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伸手,在她屁股拍了一下,声音响亮但是不疼。
“这世没有你更没良心的东西!自己想想,过去朕对你不好了?这事,还不是你不许不许?”别说如今了。
是她还是个小侍妾的时候,也会因为有时候他要的多,要得急与他闹。
几日几日的不见人。
“好好好,你最好。你罚我算是过了?”叶枣问。
“一回想过?多大的事你也敢做?”四爷瞪眼。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叶枣也瞪眼。
四爷没说话。
是,他是知道她没瞒着,才不会生气的。
不然,他总要心里梗着一下。这狐狸也是信任他,什么都说了。
“皇预备怎么收拾她?”叶枣见四爷没有大发雷霆知道,四爷是有别的意思了。
“你说弘时也去见过禧嫔了。他知道多少?”四爷捏着她的小手问。
“看不出,不过我想不会一无所知。皇是想试试他?”叶枣叹气,翻了个身,呲牙咧嘴的躺好。
“我叫满银接近禧嫔的时候,只是防备她。不料她给我来这出。可我不想因为我的人,叫他们母子出大事。皇做什么都好,最后如果是四阿哥真的……做错事了,皇看在这计策是我出的份儿,清算的时候对四阿哥轻点。我不想背这个冤孽。”
“这与你不相gān。”四爷半晌道。
这女人的心,真是……该柔软的时候,一点都不硬。
“哎。我知道,禧嫔不省心。果然不省心,心真大啊。她先皇后还狠毒吧。”叶枣摇头:“什么人!”
乌兰那拉氏狠毒也没眼光,转来转去是后院。
这位,眼光远着呢。
“该怎么办怎么办。朕也想看看,弘时懂事不懂事。朕也想看看,有多少人不怕死。”四爷抱住她:“放心,朕不会叫你背冤孽的。”
“嗯。弘时……会没事的。”叶枣自己也知道,这句安慰的很苍白。
可四爷不在乎禧嫔,能不在乎弘时么?
这一回,弘时肯定是栽了。
她冷眼旁观,如今弘时要是肯收手也罢,要是不肯……四爷不会放过他的。
“睡会吧,反正很累。”叶枣说着,已经闭眼了。
四爷心里有事,没说话,只是将她搂紧些。
等叶枣睡熟了,四爷起来了。
这会子也不是个睡觉的时候。
四爷独自在外间想了许久,午膳的时候,叫不醒叶枣,叫人将弘时叫来了。
弘时许久没有独自与四爷一起用膳了,这会子得知皇阿玛叫他一起用膳,也很是高兴。
乾清宫里摆膳,四爷与四阿哥坐着。
“皇阿玛jīng神十足。”弘时道。
“是吗?朕也老了。”四爷笑了笑。
“皇阿玛怎么这么说,皇阿玛看着像是二十几岁。何况,皇阿玛正值壮年,如何老了。”弘时忙起身道。
“便是人不老,心也老了。”四爷看着弘时:“去年你二哥出事,朕心里十分难过。只愿余下的儿子们里,千万不要再有谁想不开了。”
四爷说的意味深长,弘时心里也是一个咯噔。
可是他并不觉得皇阿玛会知道什么。
他不是二哥,他没有不敬皇阿玛。
他只是……想更进一步罢了。
“皇阿玛不要难过,二哥他……不懂事。”弘时低头。
因为低头,所以没看出四爷眼神的失望。
“你五弟才学出众。虽然看着是个吊儿郎当的,可他的本事,你也清楚。你们两个一处长大的。”四爷又道。
“皇阿玛说的是,五弟是很聪明厉害的。儿子知道。”可是儿子又哪里差了呢?
“朕百年以后,还希望你们兄弟和睦相处。你也是个有才学的,以后也能为他分忧。一起守护大清江山。”四爷盯着弘时。
弘时紧张了一下之后,忙起身跪下::“皇阿玛教导的是,儿子一定好好辅佐太子爷。”
四爷失望更深,却依旧是没有叫弘时看出来。
“朕……降了你额娘的位份,你可在心里怨恨朕?你额娘可曾怨恨朕?”四爷问。
“皇阿玛,儿子不敢,额娘也不曾怨恨。是……是额娘做错了事。皇阿玛罚的应该。儿子和额娘都不敢有一丝怨恨。”弘时忙道。
“是么?那好。起来用膳吧。”四爷摆手笑了笑。
四爷没在问什么,弘时也不敢主动说什么。
这一顿午膳吃的恭敬有理,却没滋没味。
吃过之后,弘时告退了,他不敢呆着。心里觉得不安,可是又不知哪里不对。
最后,他归结于是因为太久没有和皇阿玛一起单独用膳了。
自打去年毒开始,再也没有过了。
太久了,不熟悉了,所以才会如此吧?
四爷看着弘时出去,收起所有qíng绪:“皇贵妃还没起来?”
“回万岁爷的话,娘娘从后头走了。说是不打搅您和四阿哥用膳了。”苏培盛道。
四爷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径自回了寝殿。
榻已经收拾过了,不过小狐狸身的香气还若有似无的残留着。
她今儿用的是梅花香。
凌冽的香气含着冰雪的冷,闻着很舒心。
四爷不想睡觉了,只是平着躺在榻想事qíng。
这一股子似有若无的香气叫四爷想起了园子里的梅花。想着等开了,与她去看。
第1334章 四阿哥配合
禧嫔这里,定了心要做事了。
毕竟,机会难得。
四日之后,她又叫来了满银。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满银跪倒。
“满银,你说,本宫信得过你么?”禧嫔问。
“主子!”满银膝行几步,跪过去:“奴才说虚的,主子未免不爱听,奴才嫉妒那何寿亭呢!奴才也不求如何,只求以后出来,这宫里下,也叫奴才一声满银爷爷,那奴才满足啦。”
“好。”禧嫔一笑:“是个进的是好事。如今,你主子被这么压着,你出去也没脸。”
可不是么,主子都夹着尾巴做人了,做奴才的还不是要装孙子?
“主子,您只管信任奴才。奴才保证好好办事。奴才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求为主子办事,鞠躬尽瘁!”满银磕头。
等他磕了三个头之后,禧嫔道:“你起来吧。”
满银这才哎了一声起身:“主子。”
“你看那周太医,有几分可信?”禧嫔当然不可能所有的事都指望一个太监。
这些日子,她是见过了家里的嫂子的。
别的没做,是打听了一下这个周太医家里。
弘时也已经叫人回过周太医的态度了。
“奴才看来,那周太医不敢不从。只需要将东西塞在太子爷的身。其余的,是给太后下药。倘或事发,他离开京城是了。他家里悍妇当家,本厌烦。只需给他一笔银子,他带着外室与儿子离京是了。他父母早亡故了是那嫡妻也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这一走,他改名换姓,天高海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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