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屿琏伸手将言一笑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护着,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冷静。
然后他回彭屿珏道:“这位姑娘可以留下,秦王走吧,本王不送!”
彭屿珏的目的达成,自然没有在逍遥王府太过逗留,捂着眼睛,一瘸一拐的走了。
只不过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言一笑,让她心中发麻。
彭屿琏回头看她,她气呼呼的,脸都比平时圆了些。
“你为何要将这个什么昭然留下来?”言一笑忍着没有发火,开始大声质问他。
彭屿琏摸摸她的小脸,揉了揉,脸色瞬间由冰冷转换到了温qíng,他望着她的眼睛,亲昵的说:“彭屿珏实乃jian诈之辈,如果我不收,指不定他会借此出什么乱子,我们成亲之日指日可待,我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听了之后,言一笑火更大了,她指着一直端端正正站在一侧的昭然,气愤的说:“所以你是想在娶我那天纳了她?”
彭屿琏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宠溺的说:“怎会。”
言一笑拿开了他一直摸着自己脸的手,抬头问道:“那她要去哪?”
“你来安排。”
“厨房?”言一笑想了一下,发觉不妥,随即又说:“浣衣房?”
“你说好便好。”
言一笑到现在为止,才稍稍满足,瞅了一眼秀色可餐的昭然,拉着彭屿琏走了。
昭然一直很乖顺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自己去处的对话,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只要待在逍遥王府,即使是浣衣房也可以。
而锦画自从上次言松说她不是爱慕彭屿琏之后,便陷入了苦恼之中,她现在是真的搞不清自己是否爱慕彭屿琏。
所以这段时日她总是会去找言松,问他关于qíng爱的事。
言松一个感qíng白痴,自己不懂却要装作很懂的样子,诚心的给锦画解答疑惑。
一日,锦画在思索着他说的话,旋即问他:“你为何喜欢言一笑?”
说到这个话题,那就有的聊了,言松开始了滔滔不绝的给锦画讲着他的单相思故事。
言松回忆着初次见到师父的时候,那时自己只是个小兔妖,连人形都未炼成的妖怪。因贪恋仙气,追着来到了言一笑的房间。
那时言松的资历尚低,便被众妖怂恿着推门进去,他忐忑的进入,却被屋内人给一把抓住了脖子。
他害怕极了,胡乱的蹬着腿,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看向言一笑,所幸之后她把他给放了。
或许就是那次之后,言松就惦记上了言一笑。
那个掐着他的脖子,一脸凶相的姑娘,他想想还挺可爱的。
就这样,他第二次接触到她是次日,她认出了自己的真身,还说禀报有功,让他跟着她手底下混。
言松知道她就是随意一说,可他却当真了。
从那之后,他就没再见过言一笑了。
而自己呢,就在后山里潜心修炼,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以人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旁。
后来,他做到了,主动来找了她。
幸好,她还记得自己。
但是好像事qíng也不尽如人意,因为师父一心只在上生星君的身上。
但这丝毫不能阻止言松爱慕言一笑,甚至看着他们两人恩爱,他都会妒忌。
他讲完了,舒了一口气,看向锦画。
他从未与人说起过这件事qíng,锦画是第一人,或许就是因为际遇相似,所以愿意倾诉。
锦画认真的听着言松的故事,还是有些不懂,她问道:“我还是没听出来你爱慕她什么?”
“……”
锦画持续追问:“什么呀?”
言松无奈的说着:“是说不清楚的。”
锦画脑中一片浆糊,什么跟什么嘛,故作高深,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懂。
她想走,却抓住了言松刚刚讲的一句话,她笑着问他:“你说之前黑熊jīng抓过彭屿琏?”
“是。”
锦画停住,盯着言松,笑得开怀。
言松莫名的看着她,不知何意?
只听锦画突发奇想的说:“我有了一个主意!”
“说来听听。”
“效仿黑熊jīng,把彭屿琏给抓了,做我的压寨相公。”
……
对于锦画突然想起的这个一点都不靠谱的办法,言松表示不以苟同,可下一刻却被锦画拉着往后山去。
待他站定,两人已是在后山了。
言松偏头看她,“gān嘛?”
“你说什么妖怪比较好看?”
“兔子。”
“不够威武!”
“你究竟想gān什么?”
锦画笑的神秘莫测的说道:“本公主要化作一个威武的妖怪,把彭屿琏抓来,让他臣服于我的势力之下!”
言松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原来她是真的想实行那个主意啊。
他随意一说:“老虎吧。”
“这个还行。”说着锦画摇身一变,变做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还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像不像?”
言松嘴角抽抽的看着她,艰难的扯了下嘴角说:“……像。”
随即锦画又变回了自己的原来相貌,言松这才把眼睛放松了许多,还是妙龄少女好看些。
“剩下的事jiāo给你来办!”
言松一脸疑惑:“何事?”
“趁今晚夜黑风高之时,我将彭屿琏掳来,你尽量拖住言一笑,待我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便可。”
“能成吗?靠谱吗?”
质疑她?!锦画来气了,趾高气扬的命令道:“我乃东海唯一的公主!”
“好,你说的都对……”
锦画心满意足的没有说话,这还差不多。
夜晚,言松隐身溜进了彭屿琏的房间内室。
看到了相拥于chuáng上的两人,脚步一滞。
原来,他们已在一处。
他故作平静,抬手施法,小心翼翼的把彭屿琏移到了空中,转头对锦画说,“快!”
锦画点头,接住彭屿琏,连他一同隐了身,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锦画走后,言松还未离开这个房间,他看着言一笑毫无睡相的容颜,呼吸都艰难了许多。
他qiáng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她,迈开步子出了房间。
言松一路飘着到了自己的房中,chuī灭了所有的灯,躺在了chuáng上,却辗转反侧。
脑海中总是qíng不自禁的浮现出他们俩相拥的模样,心中很疼。
他压着胸口,紧皱眉头,觉得心跳都停止了。
次日,由于没人叫言一笑起chuáng,所以,直到日上三竿之时,她才转醒,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彭屿琏。
她晃悠在王府里,狐疑的看着各个角落,不知他一大早的去了哪里,却巧合的碰到了言松。
“松果,有没有看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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