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来种田_浅醉微梦【完结】(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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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靖安郡主就暂时代替了木柔桑,一时吃得满嘴流油,两颊的ròuròu直看涨。

  一日饭后,靖安郡主满意的呷了口花茶,笑道:“夫君,难怪你与妹妹心心念念着这老地儿,原来这日子是这般子过法,便是我也想从京里搬来此处住了。”

  木槿之喝了口jú花茶,满意地眯起了眼儿笑道:“允了,待我往后老了,便辞官归故里,到时你我养花种糙,对了,我妹妹极会养jī养猪,她养的猪儿比一般人喂出来的ròu还要肥美,那jī煲出来的烫更是新甜。”

  说到这儿他都要流口水了,朝外头唤道:“富康!”

  张富康是旺财媳妇的亲外甥,自从娶了继妻后,如今已是有一女一儿,他媳妇的肚里又揣着一个。

  “少爷,奴才来了。”

  木槿之想了一下,方才道:“今年家里喂了不少jī,你等会子叫厨娘杀一只老母jī炖清汤,今儿晚上就在家里吃饭了,把村长和秦二叔一家子,朱老爷一家子,还有平安姐夫一家子,都请来吃顿便饭。”

  张富康想起一事来,说道:“是,对了,少爷,去年酿的桃花酿还有一坛子埋在了桃花树下,是姑娘嫁人前来信吩咐的,说是来年少爷回来了,取出来给你待客用。”

  靖安郡主很是羡慕木槿之兄妹的好感qíng,想起自家几位哥哥娶了嫂子后,待她便不如从前了。

  木槿之朗声笑道:“即然是妹妹吩咐的,那便取了出来吧,今儿得好好的吃喝一顿,才能不辜负了妹妹的一番心意。”

  张富康领了令正yù退下,又听木槿之问道:“招仕爷爷的身子可好些了?”

  招仕打从听说木柔桑成婚后,这身子便越发的老得快了,只说自己没什么好盼的了,这后半辈子的日子也过得舒舒坦坦,如今姑娘也嫁人了,他便也歇了下来,每日里只是喂喂jī,扫扫院子,记心也不如往年好了,常常会忘记一些人和事。

  就好比如,木槿之进家门时,他问是哪家的少爷之类的,再要不第二天起来,又忘了靖安郡主是谁。

  “旺财叔在京城忙着管事,这一次也不得空闲前来,只得叫了拾书来劝他老人家。”

  ☆、第445章

  第四百四十五章

  张富康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说了一句:“故土难离啊,他老人家一辈子守着这个乡下,就没有去过旁的地方,要他离了这里去京城怕是难啊。”

  其实,木槿之何尝不知,只是旺财叔一家势必要随了他安家在京城了,自是不能留下招仕爷爷一个人在南边。

  “惟望拾书能说得动他老人家,没有他在跟前,拾书便是成婚怕是也会心不安。”

  这也是木槿之为何要带拾书回来的原因,无论如何要把招仕他老人家接去京城才行。

  “你得了空也劝劝他老人家,待往后,旺财叔与旺财婶会陪他老人家归故里的。”

  张富康忙应了,他也舍不得招仕爷爷去北边,只是木槿之的做法并没有错。

  转眼又过了几日光景,家中准备好了祭扫用的一切物件,木槿之与靖安郡主脱去华服换上素衣糙履,相携去了山脚下木家坟地,经过两道石牌坊时,靖安郡主仰头疑惑的看过去。

  木槿之叹了口气说道:“爹娘过世得早,只有我与妹妹相依为命,当年便立下重誓,一是要照顾好妹妹,要让她以官家姑娘的身份出嫁,二是,在爹娘坟前许下重诺,将来定会努力光耀门楣,叫爹娘含笑九泉之下。”

  靖安郡主这几日看了许多事,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发呆的望着外头的美丽风景,她能感觉以在小山村有两兄妹所依恋的qíng怀,无论是人还是物,同时,这些也是在京城都看不到的,却又能时时震撼到她心坎上。

  “夫君,我会一直陪你到老,回去后,这一次回去后我们要努力多生娃娃,不怕,你娘子的食邑,每年收的税利有不少,咱们养个七八个都不成问题。”

  木槿之低头望向她,再钢劲的男人在这一刻也能化为绕指柔,尽管没有làng漫的诗词,便他感受到了靖安郡主内心的真诚,动qíng地唤道:“娘子!”

  对上那双亮晶晶的黑眸,耳朵微烫的他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脸,见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坟地处,指着那儿道:“看,那便是我木家的坟地,以后,会是木氏宗族的坟地。”

  靖安郡主看过去,好奇的问道:“怎地是三个?”

  木槿之才愧疚地想起自己把木凤娥的坟给漏了,那个不讨喜的大堂姐,早年便已香销玉殒了,他淡淡地说道:“远一点的是我大堂姐,早早便病逝了。”

  木凤娥的事,不但木槿之两兄妹从不提起,就连木意杨与木凤钗都鲜少提起,只有木杨氏时常会想起那个娇艳如花,却也同样命薄如花的大女儿,只是在夜深时才会常常孤零零地一人,对灯叹息……

  木槿之带了靖安郡主去了墓地,却不知家中已来了一身着靓蓝素锦袍,腰系蓝田玉坠的客人,来人眉眼间多有yīn柔之气,此时是由张富康迎接的。

  “樊公公,许久不见了!”

  樊应德这些年,一直有遵苏瑞睿的吩咐收走木家的水果,思及此,他的心口便有些堵有些痛。

  “张管事,许久不见了,洒家这次来是王爷听说靖安郡主来了。”

  张富康早就暗中得了木槿之的提点,忙请了樊应德入内坐,又叫了人奉了好茶,方才陪着于下方说道:“公公,还请稍等,郡主与少爷去祭扫了。”

  樊应德低头端着茶水,手指在茶杯沿轻轻摩挲,杯中升起的水气渐渐湿润了他那张已不年轻的脸,算来他已有三十有余,亲眼见证过苏瑞睿与木柔桑两人之间的纠葛,也许真应了老天的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木柔桑这三个字就像是雕在了苏瑞睿的心上,无论经过多少年的洗涮,始终鲜亮如昔。

  半晌后,室内响起他幽幽的声音,只听他问道:“张管事,姑娘可还好?”

  张富康先是一怔,虽即想起自家姨父昔年说过的一些话,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只是不敢去直白的问樊应德,忙笑道:“听少爷说,姑奶奶很好,只是那府中也不是什么好处去,少爷有说过,等姑奶奶从那府搬出来便好了。”

  樊应德是陪着苏瑞睿从宫中到了襄阳,自是明白朝廷中的人事安排,闭起眼暗中思忖,他该如何完成自家王爷jiāo待的任务,上次去了京城后,回来越发对周围人冷漠,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bào戾,那是一种要将人狠狠撕碎的感觉。

  “洒家已有好几年不曾见过姑娘了,第一次见她时,就如那阳光下蒙着金纱的娇俏花儿啊!”

  张富康怕惹位高权重的樊应德心中不快,忙笑道:“咱姑娘不但模样好,xing子也极好,以前有听姑娘说,樊公公很喜爱吃清炖jī,小的这就叫人正午做上一只。”

  他是怕樊应德再说些叫自个儿为难的话,而樊应德心中也是有道不出的苦,忙接了这话茬子道:“你家姑娘的手艺可不是旁人能比的,对了,不知你们可有学会做酱兔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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