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同对待安安一样,教习两人。
王斧不在家时,平平几乎有着家里最大的话语权。
截止到今日,绿能勉qiáng识别出一部分生活用词,和身边人的名字。
门边有声响,最先听到动静的是勇士,当察觉到来人是何人时,趴下头继续守护在女主人身边,不愿动弹。
绿放下笔迎接,得到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当她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唰地变亮。
像饿láng盯着食物;也像过冬的大熊,看着自己的存粮,提防被别人夺取;更有的是冰冷的蛇注视着它愿意撷取全身温度想要温暖的心爱之物。
男人一言不发地骤然将女人抱起,使之双脚离地,走向卧室。
绿尽管突然受到惊吓,考虑到孩子已经入睡,压抑住嗓子眼的惊吓声。
相公这是喝醉了,绿推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勇士,甩着尾巴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进了卧室,男人貌似很有理智地拉上门,随后一手搂住女人,一手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物件,霸气地甩到chuáng上。
绿被男人一连串的行为搞糊涂,正yù小声开口,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解酒。
突然被男人摁倒墙上,女人吓得闭上眼,以为会被墙体撞击疼痛,随后才知道,宽大的手掌垫在了墙体与后脑勺之间。
而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yù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奈何冬衣厚重,嘴上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生气了,二人唇瓣分离。
俯视着女人说,“听话——”语气怨念,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约约透着可怜。
“当家的——”绿安抚好自己被相公扰得砰砰乱跳的心,开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
女人声音软和,像是小刷子,本来就得不到女人而浑身痒痒的男人这会儿更痒了。
绿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早些让男人喝上醒酒汤,以免醉酒状态持续太久,第二天早上头痛。
男人不高兴了,“别闹,听话——”语气似责备不听话的孩子。
绿无可奈何,道,“那相公我给你揉揉头好吗?”
相公一身酒气若是不散出去,第二天必然难受。
“揉揉”,听到这两个字的男人眼睛发光。
“好!”将女人放到chuáng上,撕开兄弟塞的高品质的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
绿见,跪坐起来好奇地问,“相公拿这cha秧的东西做什么?”
绿还记得这个。
偏着头,一袭长发散乱在一侧,灯光之下有着牵魂动魄的美,美得没有攻击xing,让人放下伪装,流连于片刻安稳。
男人埋着的头抬起,语气郑重地说,“cha秧。”
绿不明白,家里没有土地如何cha秧?更何况还是在大晚上?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这个冬天似乎并不太冷。只不过听力敏锐的须之玉和勇士睡得不太踏实罢了。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吃完了早饭,绿才悠悠转醒。
安安之前问,“为什么不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的”,得到的是爸爸一本正经的回复。
“之前爸爸不在,妈妈每天上班很辛苦,回家还要照顾你们,突然不用上班松弛下来,像弹簧一样,刚开始被弹高,过来两天适应就好。”
“让妈妈多睡一会。”
小家伙真信了,体谅妈妈,特意叫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妈妈醒来就能吃了。
而须之玉则是投以鄙夷的眼神——敢做不敢当。
绿醒来后身边没有人,但腹部附近放了两袋热水袋,散发着暖气。
热水袋是男人大早上jīng神气慡从chuáng上爬起来,没有事gān,又担心女人一个人睡冷着,家里唯二的两热水袋又在孩子屋里,特意跑到外面买回来的。
到外面去买热水袋也是顺便泄泄晨起的火气,感受一下冷空气,而不让女人继续受累。
昨天和兄弟们喝了酒,聊了这五年,越是了解,王斧越是爱着自己的女人。
平常总是平板着脸,一副酷拽的男人,举着酒杯,硬是要一个个朋友敬过去。
并且没有被酒jīng打败,反而越喝越带劲,仿佛换了一个人,一下子从站在高高的地方走下来,变得近人。
大家在一起处得热火朝天。
绿移动一下身子,酸痛感立马袭上,但也因此肌肤触碰到热水袋。
热水袋外面似乎包裹着衣物,似乎是水太烫,担心热着女人睡不长久而包住的。
绿想起了昨晚的事,脸羞红的似乎能滴出红色的水。
迷迷糊糊还记得男人说,“cha秧,多cha一点,以后给平平安安生弟弟妹妹。”
绿不知醉酒男人时说的话是否有意识地思考过,但是男人的爱意全全感受得到。
尽管知道如今“计划生育”,平平安安是不可能再有弟弟妹妹了。而被嬷嬷灌输了子孙多,兄弟们之间才有依靠的绿对此很是失落。
可是相公的话,依旧让绿感到甜蜜,哪怕那不是现实。
至于平平安安是否还会有弟弟妹妹,谁知道呢?
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适应了身体状态的绿慢慢走下chuáng。
推开门三双视线she来,正在商量着去外婆家应该带些什么东西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看向女人。
安安最先开口,从凳子上跳下来,“妈妈,你嘴巴怎么肿了?”
安安站在妈妈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位置说,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充满疑问和关怀。
绿被问住了,面色尴尬,不知如何同儿子解释。
她不仅嘴肿,待会还会表现出挺不直的腰,走不稳的腿,和使不上劲的手。
女人看向屋内唯一的大男人,眼神略带嗔怪。
“安安,先别问这么多,妈妈现在肯定饿了,先让妈妈吃饭。”男人cha嘴,试图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安安回答,“好。”又笑着同妈妈说,“妈妈,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豆腐脑,辛苦妈妈了。”
最后一句辛苦妈妈让绿误以为,儿子知道了夫妻间的事。
一张脸不争气地红了。
王斧见自己女人如此敏感,上前救阵,“安安帮妈妈端是不是更有诚意——”
豆腐脑是王斧买的,王斧拎回来的,安安充其量做了个动嘴巴子的活。
闻此,小家伙大眼睛轱辘转,脆生应下,“妈妈你坐着,我给你端。”颠着小腿跑向厨房。
男人上前扶着女人坐下,本来想直接动手抱的,平平还在,被绿挣扎拒绝。
绿一个人挖着勺子慢慢吃,男人继续带着孩子们收拾。
“爸爸,这个也带去吧。”小时候外婆外公没见过自己和平平,所以也要把肚兜拿去,让他们看看。
“还有这些。”须之玉拿出背完了的无用的书。
毕竟自己利用过那个家族,听说很落后,须之玉不介意通过知识让他们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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