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弱气女_繁玉【完结】(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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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无所谓,只是双眼盯着电视,替安安看着。

  楼上,小家伙踮起脚拧开门,便风一样冲了进来。

  幸好男人女人此刻只是抱在一起,还算“见得人”。

  “妈妈——”安安喊着,整个上半身扑在chuáng沿,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着光。

  二人知道小家伙在楼下高兴着呢,没想到这么高兴,还要跑上来分享一番。

  王斧借力给女人,将女人扶起靠着自己坐着,而不是完全将身体的重力托付给自己。

  “怎么了?”绿笑,招来儿子。

  安安蹬掉鞋子,爬上chuáng。

  绿俯身摸摸安安后脖颈,没有出汗,这才看着儿子听他要说些什么。

  上了chuáng,安安反倒收敛了,“你猜?”脆脆的童音是压不住的喜悦。脸上写着:你快承认猜不出来,我告诉你答案。

  惹来王斧的对小子的嗤笑。

  绿故作冥思苦想状,然而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安安在底下看电视,而王欣在电视中,莫不是王欣获得冠军?

  相公就在身边,绿不好将这个猜想道出,于是憋了一会才说,“突然想到怎么下棋下赢平平了?”

  安安重重地甩甩头,到底憋不住,说了,“妈妈,选美大赛里面有个奶奶穿着你做的衣服比赛,李莉阿姨、卢晓曦阿姨还有另外一个爷爷都说好,我们下去看比赛吧——”

  一只腿跪着,一只腿撑着,小手拉着妈妈的手,像是迎接公主的小骑士。

  “嗯?”绿被这消息惊住,睫毛蝴蝶一般慢慢地扇动,问安安,“我做的衣服?”

  有点不相信。

  女人和孩子眼睛的轮廓和形状都是一样的,此刻对上,有照镜子的感觉。

  “嗯。”安安肯定,“平平说的,妈妈你现在要睡吗?我们下去看电视吧——”

  小肩膀不自觉地绷紧耸起,就等着妈妈说好,然后一起高高兴兴下楼去。

  绿掉头和相公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眼里写着有趣,“去看看?”

  他对女人每天捣鼓的东西并不了解,只是女人喜欢,那就让她去做了。每天待在屋子里,要是无事可做,也得闷坏。

  何况女人能够给自家人做衣服,又能做小玩意为这个家增添和她身上一样味道。

  一想到自己贴身的衣物,都是女人用认真的眼睛扫视过,柔软的双手抚摸过,虔诚的心做出来的,王斧整个人就暖洋洋的。

  王斧倒没想过女人做的衣服竟然还能用来参加比赛。

  还是选美比赛。

  “咦,看看吧——”绿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chuáng。

  还未伸出手,男人先一步将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给女人披上。

  安安从chuáng上滑下,小脚唰得钻进他的小鞋里,“嗯嗯,今天晚上还会出成绩呢。”

  安安有点小紧张,他当然是希望妈妈赢的,可是老奶奶有点老,会不会不够美呀——

  安安想,要是妈妈穿着,那一定是第一名。

  ☆、你我战绩

  然而下楼的时候, 电视里出现的已是下一位选手了,安安一脸可惜。

  又安慰妈妈道, “待会她们还会在一起,然后选第一名的。”

  小人儿拉着妈妈的手,挨着妈妈坐在一块。

  平平也凑过来,依偎着妈妈, 男人只好与女人隔离开来坐。

  万英看着被孩子磨下来的两个大人笑,“很好, 我看能拿好名次。”

  她捧了瓜子到绿面前,绿笑着摇头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衣服。”绿的手握着袖子表示疑惑,毕竟突然得知自己制成的衣服被人穿去参加选美大赛了,还是使人惊讶的。

  平平肯定地说, “是妈妈做的,我见过。”

  绿亲昵地用手梳着平平的头发, 眉眼带笑, “是吗?”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暖暖香气让平平很轻松, 小人儿点头。

  绿内心有一股小期待,又有着紧张。她从未参加过赛事, 如今被动参了赛,觉得同自己没多大关系, 却又渴望着自己的衣服得到认可。

  她唯一特长不外乎女工,而这个世界的人们用着机器做衣服。

  偶尔绿会有一种孤独感,仿佛被人丢置在小船上、大海里,不知何去何从, 只是知道自己不能抛掉小船,否则无处栖息,只得独自漂泊。

  灯光下,女人细薄的睫毛宛如细刷,瓷白的皮肤透着莹润光泽,抿合着的唇红润有气色。

  一大家子就这么守着电视机前,等着一位位选手登台、表演、下一位。

  钟固执地走着,不错过一分一秒。

  当指针指向八点,女人这会儿通常已经上chuáng了,电视里敷脂抹粉的主持人邀请所有的参赛人员上场,接受灯光的洗礼,等着命运的审批。

  绿坐直了身子,看见了王欣,也看到了穿着她衣服的老太太,正要说些什么,只见电视进入广告时间。

  安安当即嘟着嘴抱怨,“怎么这样——”小孩已经开始困了,看到这,立马jīng神指责表示不满。

  绿笑,视线转向落地钟的方向,已经八点了。

  和平平安安说,“你们该睡觉了。”小孩子长身体,规律的作息时间很重要。

  却见两小孩一同望向自己,眼里写着:待会——

  绿笑盈盈地说,“没关系的呀,李莉阿姨在比赛现场,想要知道结果,明天可以问问李莉阿姨。”

  男人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本蜷缩着,听到女人这么一说,伸直站起来催促着小孩,“妈妈说的话要听。”男人严格坚持女人的思想奉为行动纲领的原则。

  事实却是昨天才回来,男人渴望和女人独处,亲儿子亲女儿也算外人。

  谁能想到这个节目如此拖沓,这么半天还没选出个一二三。

  “可是明天就不能亲眼看见了呀——”安安说,睁着一双动人的眼睛,希望妈妈能够宽恕这一次。

  “不行。”绿在这方面态度坚决,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打破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绿托扶着安安尚算奶体的小身子,借力使他站起来,“去睡觉,妈妈也睡。”

  电视里面的广告节目人蹦蹦跳跳的,做出浮夸的表qíng卖力表演。

  “好可惜呀——”小家伙故意低着头,声音软化,不时向上觑视妈妈,希望通过这可怜巴巴的表qíng博取妈妈的心软。

  他就看一下,看看谁是冠军——

  嘴巴不听指唤打了个哈欠,生理闹钟提醒着他该睡了。

  王斧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抱着女儿,大脚踢踏朝楼梯走,“妈妈要睡了,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你们看电视会吵到妈妈的。”

  男人这么一说,安安就停止了拨开爸爸手臂、掉头乞怜妈妈的动作了。

  “那好吧——”又是一个哈欠,眼里挤出生理盐水。小脑袋趴在爸爸肩膀上,大脑思绪活跃度慢慢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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