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女成妃路_彼岸风清【完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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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四个人又是在药铺用了晚膳,忙活到很晚才收工,一起打灯笼回到了半山腰的大木屋里面。

  烛光下,段晔海甚认真问赵夕辰:“选择我让你后悔过么?”

  摇摇头,赵夕辰不想再多说什么,只用自己的双臂拥住段晔海的腰,好让他感觉踏实一些。

  段晔海反过来拥赵夕辰入怀,下颌轻轻搁在赵夕辰的头顶,轻声道:“翎儿,我们查个huáng道吉日,办一场婚礼好不好?我真的很期待能和你有一个好的归宿,不知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一抬眼,赵夕辰的目光便同段晔海的灼灼目光碰触到一起,赵夕辰意识到,对于段晔海来说,需要的是一场真正的婚礼。

  “好!”赵夕辰答应一声,又有些为难道,“只是,我父母离得太远,不方便来呀!”

  段晔海琢磨了一下,道:“我父皇和母后也不会来,如此,我俩就象征xing地拜三拜,以后有机会面见对方父母了,再补起吧!”

  “嗯,我同意,”赵夕辰说着,从chuáng边拿出一本日历,随意翻看了一下,道,“我们就简单摆几桌酒吧,我来查查,看哪日宜嫁娶。”

  翻了一阵,赵夕辰兴奋地说道:“海,下月初九,诸事皆宜,大吉!”

  段晔海粲然一笑:“好,那就定了这日!”

  为了响应段晔海的期待,赵夕辰提前到绸缎庄做了一男一女两套喜服,就近选了个宜嫁娶的日子,买来些彩带彩球,四个人一起装点了整个大木房,又请了房东夫妇做证婚人。

  只是到了那个所谓的huáng道吉日,预约的厨子却因突发状况没有来,赵夕辰他们四人是无一人厨艺jīng湛,平素也就马马虎虎,四个人弄些吃食填饱肚子而已,哪里上得了这等台面呀。

  还好,房东夫妇为留下来做证婚人,都还在小木屋住着,寥寥几桌宴席,对于这两人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

  来宾也都是临近木屋的住户,以及药铺的几个业主和邻居,还有个不可或缺的人,那自然就是白面李了。

  子玄见赵夕辰披着红盖头出来,上来便给掀开了,不解地问:“美人姐姐,弄这么块红布把自己盖起来做什么?你跟冰块儿都这么熟了,还害羞么?”

  众人哈哈大笑。段晔海瞟了子玄一眼,也笑了。

  子玄却像发现了宝贝一样,两眼放光地双腿直奔向段晔海,嘴里道:“冰块儿笑得可真好看,这红衣裳穿得越发像个美人了,来美人亲亲!”

  “吧唧”一口,段晔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给子玄占了便宜,脸上表qíng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萧重锦见状,只得qiáng行把子玄拉到伙房,给房东夫妇添柴烧火。

  婚礼一切从简,众人喝了些小酒吃罢饭,就那样欢欢喜喜地散了。这地方民风还不错,没那么多爱好八卦之人,也没人打听新娘新郎的父母为何缺席。

  白面李再次前来打过招呼之后,也要告辞。他将赶来的马出和一匹小白马留在糙坪里,对段晔海说道:“海公子,我一时未想到送你什么好礼,只得将这辆新马车和这匹马赠与你了,请笑纳!”

  段晔海连连道谢,将白面李送至十来步开外的道上,这才返回木屋前。

  萧重锦刚好打马车旁路过,乐呵着道:“这可是个好物事,姑娘家出门势必用得着。”

  说罢,萧重锦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夕辰一眼。这令赵夕辰又想起了最初来到淮安,萧重锦为了她,改变了安步当车这一习xing的往事。

  子玄该做的事做完了,便乐颠颠地牵了马儿出去吃糙。

  众人散去之后,赵夕辰和段晔海两人相对而坐,互相凝望着对方,眼中满是幸福与甜蜜。若非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波折,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会有如今视对方如珍宝的宠溺?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过道上,目光扫过一gān人的贺礼时,赵夕辰竟然发现了房东老两口送的一个辣眼睛的物事。

  那是一张铺着锦缎的长凳,长度差不多一人多长,由椿木打造,无扶手无边沿,而且比一般的长凳多安了两条腿,它还有个让人脸红的名字,叫作chūn凳。之所以有这名字,并非它是椿木打造的原因,而是民间多将其用于夫妻之jiāo。赵夕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穿之前曾见到街坊邻居家有这玩意儿,并无意中听人说起。

  皇宫中不会出现此种粗鄙物事,是以段晔海见赵夕辰一副羞涩难当的表qíng,很是好奇地问:“翎儿,有什么不对吗?”

  赵夕辰面色cháo红,将一张脸低了又低:“别问了,人家好难勘啊!”

  段晔海察言观色,发挥智慧和联想,终于瞧出了门道,遂将赵夕辰一把拉入怀中,坏笑道:“这东西其实还不错,待得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将它搬出去,在池塘边或者紫藤花架下,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欢愉。”

  “你……这是你说的话吗?”这样的话怎能从一个仙人般的段晔海口中说出来呢?此时此刻,赵夕辰都想变个穿山甲,钻到地fèng里去。

  “翎儿,别不好意思了,我们堂也拜过了,亲亲抱抱什么的也有过了,还要顾忌什么呢?”段晔海虽如此说着话,其实自己也是蛮扭捏,说话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赵夕辰。

  “你这家伙,这么快就变坏了。”赵夕辰踮起脚尖,捏了一把段晔海的耳朵。此举立时激起了他的不满,一使力,很快就将赵夕辰扑倒在了chūn凳上。

  “不如我们现在就来体验一下吧?”段晔海在赵夕辰耳边吐气道。

  “不要啊海,万一被人撞见了可怎么办?”躲开段晔海飞速落下的一吻,赵夕辰道。

  “你既然都这么说,那是认可了哦!”段晔海于是再无顾虑,一面热吻一面撕扯着赵夕辰身上的喜服。

  chūn凳真是好狭小,又硬邦邦的,赵夕辰不得不眉头紧蹙,一动不能动地忍受着段晔海一连串的霸气攻势。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此时的段晔海已然轻车熟路,很快令赵夕辰抛弃了所有忌惮,只在爱的海洋中与他一起淋漓尽致地徜徉。

  不过chūn凳还是不尽人意,某些动作是无法施展开手脚的,因此后来两个人又从chūn凳上转移阵地,滚到了地上,继续他们的重要之事。

  第二天早上,赵夕辰和段晔海睡在各自的卧房中,都还没有起chuáng,就听萧重锦在外头喊:“子玄,海公子,快起来跟我去药铺帮忙!”

  “我说你这年轻后生,这都不懂,人家夫妻刚成婚,自然疲累得紧,你这大叫大嚷的,还让不让人活啊!”赵夕辰听出是房东老婆子的声音。

  萧重锦迟疑了一阵,似乎进到了子玄屋里,将子玄带走了。

  赵夕辰起chuáng后,就披衣去看段晔海。其实段晔海早就听到了外头的叫嚣声,却在听到赵夕辰脚步声的时候,故意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赵夕辰轻轻走过去,搔了一下段晔海的腋下,段晔海突然一个鲤鱼翻身,就将赵夕辰压在了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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