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咦语道:“锦儿…小锦…救我…救……救我!”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东方锦。
东方锦对她说:“晴晴姐,我好想你。”
过了一会,东方锦偷偷走到她身边,神神秘秘问:“你在哪里?”
她在哪里?
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头好疼啊!
“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晴晴姐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我明日便会来寻你。你可愿意成为一国之母陪着我看尽河山万里?”
她低语说:“好困。”
晨光依稀,赵晴晴被一群人叫醒。对着镜子让人梳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很是惊吓。
这个人是她吗?激动之余,手中握着的镜子落到地上才让她回了神。
“姑娘啊,这是我们村里唯一的铜镜啊。”
她打碎了整个村落唯一的铜镜,这个村的女子…真…好……不用照镜子了。
赵晴晴低头道:“抱歉,我是太欣喜了。对!欣喜。”她惊喜的不得了,简直可以再摔些铜镜。
“姑娘打碎了镜子,这qíng路多坎坷啊。”这说话的人长相好熟悉啊。
眼前的人是位长者,满眼慈爱地望着赵晴晴。
她不由得放软语气问:“您是?”
“我是村里的喜婆,今日你要出嫁我们来为姑娘祝贺。姑娘不必在意刚刚的事qíng,铜镜破了也有重圆的日子。再坎坷的qíng路也抵不过有qíng人的真心。”
这番话的意思是,她要出嫁了。
赵晴晴再次惊吓过度,吃了不知是谁塞给她的苹果。
“姑娘,上花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赵晴晴要嫁人了,恭喜狗皇帝持续下线变成单身汪ing……
撒花…撒花……撒花祝贺……
☆、中意
“姑娘您醒了。”
“是啊,姑娘您终于醒了。”
“姑娘您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
她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赵晴晴来不及数她们偷吃了自家多少豆子。嘈杂又聒噪的声音,她稍稍有些反感。
赵晴晴呆愣着问:“谁?”
“哈哈”,众人大笑,争着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您的夫君啊。”
糊里糊涂,她几时又有了夫君。
qíng之所钟,意难违背,赵晴晴你的夫君是东方锦啊。这便是心底传出来的声音。
“姑娘,你还好?”
过了会,又问:“姑娘,你还好?”
困在第二种梦镜中,赵晴晴痛苦不已。只见赵晴晴秀眉紧锁手捂着头使劲抓头发,个别脆弱的发丝都已经被她拽了下来。疼得都要炸开了,奈何此刻必须要忍着,“好好,我都好劳烦挂心了。”
众人也看出赵晴晴十分难受。心想这姑娘人真好,难受成这个样子都愿意跟她们说话。她们替赵晴晴煮好豆子粥瞧着她睡着便悄悄离开了。不知是谁还悄悄地说了句:“这姑娘委实体弱怎能担得起重任?”
她心中有成百上千的疑惑,按照常理说,小屋不该有这么多人。住在这里将近七日,怎的就有人要娶了她?
今晚不用睡觉了,她要被吓哭了。那些人来的蹊跷,走的也是神秘,那碗煮熟的豆子粥她不要命一般喝下后思考着人生。
前面是溪水后边是大山左面是悬崖右边是树林子。
“山林中多魑魅之类的鬼怪jīng灵。”赵晴晴几乎脱口而出,她该不会倒霉的遇见了什么不该遇见的东西。
嘤咛轻泣着,她被人轻拥在怀里,赵晴晴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转过身子想要看清后面的人,赵晴晴浑身被桎梏着不能动弹。
此刻,她已经沦为鱼ròu。
害怕不能解决问题,她索xing放软了身子靠着身后那团温热的东西。赵晴晴不安分的举动惹得那东西轻哼道:“别动,我好累。”
“原来是人啊,吓死了”,赵晴晴似乎松了口气。
那人累极了,埋怨着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累死小锦了。”
赵晴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的是真的吗?
“小锦?”赵晴晴试探着问。
那人应着说:“恩。”
小锦终于来救她了,赵晴晴没有白白疼爱那个爱出墙的表弟。这狗皇帝还真是无用,过了这么久才找到她。装模作样悄悄溜到chuáng上吓她做什么?她似是委屈道:“小锦。”
一只手臂露出来,血红的伤痕触目惊心,赵晴晴一时没忍住落了泪。他不知是疼,还是真的心疼,或者是装的要她心疼,“小锦。”
她轻唤着,早已经带着哭腔。
那人把她扳正,让她稳稳靠在他胸口。
这样压着睡觉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受伤了,赵晴晴挣扎着要起来找药。她的小锦无奈认命道:“你这里除了豆子还有什么?你能找到为我治伤的糙药吗?”
气得她能吃下一吃jī,压着他胸膛,赵晴晴咬牙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她又不忍心他难受,慢慢往枕上移动,她移动一分他便拽过来一寸。两个人颇有默契的展开拉锯战,不出半个时辰,那人呼吸便重了起来。
“你睡了?”
赵晴晴掰着手指头,她可是昏睡了那么些时日的人。现在睡不着,身侧的人就像绳子一样捆着她。
左扭右扭,赵晴晴感到他掐着自己的手臂。这人真是的,没睡着就陪她说说话啊。表弟往常话很多,这次到底是怎么了?赵晴晴认真道:“小锦,你今日有些反常。”
“你见了我,开心不?”无人应她,赵晴晴微微有些失落。
那人拉着赵晴晴不安的手,低声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赵晴晴兴奋答:“小锦啊,我的狗皇帝表弟啊。”
有一阵轻笑,传入她耳中特别安神。
赵晴晴低声道:“夫君……”
这女子好能折腾,这下终于安生了。他才不是什么皇帝,明白无故捡了这姑娘也不知她愿不愿嫁给他。
昨日本来能看她穿大红嫁衣,可不料她却忽然昏倒了。
他回到屋子,见她睡了就与她同塌而眠。
这本不算什么大事,况且,她算得上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自小就有特殊之处,凡是听到他笑声的人总能安然入睡,眼下这姑娘也不例外。
他单名一个锦,不知其母也不知其父,更不论姓氏或者其他。
入睡前那软软的“夫君”唤的他甚是欣喜,他把怀中人抱的更紧拥着更像是一块绝世珍宝。她好可爱,睡着的样子也好乖巧。
醒来的时候,有些话多不过他喜欢听。
赵晴晴睡得安稳,锦却没有一丝睡意。
他的人生就好像一场梦,等着这女子到来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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