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男人无奈地说,转身背过女人。
溪流一样的血从鼻腔缓缓流出,流淌在古铜色皮肤上,煞是显眼。
绿歪头,看着相公的背影,终是下了楼,心里想着:相公这是不高兴自己过小年没有和家人在一起,没有陪他吗?
女人梨颊微涡,笑靥如花。
似乎一下子就下完了楼,来到李莉面前。
绿还在想着相公。
李莉说了好几句,都是胡乱点头,没有用心。
后来才慢慢进入状态。
两个女人谈了很多,李莉向绿介绍了什么是骑士装,什么是“H”型服饰风格,蕾丝的装饰意义。
绿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谈及了散花百褶裙,烟水百花裙。
思想碰撞出火花。
绿在李莉面前也变得善谈。
或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或虚空画出大概。
在自己的领域上,绿总是开心快乐的。
两个女人待到晚饭才依依惜别,期间平平安安多次想要找妈妈玩,无果。
勇士也过来摇摆着大尾巴,期待着女主人的抚摸。
只是绿都沉浸在服饰的研讨之中,不能自拔,敷衍回应。
而楼上的男人则是从俯卧撑,变成倒立,再到蛙跳,都没有等到女人上楼。
体内的火也丝毫没有散发出去,反而越烧越旺。
灯光照亮大厅时,李莉才被送走,绿才回归家庭。
绿不好意思冲着万英笑,今天是小年,可都是万姐在忙碌,她只顾着跟李莉聊天了。
除了早上的一盘点心,一点活也没gān。
“万姐——”也许跟李莉jiāo流后,人也被带的外向开朗,绿冲万英愧疚地嘟嘴认错。
向来文静内秀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让不经意间一瞥的王斧血流加速升温。
——今天怎么就这么热呢。
王斧看向壁炉。
只见那里一团火无辜地烧着,莫名被男主人扣上火烧大的罪名。
……
“小年快乐——”所有的人都举杯。
孩子们喝的是果汁,绿和万英喝的是李莉送的果酒,王斧则是喝起白开水。
家里没有酒。
也对,这才新家,而且没有所谓的乔迁之喜,一家人搬进屋子就完事了。家里正处于简约状态。
大家伙高兴地聊着,安安趁机说,“爸爸,我还能买玩具吗?”脸上还挂着儿童质朴,享受童年快乐的笑意。
绿被点醒,看向相公,提醒,“口技。”
提醒相公想起上午,二人商量让孩子们学特长的事。
王斧清咳,目光投she坐在身边的安安。
安安毫不知qíng,仰着苹果一般红扑扑,令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小脸,期待爸爸说——“好”。
“儿子你最喜欢gān什么?”王斧循循善诱。
安安不假思索,“和爸爸妈妈平平在一起。”尔后又快速加上,“还有勇士欢乐和万奶奶。”
万英被逗得笑不见眼。
王斧欣慰地笑,然而女人布置的任务还是要完成。
“还有呢?安安想拥有什么技能、本领吗?”
平平察觉到了什么,望向男人,随后看向绿。
绿正注视着安安期待他的回答。
平平默,决定不cha手安安的事了。
安安食指撑着下巴,思索,犹豫了好久,开口,“爸爸我想飞——”
小小的嘴巴张合,奇幻美妙的愿望被小人儿说出口。
眼神里是对自己愿望实现不了的了然、失落。
绿不知道儿子还有着这么梦幻的梦想,安慰,“安安以后可以坐飞机。”
与李莉聊天之后,绿认知的不仅仅是外国服饰,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事物,比如,李莉是坐飞机来的。
而飞机是天上的jiāo通工具。
绿当时便惊叹。
安安高兴地问,“那我可以在空气里打滚吗?”
“就像这样——”小手挥舞画着弧。
“像欢乐一样。”安安补充。
绿哑然,似乎是不可以的,如实说,“不可以。”
小家伙的眸子里的亮色消失,手放下来,嘴角下垂。
王斧是不会让儿子失望的好爸爸,沉默半晌,“儿子想不想学跳水,在空中飞,也可以在水里飞。”
“可以在空中打滚。”王斧肯定地说。
不过没说出口的是,儿子你需要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
“噢噢!”小家伙可高兴了,从座位上蹿起来,“爸爸你真棒。”
光是安安一个人的快乐就渲染了小年。
待安安能够抑制兴奋之qíng,男人转问坐在女人身旁女儿,“平平你呢?”
平平则是从容不迫地说,“做科学。”振兴我华国。
平平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想做科学振兴华国,而华国也真的是她的——曾经。
男人摸摸下巴,“平平想去少年宫吗?”
平平疑惑。
男人解释,“少年宫有很多小孩子在那里。”
听到很多小孩子的时候,平平的眉头微不可查地隆起小丘。
男人继续,“那里有小孩子搞科技,”王斧想少年宫还有什么能吸引住女儿,“那里还有外国老师,你不是学外语吗?难道不想跟他们jiāo流吗?”
……
等饭吃完之后,两小孩过年之后的安排都定好了。
王斧和绿一起走回卧室。
绿笑,语气透露出对男人的爱慕,“当家的你真厉害。”
王斧也笑,关好卧室的门,享受女人崇敬的眼神。
淡定地说,“没什么,我们早点洗澡睡觉吧。”
绿点头,要去给男人准备衣裳。
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解放天xing,要犒劳自己了。
毕竟这是一天里,除了上午一小会能抱住女人,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其他时候连腥味都闻不着的男人。
男女之间的生活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醋醋醋醋茶么。
男人闻不到自己的醋味,但身体很诚实。
他要醋意大发,从女人身上拿回补偿了。
☆、甜甜蜜蜜
“当家的, 你先洗澡吧?”绿背过身子打开衣柜,她要给相公准备衣服。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目光所触及的唯一luǒ露部分就是女人脖颈后部。
很白,仅仅是看着,仿佛都能体验到肌肤细滑。
男人化身吸血鬼,吮吸上去。
夜很长很长。
等到一切风平làng静的时候, 女人已经沉沉睡过去。
而男人则是舔着后牙槽,禁锢着女人瘫软的身子, 拔开其被汗水打湿而粘在面颊的发丝,露出女人恬静的睡颜。
心想:若非不想女人受伤,真应该搞个三天三夜。
男人有力的肌ròu,代表着他富余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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