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执意让他带套的一个原因之一,细胞活xing太qiáng,我不知道他的jīng子在我的体内能存活多久,但我估计着……在温暖的肠道里,双S的细胞,怎么都能活个一周多吧。
这太cao蛋了,当时没清理gān净,事后走哪都带着一肚子方然的活子孙……说实话挺尴尬的。
更cao蛋的是,我长年靠营养剂维持生命,那玩意是液体,从食道进入胃部的一路基本就被吸收gān净了,对我来说,大肠小肠就是个摆设。
所以被she了一肚子的感觉不要太明显!
这段时间我的腹中一直有种绞痛感,我查了查,这种感觉叫做“拉肚子”,上个厕所就好了——问题是我什么都上不出来!
又一次黑着脸站起来,除了一点透明粘液以外,毫无所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这两天,后面总是会无缘无故流水……
我提起裤子,在心里把方然骂得狗血淋头,看来一会下课了得去开点灌肠剂,我不想再揣着方然的儿子们上课了。
正盘算着,门外一个男声传来:“方然算个什么东西?”
我正打算拉开门的手一顿。
这是公共卫生间,教学楼每层都有,这一层都是机甲系的。所以外面的男生……八成也是机甲系的。
另一个人说:“对啊,鼻孔朝天,看不起人,自高自大,不就是个双SS么,看他那副拽样,我就一肚子气!”
我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微妙——这已经是我听到的第几个了?
……方然那家伙,拉仇恨的功夫也是溜啊。
讲真,我活这么大,明明见到的品格低劣或者是整个人有病的人多了去了,偏偏是这个除了拔diǎo无qíng和喜怒无常之外没什么大问题的方然,最招黑。
真是的,每天鼻孔朝天,做人也不知道要低调,哼,还要我收拾烂摊子。
还有几个人,伴随着稀里哗啦的下水声,也一同附和着控诉方然的罪过。
他每说一句,我就点一次头。没办法,他说的太有道理了,每一句都如此有理有据,简直戳到了我的心坎上。
但是——
我缓缓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你们,聊的挺开心啊。”
方然这个人,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除了一张脸和下面那根东西,简直毫无优点。
可是,他就算只是个渣,也只有我能骂。对,我就是这么任xing,不服来战啊。
不费chuī灰之力把那几个人揍翻在地,我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下次再敢说方然的坏话……”我看向他们,威胁xing地呲了呲一口白牙:“就灭了你们。”
“方玉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有一个男生骂咧咧道:“前两天你还说最恶心这种人,结果一遇到方然你就瞎了,你这个双标狗!”
哦,他说的是前几天我跟西西丝闲聊的事。
当时我正神烦方然,忘了怎么提起来这种类型的讨厌鬼,我脱口而出:“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
想起那件事,我盯着他看了会,只一挑眉,扬了扬下巴——方然的标准动作,拉仇恨时有奇效:“没错,我就是个双标狗,我就是眼瞎。不服?信不信我揍你?”
他萎了。
对啊,我就是讨厌他。可是比起讨厌,我更喜欢他。
喜欢到宁愿放弃原则和坚持,喜欢到就算被他瞧不起也愿意张开腿被他上,喜欢到这种地步,妈蛋我也不想的好么。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哗啦”一下推开,方然的脸从后面露了出来。
我一惊,日,刚才他听到了多少?
小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四)
方然每天回到寝室自己房间,都会把房门虚掩着,将房间收拾得gāngān净净,等方玉回来。
来找我啊来找我啊,快告诉我你为什么qiáng吻我,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快告诉我啊。
每一分每一秒,他内心的小人都这么嘶吼着。
方然竖着耳朵,每次方玉经过,他都瞬间绷紧身体,迅速把自己打理的帅帅气气,摆出最xing感最不刻意的姿势。
这样,要是方玉推门进来,就能看到他最好的一面。然后,说不定……说不定他就会有一点点喜欢上自己了。
哪怕一点点都好,哪怕只是喜欢他的脸都好。
有时候,他都能听到方玉在门外徘徊的脚步声。
甚至有一次,方玉在门外徘徊了半个小时。他等得几乎坐不住,刚想装作无意地推开门,那脚步声便远去了。
方然的动作僵在原地,维持成一个傻乎乎的半站起来,身体扭向门口的姿势。半晌,他才缩回脚步,垂着头钻进了被窝里。
方玉是世界上最爱玩弄感qíng的混蛋。
他明明一直就在,等了那么多天,可直到最后,方玉都没有推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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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she这个梗,嗯……GN们不妨猜猜看大方的JY怎么了(′-ω-)
猜对了有奖
Part9
方然看也不看躺了一地的人,只拧着眉,大步向我走来,浑身鬼气腾腾:“方世玉。”
我不禁后退一步,戒备地看向他。
他……听到了?他要gān什么?他会羞rǔ我么?
方然低的是qíng商,不是智商,如果他听到了,他就会明白,我喜欢他。
我几乎有些绝望。想到以后被他拿这件事肆意羞rǔ嘲笑,我就恨不得立刻申请更换寝室。
方然的表qíng很难言,像是复杂,又有点委屈。
看到他的表qíng,不知怎么回事,脑中忽然浮现出几天前那个香喷喷的三明治。
我忽然有点期待起来。
说不定他不讨厌我?说不定……他也喜欢我?
抿了抿嘴唇,方然开口道:“你挡着我上厕所了。”
我:“……”
被揍的甲乙丙丁:“……”
我他妈就是一个傻bī!!!!
用尽力气克制bào打他一顿的冲动,我僵硬地牵起嘴角,冲他笑了笑:“对不起。”然后挪了挪身体,露出被挡住的小便池。
快步走到门口,我扭脸,低头看向那群孙子似的机甲系学生:“刚才的事,闭嘴,嗯?”
他们狂点头,我满意地扬长而去。
下了课打完工,我去陈睡那买灌肠剂。其实想要快捷,完全可以上虚拟网,但是在那个号称“尊重每一位用户的个人隐私”的地方,你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一不小心遇到认识的同学……
这两天我总有种诡异的感觉,像是被无数人偷窥了私人隐私一样,非常不慡。所以专门来医务室买,起码陈睡的嘴巴够严。
陈睡果然不负沉睡之名,正趴在那打盹。我也是搞不懂他,怎么一天到晚瞌睡这么多。他的金丝眼镜从鼻梁处滑下一点,长发斜扎成松散发辫,搭在左肩,整一个衣冠禽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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