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又来了一个人,因为成君昊的高大身躯堵在了门口,他一时间进不来,只好探着头往里看:“风医生还在吗?”
成君昊皱起眉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黑脸男人,冷冷地说:“风医生已经下班了,有病下周一再来看。”
男人并没有被成君昊打发走:“风医生,您还记得我吗?上次我来过,您说我肝脏有问题。”
正在收东西的风瑾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想起来是那个记者:“哦,XX网的记者嘛,你又来做什么?”
“对,对,对,是我。风医生您还记得我啊。”记者见风瑾想起了自己,赶紧试图从成君昊身边挤进来,被成君昊一抬腿抵住门框,将他挡在门外:“等等,谁让你进来的?你一个记者跑到我们医院来做什么?”从风瑾成为网红起,就有无数记者跑到医院来偷拍暗访,然后胡编乱造一些新闻,所以他对不请自来的记者深恶痛绝。
记者见成君昊这么霸道,以为他是这里的保安,便说:“这位兄弟,我是来看病的。风医生,麻烦您帮我看一看吧,求求你了。我前天右下腹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说是肝病。您真是神医,看一眼就知道我有什么病,麻烦您帮我看一下好吗?”
风瑾听见这话,说:“挂号了吗?”
“挂了。您今天只有十个号,我没有挂到您的号,就挂了孙医生的专家号,但是我想请您帮我看一看,可以吗?”记者一脸哀求。
风瑾叹了口气,说:“成大哥,让他进来吧。”就当是帮孙教授减轻负担了。
成君昊愤恨地在门框上拍了一下,放下了腿,放那个记者进来,随后自己也进来了,并顺手将门给关上,免得再有人来。
那个记者将自己的诊断书放在桌上:“这是我昨天化验的结果。医生说我是大三阳,早期肝硬化,我想知道能不能治好?”
风瑾并不看他的化验单,说:“将手伸出来。”不管是哪种类型的肝病,在风瑾这里就只有肝病。
记者将手放在号枕上,风瑾给他把脉,把完脉,又看了他的舌头,再问了一下他的饮食起居情况,最后说:“平时少熬夜、戒烟酒、忌辛辣、心情要放轻松一点、加强体育锻炼。我给你开药,先回去服用三个月汤药,一日一剂,分三次服用。三个月后回来复查。”
记者一听吃三个月的药,顿时直冒冷汗,那得多少钱啊,该不是风瑾故意伺机报复自己吧,早知道就不来采访他了,但他也没敢质疑,连连点头:“好,都听风医生的。”
风瑾将药方写好,交给对方去抓药。
成君昊见那人走了,满脸不高兴地说:“这样的人来医院多半是不安好心,你怎么还给他看病?”
“看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怎么能够假公济私。”风瑾白了他一眼,合上药箱,“好了,咱们走吧。”
成君昊替他提起药箱,今天风瑾去做访谈,现场少不了要露一手,所以带了不少东西过去。这个药箱是风瑾找人定制的,还是红木做的,作为一名中医,哪能没有药箱呢,里面不仅有医生专用的针具,还有一些常用的药膏和药材。
这边记者去划价拿药,以为肯定要被狠狠宰上一笔,然而当划价师报出金额的时候,记者愣住了,三个月的药量,将近一百付中药,居然还不到一万块钱。要知道,他昨天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就花了一万多,还没有拿任何药。去医院治个感冒,都得花个千儿八百的,这可是肝硬化啊,他都做好倾家荡产的打算了。
记者提着一大袋中药,茫然地站在医院大厅里,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时有人过来了:“嘿,又看见你了,风医生说得不错吧?你的肝脏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
记者扭头一看,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站在自己身旁,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你是?”
病号服的男人说:“你忘了我了?你是个记者吧?上次我去看病,你去采访风医生,他说让你小心肝脏。我劝你去看病来着。”
记者想起了对方:“哦,是你啊,我记起来了。怎么,你身体也不好?”
病号服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肾不太好,住院治疗呢。你现在相信风医生医术卓绝了吧?我之前也不信,只觉得别人吹他吹得太夸张了,就和朋友跑来砸场子,结果风医生一眼就看出我肾不好。当时我不信邪啊,跑去看西医,果然是肾炎,结果越治越严重,没办法,只好又来找风医生。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吃了几天药,就不便血了。风医生真是这个!神!”他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他真那么厉害吗?”记者还是将信将疑。
病号服男人笑了:“厉不厉害你回去吃了药不就知道了吗?我老张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就是服风医生,他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高明,而且医德还特别好。我在别的医院看病,一去就是先做全套化验检查,一套下来就是上万块,住一天院,随便不得上千块啊。我在这里住院,任何化验都没做,住一天院,连吃药在内,也就是两三百块钱,而且效果还好得多,你说风医生不良心吗?我真觉得我自己以前是有眼无珠,错怪风医生了。还有网上那些人啊,真的是缺大德没良心,信口雌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他们见过风医生吗?知道风医生是什么人吗?要我说这世上还有这么有良心有能力的医生,真是活菩萨转世,难道不该烧高香敬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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