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关。
张宝健捧来一只碗,里面装着ròu。
这一次的要求是能够用手给狗喂食。
虽然张宝健自己除了最开始将勇士抱过来之后,就不这么gān了。平常训练也是将ròu飞出去,让勇士自己跳起来叼着吃。
但这还是一个很好考验狗和人能否融洽相处的行为。
绿没见过狗,府里的人也不会没事跟一个小孩普及外面的世界,所以绿的心里没有狗会咬人的意识。
而且勇士对绿也没有摆出要攻击的模样。
所以尽管勇士看起来很危险,但绿还是有勇气拿起那一块ròu举到勇士嘴下。
这个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人贩子能成功欺骗住受害者了。
勇士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它是一条训练有序的狗!
陌生人给的食物能吃吗?
不能!
勇士想吃ròu吗?
想!
张宝健为了训练出一条优秀的狗,不仅在训练甚至在饮食、休息上也对勇士做了严加控制。
目的我们暂且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结果,勇士无疑是一条健壮、qiáng悍有着完美体魄的狗,面对美食的诱惑它——
接受了?!
只见勇士凶齿一露,快准地咬住了ròu,然后迅速撕咬吞咽。
张宝健霎时感觉身体不舒服,想关门送客,好好重新教育一番勇士。
然而勇士想打赢王斧的心qíng又其实人类所能理解的呢?
高处不胜寒!
唯一能与自己相匹敌的男人却总是不出现,勇士多日以来,望着天空看着星星,在日月星辰轮回之间qiáng大自己。就是为了能够胜利。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可是自己身体却不是最佳状态,自然要接受食补!
大láng狗吃得很快,几乎嚼了两三口就吞咽了。双眼盯上一旁慵散立着的男人。
这个动作和相公也好像!
绿看着专注进食的勇士眼睛里有亮光流转,突然感觉这只狗好亲切!
手指有点痒痒。
果然毛绒物对女xing都有着迷之不可抵抗的吸引力——哪怕是一条凶狠的狗!
只要人家觉得可爱就好。
王斧朝着张宝健扬唇一笑,眼里明晃晃的就差只说,“看那只蠢狗!”
张宝健好脾气地回笑,公布了第三关。
“养一条狗远不是只要喂养好的问题,狗也是有感qíng的。也同人一样,有时候高兴,有时候不高兴,狗发脾气不像人,嫂子——”
张宝健看着怎么看,也不像能熊起来反抗一只具有极qiáng战斗力、又正处壮年的德国黑背的绿:
“你能受住勇士的扑击、啃咬等一切攻击吗?只要你表现出一丝弱势,勇士就可能致残你身上任意部位,甚至致死。”
张宝健向来因为笑意而眯起来的眼睛此刻也睁大,格外凝重。
绿也认真回视。
“呲——”
作为第三人的王斧发出声响打断二人气氛,引来对视二人的注意。
只见男人不急不缓地将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散发着肥皂香味的外套拉链被拉开,外套从男人身上剥离,随后衣服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入张宝健怀中。
张宝健抿唇,眼珠划动锁住王斧。
他要gān什么?
王斧一脸淡定地对绿说:
“踢它!”这是要绿踢勇士。
“啊?”
绿歪头,不明白相公这是要gān吗?不安地抓了抓衣服下摆。
“只要蠢狗不敢欺负你就可以了。”男人难得好心地解释他的目的。
“踢!”一字铿锵有力。
“可是——”绿想要抵抗,然而相公似乎换了一个人而变得冷厉的双眼,让她不由自主的听从命令。
勇士早在王斧脱掉衣服的时候就绷紧了身子,随时准备战斗——
来吧,我无所畏惧!一双黑眼散发着幽光。
张宝健便在一旁目睹了一切。
女人在男人的命令下失去自我,不受控制地踢了一只战斗意念正处峰值的大láng狗。
大láng狗本能地要咬住女人,惩罚挑衅自己的人,却被一身腱子ròu散发着凶险的男人踢飞。
大láng狗在空中很好地翻了个身,扭身疾驰回来,与男人继续战斗,然一招都没使完,就被男人用双手制服,随后柔软的腹部接受男人猛烈一踢——
“嗷——”就是这个滋味,勇士再次品尝到了与男人对打的滋味。却并没有被打压住气势,想要战斗的yù、望反而愈发旺盛。
“再踢。”男人冷冷地说,冰冷的气场仿佛能暂停所有的生命。
绿被慑住,失去了思维,木然地继续踢了大láng狗一脚。
处于备战状态的勇士反shexing想要“回报”女人的打击,却遭到男人残忍的镇压。
张宝健想制止,他明白这个疯子要gān什么,可王斧的眼神扫过来,脚步不由停滞。
“踢!”
“再踢!”
“踢!”
女人踢狗,狗反击,接着遭到男人无可逃避的威压和bào打。
如此反复。
……
不知道踢了多久,绿已是泪流满面,原本面部凶狠的大láng狗也被打成了一只小可怜,对绿接二连三的踢打不再做出反应时。
王斧终于暂停了这一切,冰冷的气势也开始回收,恢复成淡然的模样。
将瘫软的狗用脚拔到一边。
大手拦过泪流满面却无声无息女人的肩,不自在地揩掉正涌出来的眼泪,“不许哭。”
绿第一次反抗相公,狠狠地捶了男人的胸膛,指责,“你怎么这么坏!”泣不成声。
张宝健也终于敢向前抱起伤痕累累的勇士,内心流泪,点头。
这么坏,这么nüè我狗!
☆、论必杀技
镇上没有给狗看病的医院,有治家畜的。
张宝健不放心,是故家里有备份的从市里买来的药。
趁机给绿上了一堂药的正确使用的课。
期间,绿抹掉眼泪,半跪半坐地守在勇士的窝前,神色充满内疚和心疼,两只小手不断地捋着勇士因为打斗而散乱的毛发。
绿清楚地认识到,这件事是她和相公的错。
在郑重地向张宝健道了歉之后,还正经地同勇士道歉,态度恳切。
勇士也似乎感受到了绿的态度,发出短促的呜咽,伸出舌头舔了舔绿的手心,像是接受原谅。
男人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作为一条有计谋的狗,勇士能屈能伸!
王斧在一旁看不下去,敦促:“明天把自己和狗收拾好,来我家。”面色不耐烦。
“回家。”长手一捞,将女人从地上扯起。
绿因为长久的半跪半坐姿势,血液得不到循环,猛地一站,大脑供血不足一阵眩晕,手脚站立不稳,被男人顺势搂在怀里离开了这间屋子。
绿还记着相公不道德的做法呢!
臀一扭,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表示自己心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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