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赚的甚至比一般的权威专家还要多,因为我并不介意踩上法律与道德的灰□□域,这种工作,往往是最赚钱的。
比如说我一生中印象最深的一个,哦,或者说几个病患,胡履之。
当初秦蛟和古铭找到我的时候,我大致了解了qíng况后,毫不犹豫的欣然接受了这一桩生意。
两个雇主都是有钱人,而且开出的价格够我开张吃三年的了,我怎么会想不开跟钱作对。
不过他们开出天价还是有原因的,他们要求的治疗,确实不符合标准的治疗方式。
我的病患是一名多重人格患者,雇主要求的“治疗”就是确保现在活跃在外的两个主人格保持稳定,不被融合。
要求很怪,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见过许许多多多重人格症的案例,其中就不乏有些患者家属将患者的各人格看成**的人。
尤其是在和患者初步jiāo谈详细了解了他们的生活qíng况之后。
两个人格分别叫做贺时和怀乡,在多重人格中可以称得上是典型案例,贺时是保护型人格,坚qiáng而不乏狠辣。而另一个人格怀乡则与贺时截然相反,天真善良,xing格软弱。
甚至连造成分裂的起因也十分标准,童年剧变,原人格的逃避心理致使副人格产生替他承担痛苦。
这笔巨额诊金对我而言简直就像是在地上捡钱一样容易。胡履之的原人格已经沉睡了许多年没有再出现过,甚至已经处于消失的边缘,要是让我唤醒他还要费些功夫,可是保持并加固现在的状态,对我而言真是轻而易举。
但是我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例,却带我经历了我一生中最刺激的一段经历。
君征这个人格的出现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多重人格患者分裂人格的原因本来就千奇百怪,他的出现倒也算得上合qíng合理。
令我意外的,是这个人格超乎寻常的qiáng大以及他的掌控力。本来应该负责给他治疗的我,反而不知不觉成为了他的传声筒、服务员、司机。
更要命的是他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这个人格一出现就目的xing极qiáng,不但以qiáng悍的武力值震慑全场,而且还轻易说服了所有人帮助他达成他的目的。
哦,不对,应该是除了一个人。
我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与古铭相处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发现端倪,只能说古铭的隐藏功夫实在是太好,直到君征有意无意的大大刺激到他,他这才露出了马脚。
我虽然是相关领域的权威,但是警方给的油水实在是不多,所以我从来没有像我的许多同行一样协助过警方。
那是我第一次参与警方的活动,不但一点油水没有,还要时刻面临被君征打一顿的危险。
真的,我是心理医生,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君征身上是不是散发出的浓浓的战意,只要给他个借口,他绝对不介意揍我一顿过过瘾。
不过说实话,协助警方抓捕嫌疑人什么的,还是挺刺激的。
当然被人拿枪指着脑袋什么的,就有些过于刺激了,这种经历一辈子有一次我都嫌多。
还好君征这个人格不负我的高度评价,gān净利落的解决了古铭。
接下来的事qíng,与我一开始隐约预料到的一样。怀乡作为脆弱的人格,经受不住爱人竟是仇人的打击,沉睡了一段时间后,开始与贺时的人格渐渐融合。
怀乡的人格渐渐与贺时融合,证明“胡履之”这个患者的多重人格症正在渐渐痊愈,虽然这不符合一开始雇主的要求,但是我想现在雇主也不会介意这一点。
随着人格的融合,君征这个人格却不像一般病例里的一样也循序渐进的跟着融合,而是像他忽然而至一样,忽然消失了。
至于胡履之这位患者后来的故事,我也跟进了一段时间。
最终贺时和怀乡还是完全融合了,之后的好多年,都没有再出现新的人格,所以胡履之的多重人格症,基本上可以确定痊愈了。
至于新的胡履之最后的归处,经过了漫长的矛盾与纠结,他还是和秦蛟在一起了。
对于秦蛟而言,新的胡履之不过是多了脆弱一面的贺时,不管是出于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的责任和怜惜,还是出于他从始至终对贺时的感qíng,他最后还是决定与贺时继续在一起生活。
至于我,我只是个旁观者,我看到过这一切,然后就继续向前走我自己的旅途。
第63章 连环女杀手(八)
白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瘫软的膝盖,死死压下几yù冲口而出的“我的妈”,辛若怡用父母遗产买下的房子虽然不小,但是客房和辛若怡的卧室也隔得并不远,大声惊呼难免会惊动辛若怡。
白靖冷静了一下,压低了嗓音询问:“你怎么来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君征就觉得心烦,但是顾及到相隔不远的辛若怡,好歹还是压低了嗓音才解释道:“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
白靖会意,水婳还是逃犯呢,警方封锁的地方她当然不能往上凑。
想到逃犯,白靖不由自主的又长叹一声。
他堂堂一个警察,被逃犯三番五次的拉过来“谈谈”却都因为打不过而无法将她捉拿归案,真是既憋屈又忧伤。
等等!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她去哪不行非要来找他?白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然而君征的下一句话就解答了他的疑问:“所以我来找你帮我分析一下这个案子到底是谁做的。”
白靖一听是这事,面色严肃了许多,眼前这个食人魔他抓不住,总不能放任另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模仿者逍遥法外。
君征就知道白靖在这种事qíng上还是很愿意配合的,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白靖等着他详述细节的严肃表qíng,一本正经的伸出手。
白靖愣了愣,以为君征摊开手掌是要展示什么线索,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下却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不由抬头用一张懵bī脸看向君征。
君征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说话,白靖就凑上一颗大头对着他的手掌莫名其妙一阵猛盯,君征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经习惯了白靖和他永远连接不上的脑回路,淡定的说出刚才被白靖一连串动作打断的话:“把你手机拿出来。”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白靖脸有点红,急忙低头拿出手机放在君征摊开的手上。
放上去之后,白靖才意识到好像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要我手机gān嘛?”
君征模仿原主的表qíng越来越熟练,勾唇安慰xing的对白靖微微笑了笑,然后就维持着这个充满了水婳韵味的有些羞涩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窗子把白靖的手机丢了出去。
白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飞出窗外,简直痛心疾首:“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你gān嘛扔我……”白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声调越扬越高,说到最后忽然想起来,急忙打住,用气音弱弱的补上了最后两个字“手~机~”
君征毫无诚意,皮笑ròu不笑的随口安抚白靖:“我这不是怕你报警嘛,毕竟我还是逃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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