我妹妹打家具时,用边角料给你多做些,足够你拿出门显摆了。”
“谢了,槿之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可怜你家表弟是个穷光蛋啊,到现在不说是富家翁,却成了个负家翁,欠了一屁股子债。”
其余两人听了他显摆的抱怨无语望天,有这样的人吗?明明大家都有借钱帮他了,等那地皮子火起来,他手上的地皮子可是能盖不少房子,这一进一出还不用他还利钱,一倒手白赚个几万两雪花银啊,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子轩轻咳一声,懒得理这货,转头问木槿之:“今日可是商量去襄阳之事?”
木槿之有些为难地说:“嗯,杨大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妹妹当时的心病是谁惹出来,我想你心中定有数,如今二姐姐要出嫁的日子近了,我妹妹定是要去的,只是到时杨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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