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正在吃着桌子上的水果,听到我的话后向我看来,一脸茫然。
“没有啊。”
“你再仔细想想。”
“嗯,阿喜的话本子孤都带上了啊,还有什么没带吗?”陆筝问我。
“你不觉得没有我给你解闷,一路上很无趣吗?”我再暗示他。
他轻轻一笑,不得不说,我的身体这样笑真的很有韵味,我已经在考虑如果以后换回去了要不要学学陆筝的笑。
“是有些无趣,不过孤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阿喜的话本子可是好多呢。”陆筝若有所思,就是不解我的话茬。
这是在bī我使用杀手锏吗?
于是我挪到他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摇晃:“可是我都受伤了,每天赶车不利于我养伤啊。”
话说这动作也恶心到我了。
陆筝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挪开,大概是忍受不了我用他的身体做这种事qíng。
“想进马车里面?”
“对啊对啊。”我欢快地点着头。
“可是你是车夫啊,这样跟孤待在马车里不太好。”陆筝故作为难状。
我立即起身为他捏捏肩膀:“这不是太子殿下您一句话的事吗。”
“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嘿嘿。”我笑笑,“那你答应了吗?”
“嗯。”
我高兴地走到门外,突然想起一件事qíng:“对了,陆筝,我刚刚给你捏肩膀,感觉你胖了不少,虽然说你是个男人,饭量大,不过也要考虑一下我的体型啊。”
“……”陆筝满头黑线。
于是,在陆筝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中,他用了一个最让我生气的办法。
陆筝当着所有人说,想要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和他坐马车解解闷,于是就挑到了我。
怪我在选择了一副稍微俊秀的样子装扮,至今外面的人都在说,武安侯府的二小姐色胆包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调戏俊秀男子,并时常对我投以同qíng的眼光。
作为真正的武安侯府二小姐的我:“……”
☆、府中
到京城后陆筝直奔皇宫,接受皇帝的问话,而其他人回到武安侯府。
我被陆筝提升为贴身侍卫,保护他的安全,只是和我一起来的人看着我很是暧昧,我无言以对。
“新来的侍卫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名义上的丫鬟白芷凑过来跟我搭讪。
我看着周围人的好奇,终于明白了。
他们在好奇为什么于喜需要贴身侍卫,因为我的武功已经很高了。
“不用叫我侍卫大哥,叫我,嗯,”我犹豫着,因为这可能会是我接下来几个月的名字,“赛文吧。”
鬼知道此时我脑子里为什么只有这个名字出现。
“赛文大哥,你为什么会当上小姐的贴身侍卫?”
她坐在我旁边,开启唠嗑模式。
“是太子殿下下的命令。”这是实话,确实是陆筝说的。
“可是太子殿下不是失踪了吗?”
“其实我早就被太子殿下赐给小姐了,太子殿下怕小姐受到伤害,就让我成为了小姐的贴身侍卫。”我继续瞎编。
白芷感叹到:“这么说太子殿下很疼爱我家小姐,可惜现在不见了踪影。”
秉着言多必失的法则,我觉得还是少跟她说话为好,因为武安侯府的人各个都是qíng报高手。
“赛文大哥可以说说太子殿下平时是怎么对待我家小姐的吗?”我感觉她的八卦之心正在熊熊燃烧。
“这种事qíng我怎么会知道?”
白芷撇撇嘴,不再追问。
平常和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白慧今天倒是没看见,我寻思着估计是明天的乙级考核,白慧和白芷不同,白芷早就通过乙级考核,被分到我的名下,名义上是我的丫鬟,实际上是我的学生,而白慧潜力不如白芷,这已经是第三次参加乙级考核了。
武安侯府每年有很多次考核,最高级的是甲乙丙三级考核,只有通过丙级以上考核的人才能有多次参加同一考核的机会,否则就是被发配到其他地方,死路一条。
现在这个时候,白慧应该在准备明天的考核,想想当初的自己,不禁为她捏吧汗。
乙级考核对武功的要求没有甲级来的高,一般是抽签决定的,有些考核可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想当初,我抽到的乙级考核是在五天的时间内把武安侯府藏书阁的一层图书全部记完,五百多本书。
那五天是我过的最日夜颠倒的日子,我发誓,以往高考都没那么拼过,结果是,我又参加了第二次乙级考核,索xing那次考核没有那么变态。
据说我是六年以来唯一抽到这种乙级考核的人,运气爆棚。
我就呵呵,不想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慧正在奋笔疾书,总结以往乙级考核的经验。
“白慧,快出来唠嗑。”甲gān扰她说。
白慧一棒子扔了过去。
“白慧,快,聚仙楼买的烤鸭,来吃吧。”乙gān扰着她。
白慧又一棒子扔了过去。
“白慧快来啊,国师大人来府上了。”丙扔出超级炸弹。
白慧yù哭无泪,终于奔出房间。
☆、留下
“陆筝,我觉得你需要救一下我。”我打断陆筝看书,很着急地对他说。
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大概觉得我好好的,不明白有什么可救的。
“就是武安侯府对于外人是很敏感的,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可能过几天就会被找借口赶出去。”我对他解释道。
这种事qíng见得多了,以往只要是别人送给武安侯府的人,都会被找各种原因弄出去,为的是不让外人cha入武安侯府的事qíng。
如果是身份比较高贵的人送的,那可能会被秘密送到庄子上,以免招祸上身。
他思考了会儿,勾唇一笑:“没关系,反正你待不待在武安侯府都无所谓,只要在我的计划前身份不bào露就行了。”
我倒退两步表示自己的震惊,什么叫“待不待在武安侯府都无所谓”?
“我真是看错你了,过河拆桥这种事qíng你都做得出来,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以往那么快乐的日子了吗?”我颤抖着手指控诉着陆筝,就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埋怨他。
陆筝满头黑线,显然被我的话震惊到了:“阿喜口才越来越好了。”
“哪里哪里,都是跟你学的。”
“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也是跟你学的。”我非常不要脸地推卸责任。
“阿喜很喜欢武安侯府吗?”
“并没有啊,我还想着早点脱离武安侯府呢。”
“那不就行了吗?”
他这样说让我觉得很有道理唉,不,我不能被他说服。
52书库推荐浏览: 孟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