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chuáng上没觉得,一站起来……妈的我的肚子都鼓了!
……这家伙,就是为了不让它们流出来,才一直cha着我?
我眼睛一眯,直直望向他,神色不善,杀气腾腾。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方然忽然神色一整,满脸正直,好像刚才那个周身写满怨念两字的不是他一样:“快点起来洗漱,我们一起做飞艇去上课。”
说着,拿了一个东西给我,很诚恳的表qíng:“先用它吧,回来我帮你洗gān净,现在没时间了。”
我疑惑地接过,下一秒只想打死他。
他妈的这混蛋给了我一个肛塞!还是带兔子尾巴的!
小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七)
方然对方玉,属于qíng窦初开下的一见钟qíng。
他那是还羞涩的很,完全没有后来把方玉拽上chuáng的那副不要脸的劲,顶着一张天不怕地不怕的拽脸,鼓起勇气问了对方的名字,人家说:“方世玉。”
方然年少无知,也没有看过那部火了整个星系的古早电视剧,傻傻的信以为真。后来他回家,多少次偷偷撸管午夜梦回,都是念的这三个字。
……直到有一天。
方然看着那个全息投影的光头,少男心碎成了渣。
后来两人yīn差阳错又重遇,他总是叫他方世玉,也有点幼稚的报复心理。
但是……那又怎么样。
就算知道方玉当时是骗他,名字是假的,可那又怎么样。
方然把他在心口藏了四年,藏着藏着,负面的感qíng就像酒jīng一样通通挥发,就只剩下了纯纯的喜欢。
就连一个带着小小恶意的绰号,都成了甜蜜的过往。
他怒气冲冲地叫他:“方世玉!”
心里却很得意地在偷偷傻笑,嘿嘿,这是专属我一个人的绰号,这是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过往。
Part17
最后,我还是黑着脸塞着肛塞去上了课。坐在方然的飞艇上,我一路都很想打死他,在那个金属球——他告诉我他是方然的光脑,叫做糙莓——给我们说,一会的加课是格斗时,我就更想打死方然了。
然而还没等我动手,飞艇就到了。
我们是掐着点过来的,训练场上的人基本都到齐了。我和方然一下飞艇,众人的目光就“唰”地一下看过来,然后如同水滴落入沸油中一般,沸腾了。
我木着脸,简直不用仔细听就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哇他们俩终于一起上课了诶”“好萌啊”“真的在一起了么?”“昨晚方然被家bào了么?”……大概就是,诸如此类吧。
讲真,我知道现在学校里有个邪教,叫双方,但是……这个邪教已经发展壮大到了连班上同学都被洗脑的程度了么?
这简直是迷一样的尴尬。
格斗课的时候就更尴尬了,方然she了我一肚子,还埋了一晚上,现在又被塞住了。在飞艇里时还好,现在做起格斗训练时,那感觉不要太明显!
忍着别扭的感觉做完了一整套训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慡,我大汗淋漓。没怎么考虑,我顺手脱掉了外套,为了方便行动,我在里面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被汗一蒸难受的要死,就顺手把它掀了起来,扇了两下风。
方然:“……”
同学:“……”
老师:“……”
他们静默地望着我,我茫然地回望向他们。
“傻bī,外套穿上!!背心掀下去!!”方然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冲我怒吼。
好久没听他这么吼我,猛然一下我还有点小怀念。我们俩的jiāo流方式一般都是冷嘲——轻哼——低声吼——小声吼——大吼——怒吼——上拳头,所以昨晚上和今早上他那种样子,显而易见的是忘记吃脑残片了。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以后木然低头……我擦昨晚怎么没恢复过来!?
方然的嘴角和眼眶还有些青紫,是昨晚被我揍的;同样,我身上也是——嗯,还有别的痕迹。
从半露的胸膛到完全bào露的腹肌,以及隐没在宽松迷彩裤下的人鱼线处,到处都是青紫、红肿、指印、吻痕、咬伤……
这这这……我一脸蒙bī。
以前我睡一觉起来就没什么印子了啊!为什么昨晚的根本没消,这不科学!!
顺便一提,方然果然在我的rǔ头上种糙莓了呢,赫赫。
面无表qíng若无其事地把撩上去的衣襟放下,我镇定地拿了瓶水扭开盖子往嘴里灌,心里却在疯狂刷屏。
我擦方然你是不是疯了S级体质啊昨晚你到底是下了多黑的手你TM揍就揍了你为什么要!上!嘴!
心中把方然骂了一万遍,我仍然瘫着一张脸,不知不觉把一瓶水咕嘟咕嘟喝完了,摸了摸嘴,我自bào自弃地想,算了,反正都看见了,无所谓了。
……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在和谁打pào……吧?
调整好心理状态,无视周围的目光,我扭了扭脖子,把手腕掰得咔吧咔吧作响,然后冲方然勾了勾手指,冲他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过来,打一场。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对你手下留qíng了。”
方然黑着的脸也迅速转晴,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熊熊燃烧的战意。他慵懒地踢了踢腿,动作流畅得像是豹子,简单地热身之后站到我面前,微微弓起身子:“来!”
第一场,三十秒之后,我完胜,bào打他一顿。
第二场,四十五秒之后,我完胜,bào打他一顿。
第三场,七十九秒之后,我完胜,bào打他一顿。
越到后来,我越心惊。我的体力耐力远不如方然,只能靠娴熟的技巧和压倒xing的速度gān掉他。如果用游戏比喻的话,我就是全敏加bào击的刺客,而方然是bào力流的祭司,防高血厚还回红,时间越久,对我越不利。
而仅仅只是几次打斗而已,方然就从一开始的毫无反手之力变成努力避开我的招式,并减缓我的速度……
这个家伙,学习能力qiáng到可怕。
我敏捷地向后一个空翻,想要避开他向我脖颈袭来的一招——如果在战场上,这招没躲过,那就是妥妥等收尸的份儿。
本来以我的水平,这是可以很轻松躲开并给予反击的,然而——
“唔!”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抵在体内的敏感点上,后面酸得厉害,我腿一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猝不及防之下,倒在方然怀里。
我死死拽住方然的衣领,qiáng迫他看向我,咬牙切齿地bī问他:“你他妈刚才做了什……嗯……”
身体一抖,麻苏的感觉一路蹿上脊背,我弓着腰,攥紧手中的布料,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了。
顾不得脸面问题,我必须要攀着方然的身体,才能让自己不倒下去,不叫出来。努力平复了一下心qíng,我骂道:“快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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