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是被颜元堵着了,说到了没有作jian犯科,没有触犯律法,那事就往大里说了,大事都没犯着,小事就更犯不着了。
看来这事啊,还是得让皇太极帮努尔哈赤解决了,看着再傻的姑娘,那也懂得护自己的嫁妆,尤其这位看起来傻,却不知是不是装傻的。
阿巴亥铩羽而归,没一会儿努而哈赤也带着皇太极走了来,颜元欢喜地迎着皇太极,皇太极虽知她这是装的,依然觉得高兴。
“大汗若没有事,我们就去安顿兵马吧。”当着努尔哈赤的面就提起了努尔哈赤正想着要怎么提起的话题,皇太极捏了一把她的手掌,无声地控诉她促狭。
“你那三千人马不合适养在盛京城内。”皇太极接收到努而哈赤的眼神开口,颜元瞪大眼睛道:“为什么,昨天连大汗都没说不合适,现在你为什么说不合适?”
努尔哈赤想到最后颜元让代善的福晋给传的话,他当时就想看看颜元带着三千人往盛京城进怎么安顿,没想到颜元轻轻巧巧的解决了,不仅解决了,连往后该怎么安顿都想好了。
完全是要让他心焦的节奏啊!三千的蒙古兵,完全是他不能调遣的,把人都杀了,那是要跟蒙古撕破脸吗?
真要撕破脸,昨天他就直接让颜元带人回去了,眼下,他需要蒙古的兵马,所以,不能撕破脸。
“你不是还要训练他们吗?在京中多有不便,我在城外有个庄子,就让他们住在城外你看可好?”
“三千人住一个庄子,太挤了,不行!”颜元皱着眉头说,当众噎了皇太极。
“那你是同意把人都移到城外了?只要不挤着他们就行了是吧。”皇太极果断地取义,颜元侧过头,“城外离盛京城远吗?”
“不远,来回就一柱香的时间。他们人太多了,留在京城确实不妥。”皇太极当众哄人,颜元想了想,“那往后我出城练兵你可不许拦着。”
皇太极看了一眼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现在只想把这三千兵马弄出去,颜元想怎么练有什么关系。
“不拦,谁都不会拦着。”皇太极接收到努尔哈赤的信息,忙不迭地答应。
“那你给我拿个可以随时出城的令牌!”颜元照着皇太极伸手,皇太极道:“我没有这令牌!”
“那我还是把兵放城里吧!”颜元收回手如是说,努尔哈赤道:“令牌我能给你。”
第376章 大清第一后(四)
拿着努尔哈赤给的随时可以出城的令牌,上了马车的颜元跟皇太极均是对视一笑,难道颜元不知道这三千兵马是不可能留在盛京的?
她是当过几次皇帝的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她比谁都清楚,清楚了不想惹了人家上位不喜,那当然不能犯了人家的忌讳,颜元带这三千兵马进盛京,要的就是这个令牌,还有行事权,要知道,一个说练兵的福晋,本就与众不同不是。
“人就jiāo给你安顿了。”颜元把令牌丢给了皇太极,倒头就躺在他的腿上,皇太极随手将令牌放在怀里,抚过她的头发应了一声好!
大婚不到一个月,皇太极随努而哈赤出征大明,皇太极提议攻打抚顺,大获全胜,努而哈赤大喜,随后建立大金国,正式称可汗,封次子代善为大贝勒、侄子阿敏为二贝勒、五子莽古尔泰为三贝勒、皇太极为四贝勒,称四大贝勒。
明朝听闻抚顺为后金攻陷,举朝皆惊,随后为歼灭后金,大明联合叶赫部与朝鲜王朝,发动了萨尔浒大战,皇太极更在此战中立下汗马功劳,极得努尔哈赤的赞赏。
皇太极的地位稳如泰山,颜元不知不觉却与皇太极成婚五年,五年而无出,颇引人非议。
大胜而归,皇太极随大军回到盛京,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颜元,翻身下马走到颜元的面前,颜元拿过帕子给她擦了擦汗,“辛苦了!”
“走!”皇太极环腰将她抱起,翻身上马,一片欢笑声,“八弟,你跟弟妹都成亲五年了,还那么腻在一块,不烦?”
前头听到动静的人回过头一看,开口问的是与皇太极齐称四大贝勒之一的莽古尔泰。
皇太极并不作声,不过那护着颜元的姿式一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莽古尔泰落了个没趣,目光从颜元的脸上掠过,不得不承认颜元的美丽确实是整个盛京的女人都不能比的,但再美的女人,若是生不出孩子来,呵呵……
努尔哈赤大胜而归,自是大摆宴席庆贺的,皇太极厥功至伟,给他敬酒的人不知凡几,皇太极也甚是海量,一杯一杯地喝下,倒也清醒得很。
“四贝勒可真是海量呢。”男人在喝酒,女人就在一块说着话,女人间的jiāo锋可比男人的真刀真枪厉害。话题扯到皇太极的身上,自是有人将目光落在颜元的身上,颜元正与一旁的代善大福晋温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那么多个哥哥,就数八哥长得最好了,八嫂你可真有福气!”女人未嫁比的就是家世,父兄,出嫁之后就是嫁的男人。无可否认,哪怕在一堆粗犷的男人里,皇太极都是很惹人注目的。
颜元听到夸赞皇太极长得好看的,眼中也闪过了笑意。那刚刚开口的妇人接着道:“八哥长得很好看,也不知道八嫂是怎么拢住了八哥的心呢?”
“男人的心是拢不住,他将你捧在心上,你就在他心里,反之,他若看不上你,再拢也拢不住。”颜元笑着回答,妇人却瞪大了眼睛,“八嫂就没拢过八哥的心?”
“九弟妹若是不信的尽可去问问。”颜元侧过头说,那人一听这话没敢接了。
“要说四福晋嫁了四贝勒那么多年,夫妻恩爱可真是叫我们羡慕得紧呢。四福晋说没拢过四贝勒的心,莫不是四贝勒上赶着要四福晋的?”
这话可就有些不怀好意了,颜元一眼扫过去,那原本满怀笑意的妇人脸上一僵,颜元一字一句地道:“都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该说不该的都说了,是想挑事?”
颜元这话一出就是等着闹事的人了,那妇人却被颜元这样直白地吓得不敢吭声了,颜元道:“别人夫妻的事,你qíng我愿,管得着吗你们。”
“莫与他计较!”还是大福晋伸手安抚地拍了拍颜元的手,颜元给她面子。
前头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突然跑了过去,“大汗,阿孟孟有一个请求,请大汗成全。”
男人堆里跑出了一个女人来,引得一群男人都看了过去,努尔哈赤看了看少女,“噢,是阿孟孟啊,你有什么请求说来听听,若是合理,我就成全你。”
若不是能入努尔哈赤的眼,一个少女是不足以让努尔哈赤记下的。这个阿孟孟,父亲兄长均为努尔哈赤而死,努尔哈赤善待忠臣之后,故而将此女养在宫中,与他的女儿一般。
“阿孟孟喜爱四贝勒多时,请大汗准许阿孟孟嫁给四贝勒!”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脸娇羞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告白。努尔哈赤看了一眼皇太极,皇太极已经站了起来,“阿孟孟的一番心意,皇太极不敢收受,皇太极已经有了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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