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琴同着明帝讲了一晚上她的故事,明帝坐在一旁慢慢地听着,看着外面的风景,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明帝也不多言。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李文琴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明帝的怀中,那个男子睡得很安稳,不同于昨日见到的那般,皱着眉头,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今日,倒是舒展了眉头。
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李文琴微微一笑,似乎觉得这过的也是挺美好的,看着外面的日头,李文琴穆地推了推明帝,明帝微微睁开双眼,有些疑惑的模样。“发生了何事?”他的目光,就像是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qíng一样,略微有些灰尘。
瞧清楚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之后,明帝连忙后退,怎么是她?
明帝瞧着自己身上和李文琴身上,都完好无碎,才微微舒了一口气,“皇上,臣妾给您请安。”李文琴跪了下来。
方才被明帝那一个举动惊呆了,其实明帝也还好,就是有些时候,有些行为,不明所以。
明帝将李文琴扶起,对着李文琴说道:“昨日之事,不准同任何人讲起。”想起这女子昨日的举动,明帝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
李文琴眨了眨眼睛,微微点头,露出两个小酒窝,“皇上心口有一个人吧?”李文琴指了指明帝的心口,动作大胆,明帝并没有生气。
反而一笑:“你可能不懂,不过那种感觉倒是很好,就像是全世界只有她一样。”明帝怅惘。
不过她不愿意,她们之间太多障碍了,江山与美人不可得兼,到底说的也是对的话。
明帝将着双手摊开,手心处一块白色的玉佩。
此时,李文琴一脸羡慕地看着明帝,身上依旧是绯红色嫁衣,不是后位,是穿不得这大红色的嫁衣。
李文琴想起沈姐姐同着霍公子的感qíng,很是羡慕,又看着明帝的感qíng,有些难过。
“若是那个女子同着琴儿一样的身份,就可以同皇上在一起了吧?”她总是为别人着想。
明帝微微蹙眉,果真如同霍辄所说的一样,这个女子就从未为自己想过,连同这一次,也是主动的。
明帝从身上取下小匕首,在自己的十指间刮了一道伤口,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落在白色的chuáng单上。
李文琴吓了一跳,“傻瓜昂?”李文琴皱着眉头,瞧着明帝的伤口,略微皱着眉头,很是心疼。
而明帝丝毫不在意一般,将着的血啧擦拭均匀。“若是没有这个,你恐怕马上就要被杀掉,连同整个李府。”
明帝微微摇头,他倒是不介意,不过面前的女子一定是介意的很吧,李文琴微微一怔,努力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希望,她没有事qíng,若是牵连了家人,她心中一定是闹悔万分。
“有些事qíng,你不会明白的。”明帝微微摇头,一看李文琴就是个不经历世事的女子。
李文琴透过明帝的目光可以看得出明帝对自己的无奈,她嘴角略微上翘,从明帝的手中抢过了那个玉佩,放在自己的怀中,
然后从嫁衣上截下来了一块,“那这样一定不能请太医了,这么疼,不请太医一定会心疼的。”李文琴微微摇头,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瞧着明帝这个样子,她有些心疼,明帝看着李文琴取来了药箱,寝宫中,明帝有些小伤需要自己处理。
伤口处理好了之后,明帝了红袍,明帝皱着眉头,“脱吧。”李文琴微微一顿,转过身后,“皇上,你这是gān什么,已经是大白天了。”她有些惶恐,生怕明帝会做出什么,明帝瞧着李文琴地行为,不由得一笑,这个女的想到了哪里去了。
总是浮想联翩,不愧是一个刚出阁的女子。
转而,明帝脑海中浮现出沈阿娇的模样,那个沈阿娇,和别的人不同,明帝只能这么认为。
沈阿娇听闻明帝和李文琴dòng房了,而李文琴被封为琴妃,赐居沁阳宫。
“?”窗外的阳光甚好,淅淅沥沥的露水从树叶上飘落下来,透过那一缕阳光,晶莹剔透。
沈阿娇穿好了衣服,从chuáng榻上下来,坐在了梳妆镜前,花了一个淡妆,cha上了她最喜欢的那枚玉簪,瞧着镜中的美人,淡淡一笑。
红的唇瓣犹如沁了鲜血一般,分外红艳。“小姐今日怎么涂了这么浓的口红,是要见主人么?”好奇问了一句,沈阿娇微微摇头:“谁说看他就要梳妆了,见他披头散发也可以。”
沈阿娇不过是嘴上说说,若是真的让她那个样子,她定然是不愿意的,让自己心上的男子见到自己地那副模样,还不如让沈阿娇一头装死在豆腐上好了。
霍辄一早便去了贺英说的地方,一直等着沈阿娇的到来,沈阿娇从树荫的细fèng中出来,“霍辄。”沈阿娇瞧着霍辄,红的火焰的唇瓣透着几分妖娆。
霍辄微微咽了咽口水,“我这个妆容如何?”沈阿娇眨了眨眼睛。
她今日特意换了一副模样,画上了浓妆浓艳的唇角就彰显出女子的张扬,同着沈阿娇是截然相反的模样和个xing。
“很好。”霍辄淡淡露出一笑,这样的沈阿娇确实要美上三分,不过全然在了那股子妖艳上,霍辄微微摇头。
“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模样。”霍辄在沈阿娇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沈阿娇脸色微微一红。
大老远,贺英咳簌了一声,瞧着这两个快要成亲的人,这么热络,“我一个孤家寡人,看着这么一幕,多少有些不自在。”
“难道贺伯伯回家中不同着贺伯母jiāo谈?”沈阿娇故意说道,谁人不知晓贺英的妻子是当年贺英八抬大轿娶回来的,贺英还信誓旦旦地说过,他的妻子依人,xing子温柔。
娶回家之后,才不是贺英嘴上所说,简直和贺英说得不是一个人,那贺伯母就如同一个母老虎一般,天天哄着贺英。
不过,如此贺英也是很宠着她的,贺英说过,这一辈子,可以娶到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是他的福气。
而贺伯母从来没有多说什么,提到贺英无非是一句酒鬼,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纵使这么不满,两个人也过了多年,令着周围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好奇。
毕竟,贺英在官场上,在江湖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却唯独怕自己的妻子。
要说唯一的,也就是众人还算是可以说的,当属那贺伯母的容貌,即使是现在,儿子女儿都大了,容颜依旧不减当年。
虽不如同当年那般,却仍然是娇艳的一朵花,风韵犹存。
贺英拿出来的手,总是贺伯母赞不绝口,他娶她回家,的的确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qíng,想起当年的心酸,贺英也算是可以畅谈一番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谈判
沈阿娇同着霍辄风风火火地坐上了拉货的车走了,贺英一直在前面驾着马匹,“等一会,有个商人在前面客栈等着我。你帮我搞定他。”
看的出来,是一个挺大的客户,不然,贺英也不会来找她。沈阿娇很自信地说道:“放心吧,这件事qíng包在我身上。”沈阿娇勾了勾唇角,显得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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