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豆要发酵和烘gān,刚采下来的果实不是这个颜色,也不是这个味道,那时候它们要运到另一个地方去进行二次加工,这活不归我管。有些工人聊天的时候会手舞足蹈地说可可豆发酵以后是多香,但我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我把料理台上方然不要的巧克力碎屑全部用手指蘸了吃完,有点感叹:“真的很好吃,原来这么好吃。”
“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方然和我接吻,声音消散在唇舌里:“你不用再做那个橱窗外的小孩……”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很高兴。一种打从心底生出来的高兴。不是因为他的承诺,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而且,这个人,是我的。
几乎不用什么暗示,我们俩嘴唇分开后,方然就拽着我的手,往卧室走去。二十多步的距离,我觉得我等不及了,舔舔嘴唇,有点庆幸自己出门前已经习惯xing灌了肠——被方然bī着吃东西以后,这点真的很烦人。当时我向方然抱怨,他头也不回地甩了我一个呵呵:“你以为你要成仙么?”顿了顿又补了句“如果你嫌麻烦,cao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闭嘴。
我拽着方然,急切地扯他的围裙:“就在这。”
方然笑了一声,把我抱到了料理台上。
这不是我感觉最慡的一次,但一定是让我感觉最开心的一次。
愉悦感从心底升起,将我的心房填满,我真的觉得很开心,特别开心。
遇到方然,爱上他,和他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正确、最不会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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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这个梗,来源于很多年前蠢作者看的一个关于巧克力的纪录片,讲给你们听。
产地于非洲的可可豆是可可豆中品质非常好的,所以那里有许多庄园栽种可可树,又雇佣大量当地的廉价劳动力进行采摘、烘gān、发酵、磨粉等初步加工,再销往欧洲、北美等巧克力消耗大国。在那里,可可粉被加工成浆,又变成巧克力,最后成为各种艺术家一样的巧克力爱好者,做成jīng致到宛如艺术品般的美食。
然而纪录片的最后,并没有把镜头留给那些美味的巧克力和制作它们的人,而是又回了巧克力的发源地,那个非洲村庄。拍摄者把一块巧克力递给一个采摘可可豆的当地人——他们辛苦几十年来,却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这是你们劳动后做出来的东西。”
那个从来没吃过巧克力的黑人把它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笑,声音是一种很轻的感慨:“原来这么好吃,真的很好吃。”
这么多年,这一幕,我仍旧没有忘掉。
向所有隐居于幕后之人,及所有饱尝生活艰苦却没有放弃希望的人致敬。
Part41
洗完澡窝在沙发上和方然闲聊的时候,我还在笑。我们俩背靠背地坐在一起,他在查看一个新式机甲的资料,我则懒洋洋地一边看书一边chuī着口哨撩他。
方然烦得不行,几次警告以后,我还侧头对他的耳朵chuī口哨,他彻底恼了,掐着我的下巴咬了一下:“再闹我gān死你,整根不带套地cao。”
听了这话我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书。就算我们俩现在心意相通,也改变不了我想把他那根剁掉一截的想法。
现在他做爱比原来还保守,之前当chuáng伴那会,他cao我时还会来个九浅一深,让我慡了以后往里头送一送,现在真的就只cha半截了。连带着,什么背入啊骑乘啊,我们也很久没做了。
我知道方然心疼我,不过我也心疼他啊。
这么想着,我转过脸,又冲他很下流地chuī了个口哨。
方然果然恼了,他把糙莓随手一扔——01眼疾手快地去接,然并卵,“咻”的一声从它手中穿过去了,糙莓乐的咯咯直笑——转头yīn森森看着我:“方世玉你屁股痒了是吧。”
啧啧,没做慡的男人果真撩不得。看着他久违的黑脸,我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感动来——这脸色,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笑嘻嘻地又冲他chuī了个口哨,然后眨了眨眼睛。
方然:“……”
他挫败捂脸,很无奈地被我气笑了。
我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想cao你。”
方然一愣后点了点头,打开双腿坦然道:“来啊。”说完又后知后觉地说:“我去做清理。”
我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按在原地,又扯了自己的:“不用。”
我给他随手撸了两把,确定硬度合适以后直接坐了上去,一直到底。刚才才搞过一次的地方还湿着,很轻松就含进去了。
不过入到大半时,我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方然低低呻吟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抬腿用脚趾夹了一下他色泽艳丽的rǔ头,很流氓地说:“我是要这样cao。帅哥,我现在里面特别痒,又饿又痒,你要喂饱我。”
满足伴侣的xing需求,是每一个男人都要做到的基本要求好么。他那样做,简直是在侮rǔ我的男xing尊严。
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他,看他万分艰难忍到内伤地只cha半截,快高cháo时赶紧拔出来只she在外面,就算是身体再慡,心里也不慡了。
这个傻子,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
骑乘对0号的腰力很考验,不过我倒是没这方面的顾虑——开玩笑,我可是能gān翻方然的人——虽然我现在在被他gān。
我跨坐在他的yīnjīng上,依靠腰和腿的力量上下抽动着,一点点地寻找能让自己慡到的角度。这个姿势我们用的不算太多,方然似乎不是很喜欢,他更喜欢把我按在身下狂cao——唔!
方然箍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到身下。
我呻吟一声,勾起腿环住他的腰:“方然你是狗么……嗯啊……”
他抬起我一条腿,意味不明地问:“你就这么想让我狠狠地gān你么?”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用脚背蹭他的腰臀——这样做的时候,被cao进来的触感更鲜明了,我不禁嗯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既然在一起了,我们不应该狂欢么?以前我们脑子里的那些……啊啊……那些下流想法,现在不应该都试一遍么?”
方然停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问:“什么下流想法,嗯?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轻又缓,粘腻又色qíng。有气流顺着他的话拂过我的皮肤,带的半边身子都有些苏麻。我有点受不住地偏过头去,方然却还不肯罢休,用湿热的唇舌反复舔咬。
我攀上他的脖子,反过来亲吻他敏感的耳后:“想对你做非常过份的事……也想你那样对我……欺负我,玩弄我,让我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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