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居然为了为了皇位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皇帝的声音再此传来。
二皇子身子伏在地上:“呵呵,待我好?”
他渐渐起身,漫不经心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大皇子,拿剑划破他的脸:“待我好,所以准备把皇位给这个胆小鬼,还有之前,三弟还在时,就因为他是太子,所有的好事都是他的,父皇你的心难道就不偏吗?”
二皇子提着大皇子进了御书房,之后把门关上,我和陆筝潜伏在暗处。
“你错了。”皇上看起来并不是很着急了。
二皇子挑了挑眉,表示不解。
“朕一直中意的人是你。”
二皇子笑出声来,显然不信。
“朕自小就被朕的父皇封为太子,你可知,为了保住朕的太子之位,朕付出了什么代价?”
“二十年前,也就是你出生后不久,当时朕的四哥也是为了这皇位,将朕的爱人,也就是你的母妃亲手斩杀在朕的面前,而朕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二皇子和地上的大皇子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
“没错,除了你们两人,其他人都不是朕亲生的,当年朕为了瞒住这件事,当即把朕的亲弟弟悠王囚禁在太子府上,由他来完成朕的生育任务,他的失踪就是朕一手造成的,他才是你三弟等人的亲生父亲。”
我看了看身旁的陆筝,他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早就知道了真相,我突然很心疼他。
“朕的皇后,太子的亲娘,无意中撞破这个秘密,但当时她已经怀上了太子,在她生育的时候,朕下令秘密处决皇后,咳咳。”皇上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朕封你三弟作太子是为了给你挡风头,但太子心思太过缜密,近年来开始调查皇后之死,朕屡次暗中派刺客暗杀他都不得手,江州之行他的失踪正好是换太子的好时机。”
“那父皇还要立这个废物作太子?”二皇子犀利地反驳。
“那是因为朕怀疑太子没有死。”皇上猛地咳嗽起来,他旁边的太监急忙帮皇上拍拍背。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将死之人又是可恨又是可怜。
“太子绝不能登基,大局之中必有牺牲,而陆晟就是朕准备的牺牲之品。”
我看到大皇子的眼中溢出悲凉之感。
“陆晟你不要怪朕,你并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我看着下面的这出大戏,只觉得这戏中之人都是无尽悲凉之人,世道沧桑。
“父皇,虽然您这么说,但儿臣今日做了这反叛之人,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杀掉大哥,才能登上这皇位。您放心,儿臣绝对不会把皇位让给其他人。”
皇帝明显已经默许他的做法,大皇子此时也没有了挣扎。
只见二皇子举起了剑,准备结束掉他的生命。
“二皇子剑下留人!”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逆转
只见一蒙面男子冲进御书房,对二皇子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刚刚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
那男子退下后,二皇子忽地放下了剑,我看向陆筝,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筝眼神示意我放宽心,然后他对着暗处做了一个手势。
不一会儿,大臣们都被人押进了御书房,二皇子显然没有意料到这个。
就在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陆筝出手了,他用暗器打中了二皇子的剑,那剑头锋利之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划破了大皇子的喉咙。
立刻,大皇子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惊呆了的二皇子,缓缓倒地。
“二皇子你……你……你……”
“陆桓竖子!”
大臣们杂七杂八的声音传来,都在责骂二皇子,二皇子脸上怒气顿显。
“都住嘴,否则杀了你们。”他怒吼道。
“咳咳~”一阵猛咳声传来,皇上的脸色越来越差,之后一口血喷出,倒在了龙椅上。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探了探皇上的鼻息,脸色煞白:“皇上……皇上驾……崩了。”
一阵寂静过后,迎来了大哭声一片,二皇子眼中流露出不忍之qíng,不一会又坚定起来。
“既然父皇和皇兄都已死,那么本殿下就是继承皇位的最好人选,诸位还有异议吗?”他的声音在御书房中真真刺耳至极。
“报!”就在二皇子准备迎接皇位之时,一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殿下,我们的人被武安侯率领的军队围起来了。”
陆筝示意就是现在,我从房梁上飞下来,一把擒住二皇子。
二皇子慌张地回头看我一眼:“太子?你没死?”
“承你吉言,孤还活着。”然后我怕他说出刚才得事,一手将他打晕。
大臣们看到我,也就是陆筝,也是很震惊,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太子就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
武安侯身披盔甲,进入御书房,恭敬地跪在我的面前:“请太子殿下登基!”
说实话,我有点受宠若惊,毕竟这是我心中一直敬畏的武安侯唉,话说陆筝还真是了不起,居然收服了他。
“请太子殿下登基!”大臣们看二皇子大势已去,纷纷跪倒在我面前。
“父皇和大皇兄新丧,孤只恨不能早点阻止二皇兄的反叛之行,登基之事等这些事处理完了以后再说。”陆筝让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只想作呕,好做作啊。
之后我给皇上和大皇子磕了个头,命人收押二皇子,退出御书房,和陆筝回到了东宫。
陆筝的这一连串设计实在是jīng妙,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
只是刚刚到底是谁在阻止二皇子杀掉大皇子呢?那个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的?
当我问起陆筝时,陆筝只告诉我说,估计那是湛王的人。
我jī皮疙瘩起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他们快要换回来了。
☆、真相
“陆筝,武安侯是怎么回事啊?”离二皇子反叛之事已经过去了数天,这几天陆筝一直都在书房忙着处理政务,到今天才闲下来。
“你可知当初是谁指派你来杀孤的?”陆筝喝着东宫的茶说道。
“武安侯呗,还能是谁?”这不是废话吗?
陆筝笑了笑:“武安侯只是管理武安侯府这个刺客营的棋子,皇上才是真正的掌管者。你不是第一个来刺杀孤的,也不是武安侯府刺客中的第一个。孤名义上的父皇为了铲除孤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
我叹了口气,陆筝也真是可怜啊。
“收起你同qíng的表qíng,孤可还不需要。武安侯府刺客营是从先皇时候创建的,那里不仅是个刺客营,还是个qíng报网,为的是完成在位皇帝明面上不能完成的事。梁妃向皇帝请愿让孤娶你时,正好如了皇帝的心意,把你安cha在我身边更方便打探qíng报和刺杀孤,可惜你这颗棋子还没派上用场他就一命呜呼了,所以江州刺客不是皇帝派来的,那么只有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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