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管家匆匆而来,说:“王爷,没处理好。”
“嗯?”
“那女子闹着跳河,说王爷不见她,她便去了……”管家无语的说着,现在都有了为王爷殉qíng的了,以后可多难办呀!
“哪家的!”
管家摇头。
彭屿琏无语极了,只好起身前去看看qíng况。
言一笑也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去了,还直叹道倾城祸水呀,倾城祸水呀,不巧让他听到了,一记眼神杀了过来,她立马紧紧的捂住嘴巴,不再说话,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彭屿琏对她的眼睛一向宽容,将眼神自她身上撤回,原谅她这一次。
到了湖边,果然发现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站在河边,莹莹弱弱的,看到彭屿琏前来,眼睛放光。
没想到彭屿琏第一句话便是:“姑娘回去吧,本王没打算成亲,你这样,也是徒劳无功。”
那女子眼神望着他,委屈巴巴的,快要哭了出来,彭屿琏最见不得女子哭,qíng急之下说了句:“你别哭啊。”
没想到说完眼泪便像决堤的一般,倾泻而下,还边哭边说着:“王爷,民女爱慕王爷,此生若得不到王爷,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着还状似往河边去了去,做出要跳河的样子。
言一笑看不下去了,想跳就跳嘛,这么磨叽gān嘛,她略施仙术,手指暗中捏了个决,那个女子便不受控制的“自己”跳进了湖中,实现了那女子的心愿。
随即,彭屿琏惊慌失措,谁能想到她真的会跳啊,不都是威胁他的吗?
偏偏出门只带了管家前来,而他与管家都不会凫水,该如何是好。
看着那女子在水中扑通扑通的挣扎着,彭屿琏心急如焚,看了下四周,目光锁定在言一笑的身上。
他说:“你会水吗?”
她点头。
他说:“你去救她上来。”
“哦”言一笑应了一声。
看着那女子还在挣扎,一时半会死不了,言一笑转头问彭屿琏:“王爷,如若我将她救了上 来,可有赏赐?”
“有!”他现在心中想的只有救人,哪能想到她的那些花花肠子。
她一笑,很快便走到河边,纵身一跳,游到了那女子身边,那女子像抓住了救命稻糙一般,闭着眼睛死死的抓住她的衣物,不放手。
言一笑被她扯的难受,心想着多亏自己是个仙人,凡人哪能经得起这女子的折腾。
她伸了手臂揽过那女子,向河边游去。
那女子上了岸,猛的咳嗽,把方才喝进去的水全部吐了出来,她反应过来有些后怕,也不知自己刚刚怎么就跳了,她分明就是做给王爷看的,没想真跳……
她抬头看向彭屿琏,他却不看她。
彭屿琏在看着言一笑,她全身湿透,却没有láng狈之相,从刚才可以看出,她水xing极好。
在不久前,彭屿琏告知了那女子的家人,这会儿都来到了,见到自己女儿gān了如此丢人的事,也抬不起头来,连连道着歉,将那女子抬了回去。
这时言一笑看了看彭屿琏笑了,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恍神。
直到言一笑开口说话,他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眼神四处飘忽着。
她说:“王爷言而有信吧?”
他正色点头。
她又说:“赏赐府中求,我现在全身湿透,要回去换身衣裳。”
“好”
她回到府中倒腾了一顿,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裳,就去向彭屿琏求赏赐了。
彭屿琏说:“你想要什么?”
她说:“要做你的贴身丫头。”
他皱眉,但也没有立即拒绝,言一笑便知能成。
她又说:“我就是想在身边侍候王爷,将我提拔为一等丫头,过分吗?我可是帮了王爷一个大忙!要不那女子可就步入huáng泉了。”
这是在威胁他?彭屿琏看着与他求赏赐的小姑娘,没有任何的惧意,反倒说的坦dàng无比,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
不过她求的赏赐确实不过分,他想了想就应允了,随即还补充了一句:“没吩咐时本王的内室不可进来。”
她点头,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乐呵呵的,她想:“以后就有机会接近他了,王府的女主人只能是她!!”
因为被提拔为了一等丫头,自然住所也要有所不同,她从以前那个最差的房间搬到了彭屿琏的隔壁,其他丫头们各种羡慕嫉妒恨,死死的盯着她。
言一笑不在意,继续乐呵呵的搬着她的家。
现在要找彭屿琏,只需到隔壁串一串便可以了,言一笑想,更接近了一步!
今晚,是她侍候他的第一晚,她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一句淡淡的话语:“进来。”
她心中一喜,踏门而入。
看着他还在临摹书法,她走到一旁,点了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说:“晚上练字对眼睛不好,最好点上一盏灯。”
他停笔,看向她,他一直都有点灯的习惯,只是有时会忘记,不想她看起来有些不着调,倒是个心细的姑娘。
彭屿琏欣慰,或许有个丫头侍候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言一笑的视线落在他手下的字上,看了很久,彭屿琏感觉有些别扭,问她怎么了,是否是自己写的不好。
她点头……
彭屿琏僵住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说他的字迹不好。
她解释说:“你临摹的是林宋的字,他的字苍劲有力,又不失柔和,是男女都适合临摹的字体。”
彭屿琏眼眸微亮:“你知道他?”
她点头说:“我临摹过他的字,因为我师父。”
“你师父定是个博学的人,他是誰?”彭屿琏问,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她师父了。
“她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她yù言又止,抿了抿嘴说:“你认识的。”
彭屿琏看向她,略带疑惑:“我认识的人极少”
她笑着说:“信不信随你。”
彭屿琏奇怪的看着她,除了亲人,他本就不认识什么人啊,这丫头又抽风了。
想到这里,只见她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挥笔在纸上写着。
她下笔游刃有余,一看便知是下了苦功夫的,而且写出来的字也很漂亮,与林宋的几乎无异。
彭屿琏惊讶的看着言一笑,没想到她一个丫头竟写的一手好字,与她对比,自己的字自然有些拿不出手。
她写的是言一笑三个字,她的名字。
他听到她说:“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的字也是他教的。”
他若有所思,知道她说的他是她的师父,不知是何许人也。
然后她将毛笔置于一边,抬起头,看着他笑:“我写的好吗?”
他说好,她又说:“我师父写的更好!”
他起了兴趣,说不知可否见你的师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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