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语秋年_幕心【完结】(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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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秋年将王锦锦抱在怀里,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轻轻唤道:“锦锦?你还冷吗?”

  王锦锦昏昏沉沉的侧了侧身,回答道:“……冷。”

  萧秋年似乎是很喜欢这个答案,他又把王锦锦抱的更紧了。

  但是王锦锦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总是不妥,这个天气,恐怕两天也不会gān。思前想后,萧秋年到底是没忍住,将手伸向了王锦锦的领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快要触及到那chuī弹可破的肌肤的刹那,迟疑不敢上前。

  萧秋年莫名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他心下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一个说,应该脱掉王锦锦的衣服,应为湿衣穿在身上会让王锦锦寒气入体,说不定老了还会落下病根;另一个却说,不能脱,虽然她是妹妹,可是他并不想当她的哥哥,孤男寡女,赤程相对,这样成何体统?

  萧秋年这辈子每次遇到的纠结的事qíng,就一直与王锦锦有关。

  他从小到大,又有什么时候是真的把她当做妹妹呢?哪怕是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将王锦锦当妹妹看待过。

  所以有些感qíng,一点点的变质,进而变成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聪明如他,其实早就应该料到。但是他没有及时止损,而是一面纠结,一面享受,在复杂中煎熬,在隐忍中难堪,一次又一次的沦陷。

  是了,他从来没有当她是妹妹。

  他只是王家养子,根本不是王家人,他若是大胆的要她,又有谁可以阻拦?!

  思及此,萧秋年心下的另一个小人儿占了上风。

  他的手指,不再迟疑,而是缓慢却又颤抖的,一点点,褪下王锦锦身上那已然破损的衣物。

  中衫,白衣,到那一抹鹅huáng色绣缠枝芙蓉的肚。兜……

  萧秋年浑身的血液全都凝固住了,他无法形容自己眼前的chūn景。白雪上轻轻覆盖着两朵殷粉梅花,美不胜收。即便四下无人,他还是害怕被人看见,只一秒,便将王锦锦紧紧的按在怀里,生怕被人窥探了去。

  他自问这一生从未有过什么龌龊的心思,可没想到,在面对王锦锦的刹那,什么都排山倒海的涌入脑海,涌入四肢百骸,涌入那本不该有念想的地方。

  王锦锦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的婴宁了一声。

  这一声却让萧秋年头皮都炸了,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萧秋年揽住王锦锦光滑纤细的腰肢,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王锦锦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将她湿哒哒的轻纱裙子扔在一旁。

  米色的袭裤因为吸了水,此时紧紧的贴在王锦锦的腿上,清晰的勾勒出她的腿部线条,圆圆的翘起,匀称修长的小腿,秀气的脚踝,以及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脚趾,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心。

  萧秋年闭了闭眼。

  忍住脑子里那股眩晕的冲动,他分开王锦锦的腿,抬手想要将王锦锦的裤褪下。

  虽然王锦锦在昏迷当中,但是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柳眉一拧,“嗯”了一声,抬手反捉住了萧秋年的手指。

  萧秋年身子一僵,心跳都差些停止,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qíng,被抓包了一样,无地自容,又紧张担心。

  他甚至……

  不希望王锦锦这个时候醒过来。

  而事实上,王锦锦也真的没有醒过来。她捉着他的手指,随即便轻轻松开,头一偏,又昏睡了过去。

  萧秋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褪下王锦锦的裤子。

  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萧秋年将他烘gān的外衫披在王锦锦身上,随即走到河边,削了一支木叉,在河中捕捉了两只大鱼。这鱼又大又肥,而且没什么腥味,用火烤gān,萧秋年自己吃了一条,又喂王锦锦吃了一条。

  王锦锦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是偶尔糊里糊涂的说两句胡话。

  两人刚吃完鱼,天气就毫无预兆的下起了雨。

  从一开始的淅淅沥沥,到了后半夜,雨势越来越大,隐隐飘进了凹dòng,带来丝丝透骨凉意。萧秋年怕冷着王锦锦,便睡在外侧,用自己的身躯把寒雨挡在外面,而把王锦锦拥在怀里,确保她浑身都暖暖和和。

  一夜寒凉风chuī雨,虽然身体很冷,可心,却是滚热。

  正文 乱花迷人眼

  这一晚的冰雨,让萧秋年身子也有些扛不住。

  本打算天亮就尝试往下游走,可下了一夜雨,河水上涨,他被围困在浅滩之中。除非等雨停几日,才能继续前行。

  王锦锦还没有苏醒,他倒也不着急。

  萧秋年忍着脑仁的疼痛,将好不容易接到的雨水,端到王锦锦嘴边,想要喂她喝下去。

  “锦锦,起来喝点儿水。”

  萧秋年舔了舔gān涩的唇瓣,将雨水用叶子盛了,凑到王锦锦嘴边。

  王锦锦似乎是渴了,她很努力的想要吞咽,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发烧,也许是伤寒,喉咙火烧火辣,仿佛张不开,水倒进嘴里,就顺着嘴角、脖颈,流的到处都是。

  “渴……水……”

  王锦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下萧秋年手中的水,似乎十分着急。

  可是她太虚弱了,只几秒钟,又将眼睛给闭上。

  萧秋年喂了两三次,水都从她嘴角流了出来,他觉得làng费,下意识便低头去接,当嘴唇碰到王锦锦柔嫩的脖颈时,霎时僵住。

  他在gān些什么?

  难道要趁着王锦锦神志不清,白白占她便宜不成?

  若是以前,这种行为根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他萧秋年就算中了毒,也不可能对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qíng,可是他偏偏忍不住。对于王锦锦,他的一切理智,一切底线,都在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萧秋年还在发愣,王锦锦却又在呢喃着口渴。

  到底是感qíng战胜了理智,萧秋年喝了一大口雨水,凝视着王锦锦的脸,随即,低头,轻柔的贴上她的唇瓣……

  只是给她喂水而已,她还在昏迷,什么都不会知道。

  萧秋年如此对自己解释。

  他用舌尖撬开王锦锦略gān的唇瓣,根本不用撬开她的牙关,王锦锦便自己张开嘴,大口大口的从他口中索取,唇舌相抵jiāo缠,萧秋年根本不敢呼吸,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

  当雨水一滴不漏的被王锦锦饮下,萧秋年立刻抬头,结束这段“喂水”。

  他怕继续下去,自己连最后的理智都把守不住。

  可是王锦锦似乎还没有喝够,她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臂,攀附着萧秋年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还要索取。

  萧秋年耳根已经红了。

  可是他仍然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询问:“锦锦,你还想喝水么?”

  王锦锦自然是点头,虚弱的应答:“要……”

  萧秋年似乎找到了一个台阶,一个准允,一个给自己掩饰的借口,他当即又含了一口水,低头,给王锦锦嘴对嘴的喂下去。

  待天色入暮,萧秋年便将王锦锦平放在凹dòng,用gān掉的衣服盖住她的赤果的身躯,转身去河边叉鱼,重复昨天所做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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