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jiāo杯酒。”
“哦哦。”
于是我十分迷糊地和他喝下了jiāo杯酒,喝完以后我才明白,我们也要走这程序吗?dòng房都dòng不了,还管jiāo杯酒。
陆筝突然走向chuáng边,拿出一把匕首:“来决定,割谁的?”
我领悟:“当然是你的。”
于是他把匕首伸向了自己的手指。
“等等,那是我的身体,留疤了就不好了。”
于是他把匕首递给我。
“慢着,反正我都嫁给你了,还怕留疤吗,还是你来吧。”
于是他把匕首拿了过去。
“等会儿,我毕竟是女孩子,留疤不好看啊。”
陆筝脸已经黑了,当即拿了匕首割了自己手指:“反正你身上都那么多伤疤了,还在乎这么点吗?”
“你……你……你居然看我身体。”
“阿喜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实在为大家闺秀之风范,堪为一国之母,会原谅我的。”
“你还偷听我和陆笙讲话。”
于是一场大战在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拉开了序幕,当然,结果是两败俱伤。
☆、新婚
第二天,浑身酸痛,还得拜陆筝所赐,昨天我们俩都像打了jī血一样,闹到了半夜,结果陆筝还意犹未尽,要不是我果断拒绝,现在可能还躺着。
陆筝的长辈只有梁妃一个,不过陆筝说不用管她,也不用给她请安,我顿时就放心了许多。
皇帝成亲,是以休沐三日,这三天都可以和陆筝来歪腻,不过一想到如果没换回来,往后就要每天起大早上早朝,实在是太悲催了。
我踢了踢身边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没醒过来,谁叫他昨晚怎样都不睡,我困了还非得拉着我说话,整个一话唠,简直不可饶恕。
“阿喜乖,别闹了,还没睡好呢。”陆筝拍拍我的手,嘟囔着说道。
真是太可恶了。
“快起来,以后我们换回来你可怎么办?不上早朝了吗?我要督促你养成好习惯。”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别啊,一会儿,就一会儿。”还跟我撒娇,这会子还不起chuáng,别人还不笑死我们。
“快起来啊,昨天还说带我去玩儿的,今儿怎么就忘了?”
陆筝睁开了贵眼眨巴眨巴后又闭上了:“那阿喜你帮我起来吧。”
他还就吃定我了。
于是我叫外面的宫女把洗漱用品留下,我来伺候这位大爷。
陆筝明显还是不想起,被我扯起来以后还把身子摊在我身上,头搁在我的肩上,我极其艰难地给我们俩穿好衣服。
等洗漱完毕,这位大爷还是睡眼惺忪,不知时辰。
我看看外面的天气,正是大好,几日以来抑郁的心qíng仿佛真的消失了,逝去的人留在心中。
***
“我们去哪儿玩?”
“阿喜跟着我就好了。”陆筝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就我们俩出宫,遇到刺客怎么办?”之前江州之事我还心有余悸呢。
“这次放心吧,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宫里都安排好了,没人会发现我们出宫了,这种事我做过好多次了。”
原来是惯犯呐,不过,这种事很值得骄傲吗,我看着陆筝的神qíng想到。
我们俩运用轻功,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着眼前朝天寺的门匾,我顿时明白了陆筝的目的。
“小师傅,我们想拜见一下释空师父,就说宋葭之子拜访。”原来悠王爷现在法号释空啊。
那小和尚向我们行了一个佛教之礼,进去通报了。
“宋葭是皇后的名字吗?”
“对啊。”
皇后死于非命,对陆筝来说应该算残忍吧,自小失去母爱。
“这没什么,我不太清楚母后是怎样的人,她就算没死,遭遇了这样的事,可能不是疯了就是被仇恨蒙蔽双眼,也给不了我什么,死了挺好的。”
我无法说什么,陆筝说的很对,皇后之死对她自己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其他的我也不敢评论什么。
在我们说话间,小和尚就回来了,示意我们去见悠王爷。
和一般和尚一样,悠王也住在一件朴素的禅房中,我们和他对坐着,我看着悠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陆筝长得和他很像。
“不知皇上来找贫僧何故?”
“来解一个心结。”陆筝说道。
我本来还在思索怎么回他,看来陆筝并不是很避讳,我也没说什么。
***
离开朝天寺后,我觉得陆筝整个人明朗了很多,我想他可能对所谓的真相不是很执着,只是想见一见这个亲生父亲罢了。
行走世间,哪一件不是糟心?
☆、来访
今儿个是休沐的最后一天,大早上的,就听到有人说什么有人来看陆筝了,既然是看陆筝,我就继续睡懒觉了。
等睡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来看陆筝不就是看我吗,于是我慌慌张张地收拾完就往外面走去。
“他真的死了吗?”
我刚进门就听见四妹的声音,死了?谁死了?
“参见皇上!”四妹看到我起身给我请安。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我。
“赛文是在二皇子叛乱中殉职的,本宫虽然很难过,但为他感到骄傲。”
“噗~”我刚喝的茶水都喷出来了,两人怪异地看着我,“对,赛文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天妒英才。”
四妹神伤:“当初我感念赛文大哥救我xing命,与三妹一同习武,而今三妹去世,赛文大哥也已殉职。”
我叹了一口气,三妹死亡的真相没有传出去,武安侯府的人都以为她是出任务死的。
“想必皇上已知晓武安侯府的事,今日进宫本是想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讨个恩典,将我许配给赛文大哥,以报当日之恩,谁知……”
“噗~”我一口茶水又喷了出来,感qíng四妹还对我生出了感qíng,真真害人不浅呐。
我看着陆筝不慡地瞪着我,不禁感到一阵心虚,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四妹画风清奇地喜欢了赛文这种扮相。
“生死各安天命,四妹不必如此神伤。”
“娘娘可知赛文大哥的墓在哪里?四妹想去祭拜一下他,这恩qíng也只盼来生再报了。”
我根本没死,哪里来的墓?
“他的家人已将他领走了,本宫也不知道。”
“也是,他只是一个侍卫而已,哪里能劳烦娘娘您费心。”四妹略赌气地说道。
四妹告辞后,陆筝就一直瞪着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
最近发生了一件对于我来说非常大的事,那就是——国师大人知道了我们俩的事,据说陆筝和国师大人早就有了勾搭。
我背着陆筝不说话,难怪陆筝一点都不急,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着急。
52书库推荐浏览: 孟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