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的话。”
萨玛忽然笑了,显得有些疯狂。“我忘了,坫提敢冒充神明旨意,你是他孙女,自然也不会怕。”
“你胡说!”
“我胡说?你爷爷不就是冒充神明旨意杀了乌扎父亲吗?你竟然还来求他?真是可笑!”萨玛的表qíng渐渐有些失控,他绕着玷苇来回走动着。“你竟然来求乌扎、你竟然来求乌扎。我那么喜欢你,可是你从来不拿睁眼看我!为什么?因为你觉得我不如乌扎吗?乌扎他算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是,那个什么零壹部落,如果不是躲在降罚之地,我能带人把他们全杀了!他们一共才多少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乌扎就是比你好,什么都比你好。你的第一勇士是假的!你连带领族人填饱肚子都办不到!”
玷苇的话明显是火上浇油。萨玛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自己跟乌扎的比较。更何况玷苇是他喜欢的女人,马上就是他伴侣的女人。萨玛本来就不是个有好xing格的人,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对乌雅了。他只是一直在忍,没有将这些发泄在玷苇身上而已。
萨玛忽然扑向玷苇,玷苇身上仅仅遮体的shòu皮被萨玛一把扯掉,玷苇疯狂的大叫挣扎,她滚在地上,正下着雨,地上cháo湿泥泞,一向爱gān净的漂亮玷苇,如今只顾得上逃命。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不需要怎么劳作的女人。她的力气比一般女人还要小,更何况是对抗萨玛了。
萨玛只想发泄自己的□□,他很快就得逞了。他抓着玷苇的手臂,将她擒得死死的。玷苇的挣扎只换来他的大笑。萨玛喜欢征服,这是他在乌雅身上发现的。乌雅每次都这么挣扎,他享受征服的快感,以及蹂蹑的滋味。
玷苇大哭着,她感觉到了乌雅每次在屋子里的绝望。她在外面看着,从来没有想过进去救她。她只是觉得害怕,并且庆幸这一切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玷苇知道,如果没有乌雅帮她挡灾,萨玛一定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可是乌雅毕竟是乌扎的妹妹,每次发现乌雅被萨玛施bào后,玷苇也总还是会去安慰她。希望她能坚持下去,希望她好过些……
玷苇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都是下意识的。直到她发现自己身上轻了许多,侵犯她的人从她身上移开了。玷苇睁开眼睛缩到一边,却发现是乌雅拿着木棍,乌雅气汹汹的拦在她和萨玛的中间。而萨玛正半跪在地上,手撑着后脑勺,萨玛摇着头,明显是被打晕了。
“乌雅?”萨玛抬头,看见乌雅那一刻满是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
或许是曾经征服过,或许是曾经忍受过,萨玛的满是震惊和乌雅的坚定形成鲜明的对比。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的胖妈更新是非常、非常、咳……
但是胖妈发现自己被催更了……唉,在假装看不见和爬起来更新之中,胖妈想了想,还是选了后者。
☆、第一次立法
尽管乌雅在面对萨玛的时候还是害怕得发抖,但她却没有逃跑,乌雅想保护玷苇,这个念头qiáng烈过面对恐惧时的畏缩。这个为别人出头的勇气,是聂小云给她的。以前的乌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像所有人一样,依靠着父亲和哥哥活着。可是聂小云给了她新的希望。她有了劳动价值,能够带着女人们参与到劳动中来。她们也可以为了族中做出贡献。
就是因为这样,乌雅受到了比以前首领女儿还要更高的尊重。以前这些人尊重的是她的父亲和哥哥,现在这些人,尊重的是她自己。这让乌雅无形之中有了斗争的勇气。如果说还有别的什么,那就是聂小云对待女人平等而亲和。乌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小云也是女人的原因,她的从不低看态度,无形之中改变了男人们的想法。对于现在的聂小云而言,萨玛已经没有那么的无法对抗了。
萨玛甩了两下头,努力平息自己头疼的感觉。萨玛站起身,从一边的矮树上折了截树枝。萨玛气势汹汹,像极了吃人的大虎。玷苇害怕的在乌雅身后尖叫。
“乌雅!救我!救我!”
乌雅才抬起棍子,萨玛已经将她狠击倒下。萨玛是真的动了气,他揪着乌雅的头发,使劲的打她。乌雅挣扎尖叫着,玷苇看了一下乌雅掉落在地上的木棍,再看了看发狠的萨玛,她当即站起来,连滚带爬的逃跑了。
萨玛把乌雅扔在地上,像以往乌雅当他伴侣时一模一样。萨玛想去追玷苇,谁知又被乌雅住住脚踝。
“你不能去!”
“乌雅,现在有了乌扎,你就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
萨玛踩伤了乌雅的手,骨头脱臼的咯吱声在大雨下并不清晰,可是乌雅的惨叫声却恍若耳边。萨玛看见乌雅这痛苦的模样,似乎有了一些曾经是伴侣时的快感。萨玛抓起乌雅的手腕,也不管她有多痛苦,只是拖在树下,将没在玷苇身上发泄完的yù望,发泄在乌雅身上。
乌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逃离萨玛以后,还会再遭遇这样的噩梦。她不听的挣扎叫喊着。从玷苇到乌扎,甚至是她的父亲。她向神明祈祷,却没有办法像玷苇那么的幸运。
聂小云等人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找到乌雅的。雨变小了许多,乌雅瘫倒在大树下,浑身没一件遮体的东西,眼神空dòng而绝望,像块破布一样。
部落的活动xing很高,加上下了大雨,所有人都去躲雨了,看不见乌雅,也没人把她消失联系到一起。聂小云也是后头见雨大了gān不了活,想找乌雅商量点事,哪里问了都没有,聂小云就带着族人去找。
找到乌雅并不难,有零肆七在。可是早在之前,乌雅已经受到伤害了。她只是一直无助的躺在这里。
乌雅这个qíng况,几乎所有人都能猜出她经历了什么。聂小云qíng绪有些失控,让族人全部转过身去。
因为是聂小云出部落,所以这里除了女人,还有几个男人,聂小云不喜欢他们看着乌雅时露出的怜悯。那个伤害了乌雅的禽shòu,连乌雅身上的shòu皮都带走了,聂小云找来大叶子给乌雅遮体,手却一直在发抖。乌雅整个人冰冷极了,这里一下雨,温度就是骤降,乌雅已经不知道在这样低温的qíng况下待了多久。
聂小云的身形本来就比这里的人小许多,她想扶起乌雅,是件异常艰难的事qíng。乌雅也一点都不配合,聂小云没办法,就叫了几个女人一起帮忙。
大家一起把乌雅带回了部落,现在的乌雅跟巴娜一起住,除了巴娜,所有人都被聂小云赶了出去。聂小云用树皮衣包住乌雅。房间里原本就有御寒的火,也被加大了些。聂小云跪在乌雅身边,帮她擦拭着身体。聂小云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qíng,身为女孩,会有多难受。
“乌雅,你听着,你要坚qiáng。一切会好过来的。”聂小云来到这里这么久,也早就知道这里人的道德观有多么薄弱。他们的礼义廉耻是散的,当生存尚是威胁的时候,一切的规则都围绕着它制定。
男人不觉得将自己的伴侣、甚至是自己孩子的母亲用来jiāo易,换取一小块ròu有什么问题。女人屈服于男人,只能盼着男人能够不那么心狠,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手段。或许对于外头的女人来说,她们也只会觉得乌雅不够幸运,然后暗自告诉自己不要随便一个人离开部落。她们或许,连谴责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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