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满人生_召徕【完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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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焰抱着孩子,回头冲他微微一笑,“不,我只是觉得像个傻子在街上吵闹让人无端看了笑话,今日你与厉北澜齐齐合谋,当众毁我名誉,我总是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去的。”

  袁秋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刑焰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当然是击鸣冤鼓,请官老爷还我一个公道了。”

  “你疯了。”袁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刑焰,宛如在看一个智障,他知道击鸣冤鼓的代价吗?

  若要敲响鸣冤鼓,需得先受三十大棍,否则人人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都去击鼓,官老爷还做其他事不。

  然而刑焰脸色认真严肃,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开玩笑的意思。

  面对着那张脸,袁秋忍不住惧意退了一步,怎么可能,明明之前的刑焰还只是一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来着,现在,怎么会?

  袁秋心里都快洪水滔天了,事实上,厉北澜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真的是之前那个被他几句话哄得团团转的夫郎,刑焰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气势了。

  百姓大多惧官,此刻听刑焰这么说,他们心里也是有了退意,听听热闹这事谁都想cha上一脚,可是为此惹上一身骚,那可就不值得了。

  刑焰不动声色的把这些人的脸色尽收眼底,然后等了一会儿才用一种隐忍悲愤的语气缓缓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我刑焰自问不是大jian大恶之人,平日里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竟让你们诋毁之此。”一番话说的其他人面红耳赤,刑焰见好就收,立刻调转枪头,看着厉北澜,目光如炬,“厉公子恐怕是当真不知,我这人虽然素来喜爱红衣,却最是厌恶繁琐复杂的所谓的劳什子发饰,不为其他,只因为太重,我嫌累,动一动脖子,发饰就会乱摇,所以我平日里戴着木簪或者玉簪,却不想倒是让你们误会了言郎对我的qíng谊。”

  围观众人:……呃呃呃呃,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扯淡,可是为毛他们就是莫名相信呢⊙ω⊙

  他们一定是哪里也跟着坏掉了(:з っ )っ

  刑焰不管众人如何想法,继续道:“我不cao持家务,喜爱出门,那又怎么样,这不过是我的家事,言郎都没说什么,你们管得着?”

  “更有甚者,说我勾三搭四的,我可想问问我都与谁不清不楚,不gān不净,是不是哥儿成了亲,打扮一下出个门就是水xing杨花?那这津南城里的多数夫郎可都该是这样,那你们为何只捡着我骂?”刑焰尾音高扬,保管让其他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尔后又突然讥讽一笑,“无他,不过是柿子专挑软的捏,谁让我刑家就是个卖猪ròu的,偏偏嫁了个俏郎君呢。”语毕,刑焰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众人:虽然很理亏,可为什么还是好想揍他啊!!

  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哟,看的他们牙疼眼睛疼哪哪儿都疼。

  但不得不说刑焰这一番连消带大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现在有人肯冷静下来分析了。

  “其实仔细想想,焰哥儿说的也没错啊。不管他做事怎么样,那都是柳家的事,平日里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他没事gān嘛打扮得那么好看gān嘛?”

  “合着人夫郎打扮打扮也有罪了。”

  “呃……好吧。”

  “还有之前明明就是那个厉什么公子想要非礼焰哥儿的,怎么他嘴皮子上下一碰,反而错都在焰哥儿身上了,什么时候登徒子还值得人同qíng了?”

  “这个,这个那不是他说他与刑焰两qíng相悦嘛。”

  “切!他说是就是啊,那我还说你借了我一百两呢,你给我不给我啊。”

  “你你你……”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人群中上演,袁秋眼睁睁的看着刑焰就要咸鱼翻身,如何甘心。

  他上前一步,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不料却被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打断。

  “夫郎所言有理。”声音清越,如金石相击,珠落玉盘,听之如沐chūn风。

  人群不自觉分开一条道路,柳谚领着眼眶通红的刑阿么从人群中走出来,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让当事人看到他们欺负人夫郎,众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柳谚全做不知,他只是缓缓走到刑焰面前,双手一扣,yù行大礼,幸好被刑焰及时制止。

  “你这是做什么?”

  柳谚苦笑一声,“夫郎今日遭此待遇,说来说去还是为夫平日的不尽心,如果我对夫郎多关心一些,爱护一些,夫郎何必受此冤枉。”

  “你……”刑焰难得语滞,柳谚是个真正的君子,落落大方,越是这样,刑焰就越愧疚,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愧疚因何而来。

  袁秋难得看到心上人,眼睛一亮,张嘴yù言。

  “袁公子?”

  袁秋连连点头,言郎你终于看到我了吗?

  柳谚神色一振,严厉道:“不知我夫郎哪里得罪了袁公子,竟惹得袁公子如此步步紧bī?”

  “我……”我没有bī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柳谚根本不想听这人解释,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哥儿沉了脸,“袁公子,我不知道你与我的夫郎有什么恩怨,但是我希望你有什么都冲我来,焰哥儿他已经为我受了太多的误解,他是我真心喜欢的人,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可是他配不上你啊!”暗念了几年的人在他面前一个劲儿的维护其他人,袁秋的理智终究还是被怒火冲没了,“我不说其他人,就眼前这个厉北澜他要怎么解释?”

  哪知柳谚面色未改,语气淡淡,“厉大公子吗?不过是与我有些不愉快罢了,却未料竟然连累了夫郎。”

  “柳谚什么意思?”

  “嘿,你们还记得之前焰哥儿说的话吗?就是四年前柳谚科举与厉公子一起进考场,结果出来差点丢了半条命的事。”

  “对啊,津南城谁不知道柳谚才华横溢,那厉公子嘛就那样了,结果后来一出考场,那厉公子还神采飞扬的,柳谚嘛,反正最后是在家里养了大半个月才好。”

  “这事我也记得,结果最后柳谚还得了名次,反而是那厉公子,嘿嘿,可见有些时候,这钱财也不是万能的。”

  原来随着刑焰与袁秋的争执,周围竟然聚拢了越来越多的人,其中好些不乏读书人,谁说读书人没有八卦之心的。

  这不联系一下前因后果,他们自觉理出了头绪,搞清了来龙去脉。

  虽然与事实有些出入,但大体上还是对得上的。

  所以刑焰明智的保持沉默,现在柳谚出马了,他就只需要带着孩子们装柔弱就可以了。

  而之前立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此时看着柳谚温文有礼的样子,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眉头越皱越深。

  第12章 刑家有郎(十二)

  随着柳谚的出马,现场局势一面倒,无人再提及刑焰自身问题,反而是之前厉北澜突然蹿出来yù非礼刑焰之事被人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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