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仲洵没有身加huáng袍,但给人一股谋睨天下的霸气。他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王松,淡淡地一句话就让对方从天堂掉进深渊。
【放了他吧。】
赵东虎闻言赶紧道:【陛下,此人留不得,若不是陛下神机妙算,这场战役就难说了。】
【对,陛下,这种叛变之人就算杀了也不为过。】其他将领恶狠狠的看向王松。
仲洵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冷冷道:【王督卫你看,所有人都恨你,只有朕
肯放过你,朕只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松眼下突冒jīng光,挣扎着残破的身躯起来,过程中脸部肌ròu不停歇的抽搐。
【罪臣…罪臣愿意降,愿意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松激动的表明态度。
仲洵收回笑容,站起来如俯视蝼蚁的眼神看着王松,脸色yīn沉道:【既然愿意降,很好,赵将军。】
赵东虎jīng神一震,连应道:【属下在!】
看着小王爷的表qíng,王松突然惊觉,事qíng恐怕不是他想的那种发展。
果然,只听上方那人继续道:【把王督卫打入天牢,好伺候,十日后扔进涿窟。】
【属下遵旨!】
然后赵东虎让两个士兵压制住自陛下说了涿窟两个字后jīng神突然崩溃,激烈的挣扎着想要与陛下同归于尽。但赵东虎怎么会由他,粗bào的把人拖了出去。
十日后,王松站在涿窟上面,底下的一幕让他身体剧震。无数毒蛇蜘蛛在一具具尸体游dàng,不时的咬上一口,而那些尸体是他的妻儿老母,这一刻,王松仰天凄吼:【仲洵,你不得好死,我王松就算变成鬼也要你为我全族偿命,啊!!!】然后,跳了下去。
自先皇留下的遗孀一个不剩,当然除乐元公主以外,但也离死不远了。
乐元得知皇城叛变者竟是自己的丈夫,不能接受这件事的她冲进皇宫就要找仲洵问个清楚。然而当她看到坐在龙椅上的人,悲愤的泪水从眼眶流下。
仲洵看着下面的女人,眼底没有一丝动容,道:【你来了,正好,来人!】
话落就有士兵端上一壶酒与一尺白绫,乐元公主的视线落在白绫上,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转身尖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夫妻,为何要杀父皇和母后?】
【他们挡了我的道,你说不杀了我怎么坐上这个位置。】仲洵冷漠的语气刺痛了乐元的心,这十年她仿佛就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第55章 王爷,我能生
乐元死了,没有选择毒酒和白绫,而是一头撞在金銮殿的柱子,临了顶着满脸血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断子绝孙,死后bào尸荒野,下十八层地狱被业火焚烧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额…】乐元公主笑着笑着突然梗声,眼睛bào突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仲洵表qíng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乐元恶毒的诅咒仿若没听见,只是在人死后冰冷的视线才落在尸体上,然后凉薄的唇动了动。
【拖下去,建座陵墓埋了,不入皇陵。】
下面的人连忙把王妃抬了下去,至于他们怎么做,做得好不好仲洵都不打算过问。这十年他的忍耐差不多被乐元磨光了,要不是小白那里找来jīng妙的武学秘籍,清阎恐怕就要死在乐元手上,无数次!!!
想到清阎,仲洵从龙椅上走下来,朝后宫走去。
整个后宫的妃子宫女都被肃清了,留下的血迹需要清洗gān净,清阎正指挥着人打扫空下来的后宫,连主子到了他身后都不知。这也是他对仲洵没有丝毫防备之心,而且这些年不仅他在武学上刻苦用功、成果非凡,仲洵同样如此。
【怎么样?】
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清阎还是有点吓到了,没看身后的人就单膝跪地:【陛下,后宫清洗还需些时日,陛下可先在这龙清殿休息。】
听到清阎的称呼和态度,仲洵眉头不满的挑了挑,冷声道:【站起来。】
【是,陛下。】
仲洵整个脸色都冷下来了,拦腰就把清阎抱起来,清阎被主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she伸手抱住主子的脖子。
清阎来自本能的反应使仲洵心qíng愉悦,似乎刚才浑身冷气只是错觉。他边走边低头问在自己怀里格外安静的人,轻声问。
【主子对你好不好?】
清阎愣了愣:【好。】
【是不是最听我的话,让你做什么都没有怨言,不会拒绝我?】说完故意停下脚步,深qíng的眼睛直直望近清阎的心底。
【……是,无论陛下对属下做什么,属下绝不会有怨言,更不可能拒绝。】还没明白为什么这么问的清阎两脚踏进了主子为他挖的陷阱。
仲洵满意的扯开嘴角,继续走!走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池,清阎还么反应过来主子带他到浴池做什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gāngān净净。突然果体,微凉的空气刺激的皮肤jī皮疙瘩从小腿一路往上,特别是胯间空dàngdàng,不自在的挪动双手挡住。
【陛下,您这是?】
此刻yù·望爆棚的仲洵眼睛都红了,他不回答清阎的问题,而是把自己的衣服褪去,露出jīng壮的身·体,狰狞的大哥直直杵在中间彰显着存在感。清阎呼吸一顿,他似乎明白主子想要做什么,看着大哥浑身筋脉都要爆出来了,清阎狠狠地吞了几口口水,目光都不曾移动。
仲洵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特别是清阎一副想吃láng牙棒的表qíng,声音嘶哑:【过来,把他吃下去!】
这话令清阎身体一僵,随后视线往上移,对上主子被yù·望拉进漩涡里的眼眸,不由自主后退两步,语无伦次道:【主…主…不,陛……陛下,清阎…清阎…】
还没说完就被仲洵一把拖过去:【既然你这张小嘴不想吃,那就用它吃吧,不能拒绝我,嗯?你也不希望主子不痛快吧?来,我先帮你…】
清阎一本正经的点头,然后双手攀上主子的肩,心里也想的是:主子就是我的天,不管对我做什么都不能反抗,直到不需要我为止,就算是这种事……
【嗯…】当大哥一往无前进入甬道里的时候,清阎还是忍不住闷哼,手牢牢攀住浴池边缘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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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阎又躺在chuáng上休息,一件月白里衫遮住了身上暧昧的痕迹,敞开的领口露出两颗有些充血的樱桃在空气中挺立着。自从主子尝了喂,每晚都是不做·到他昏过去不罢休,主子刚刚起身去上早朝,让他自己先洗洗,若是懒得动等回来再洗。
清阎怎么可能等仲洵回来才去洗,那不得再荒·yín一次,感受着后·庭的溪水缓缓流出,清阎捂着通红的脸,不知道主子在里面到底释·放了多少次,怎么一直流?
明轩殿,仲洵沉着脸蔑视下面一堆大臣,表面恭敬心底私底下还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这会全部跪在朝堂上,请求陛下让前皇族入皇陵,那悲切的神qíng看在仲洵眼底就是生生的讽刺。如今他是皇帝,却要他把亲手屠杀的前皇族入皇陵,想得真好,以为他是柿子好拿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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