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冷笑一声,道:“我怎么成了土匪头子?呵,我本来就是土匪。我爹本来是这里的大当家,自小我就被他送进兰陵镇读书,两年前他死了,我想着你没有来赴约,便也打消了赴京赶考的念头,便接管了这里,做起了山大王。”
他说着,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下了奚夫人身上,这不是奚垚的母亲吗?如今这肚子……莫不是又怀孕了?啧啧啧,真是厉害了。然后,他移开目光,落到了奚舟身上,愣了片刻。这丫头……莫不是奚垚的小妹,两年了,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当年,就是为了你,你的好兄长才错过了科举,如今你醒来了,也不枉他的一片苦心。
奚垚揉了揉耳朵,不敢相信,道:“你说什么?你爹是土匪?等等,你不是说你爹是搞金矿的吗?怎么又成了土匪了?”
秦时一脸尴尬,道:“哦,我说过吗?呵呵呵,那是个意外,意外。对了,方才我的属下来讲,有个女人腹痛不止,是谁啊?我略通医术,来给她……”
“不用了!”奚舟连忙摇着头,道,“给我一碗姜汤就好。”
这个秦时,方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不行不行,你长的太秀气,我下不了口……下不了腿……下不了手……哎呀,总之对你没兴趣!再说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要克制克制自己。
想到这里,她抬头冲夏桑笑了笑。夏桑见状,更是觉得心疼,大力地抚着她的小腹,轻声道:“爱……娘子不要忍着,痛的话就咬本……为夫吧!”
他说完,绷紧神经,做好准备。本宫知道,女子这个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过,你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双十一剁手了吗?
剁完手可以给作者君评论评论了吗?
来说说你们都买了啥?
☆、第56章
“呃……”秦时一愣,道,“奚垚,这便是令妹奚舟了吧?等等,方才这位公子唤她什么?娘子?令妹已成亲?”
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奚垚一脸无奈,他走过来解释道:“这便是小妹。当年我也是因为她出了意外而耽误了赴京赶考,也是怪我,着急忙慌的忘了差人告知你,如今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秦时打量着夏桑,道:“令妹的事我已知晓,所以早就释怀了,方才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说起来,你们为何会经过鲁县这个地方?”
奚垚闻言,扫了一眼众人,道:“说起来我也有事想问你,不过,你看这地方脏乱,咱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
“呃……哦对对对,瞧我这个记xing!”秦时拿出折扇打了下自己的额头,扭头道,“来人,快给几位客人松绑,带他们去会客厅,备上好茶和糕点!”
话落,他冲奚垚笑了笑,二人并肩朝外面走去。奚舟和夏桑互相看了看,有些懵,这就……没事了?呵,虽然不懂现在什么qíng况,不过能到先离开这个破地方,不用看见这几个面目凶恶的大汉就好。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在夏桑的搀扶下同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山寨堂的西侧,二当家翘着二郎腿,边饮酒边和兄弟唠嗑,满嘴里那个抱怨劲,想自己为山寨出了多少力,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个肥鱼,却让那个大少爷抢了去,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但是自己又打不过那个看起来文弱的大当家,哎……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拿起酒罐子猛往嘴里灌。
突然,屋子的门被踢开,震得他手上的酒罐子险些落地。二当家沉着脸,刚想开口吼,却被那小厮抢了先,他慌张地说:“二当家,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二当家放下酒坛子,用袖子抹了几下嘴角,不耐烦地问:“什么不妙了,说话别大喘气,扰了本大爷的酒兴。”
小厮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二当家,不妙了,您劫回来的那几个人……他们被大当家请去了会客厅,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怕是与大当家相识呀!”
“什么?”二当家一听这话,急了,猛然站起,揪着小厮的衣领吼道,“你说什么?大当家把他们请去了会客厅?请?”
小厮猛地点点头。
二当家猛然松开手,咬牙按着额头。该死,这可不妙,若是不能把那个奚舟解决掉,这尾款就不能到账,到手的银子就特么chuī了!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他连忙吩咐小厮去会客厅盯着,绝对不能让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大当家断了大爷我的财路!
山寨会客厅内,奚家人分两侧坐,秦时则坐在正上方,这时,进来两个身姿妖娆的女子,她们嗲声嗲气地唤着“大当家”,接连冲秦时抛着媚眼。奚舟抬头饮了一口热茶,刚好瞥见这一幕,口中的茶水直接喷出来,洒在两位女子面前,吓得她们抱在了一起,怯生生地看着奚舟。
“抱歉抱歉,没沾湿你们的褶裙吧?”奚舟放下茶杯,用手帕擦着嘴角,尴尬地说,“这水太烫了,我的舌头都麻了,嘿嘿……”
呵,又是个贪恋美色的角儿。啧啧啧,不过这品味也太差了,瞧这俩姑娘,庸脂俗粉,就差把腰给扭掉了。
那俩女子眨眨眼,皱眉瞅着她,调侃道:“这是哪里来的丫头,穿得华贵却不懂规矩,你可知我们是谁!”
话落,她二人挺直身板,瞪着奚舟。
奚舟一愣,瞅了一眼秦时,打着哈欠说:“不就是秦时的两个姘头吗!不是我说你们,好几年没下山了吧?这打扮早就过时了,啧啧啧。”
二人一听她直呼大当家的名字,面面相觑,眨眼看向秦时。
秦时微微一笑,挥着手说:“没看我这儿有贵客嘛!下去下去!”
他打发着二人,饶有意味地注视着奚舟,小丫头伶牙俐齿,不愧是奚垚地妹妹,这一点,同他很像。
二人撇撇嘴,不qíng愿地应着,后退两步匆匆离开,口中小声议论着奚舟的来历。奚舟望着二人的背影,耸耸肩,拿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奚垚按了按太阳xué,调侃道:“秦时,你什么时候好起这口了?我记得当年你对县令家的小姐痴迷得不行,那位小姐可是长相清秀,琴棋诗画样样jīng通,可谓咱们兰陵第一才女啊!”
“呵,你又没有见过她,怎知她模样清秀?”秦时翘着二郎腿,叹气道,“你都说了那是当年,当年我们一下学堂就跑去县令府,你把门我翻墙,也是快哉!”
奚垚咧咧嘴,往后一倾,边回忆边说:“是啊,那段时光也是惬意。对了,你的梦中qíng人去年嫁去了平阳,听说对方家大业大,可惜已经娶了六房妾室,啧啧啧,虽说她是续弦过去直接是正房夫人,但她年纪轻轻,日子也是不好过啊……”
他说完,偷瞄了秦时几眼,想看看他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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