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已经爱上这世界了么?莫非真的和他是命中注定么?
那么问题来了,这要感谢管2呢,还是继续仇恨管2呢?
就这么一瞬间,她突然对管2也不怨恨了!
不,怎么能不怨恨,想到管2要景庆苏的心,她就又郁闷了,但她想,一定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怕。
这不,景庆苏亦是同样的想法,当苏素荷看到儿子被打得伤痕累累而心疼难过时,他硬气说道,
“娘,您别哭哭啼啼的了,让某些人看到,又要偷着乐了。”
他说的自然是那些姨娘们,又继续说道,
“为了暖儿我吃几个板子算什么。
“再说了,父王也不可能把我打死,不过是杀jī儆猴罢。
“我绝不向爹屈服!我就赌一次,如果他真的不把我当儿子,我也不把他当爹了。”
他刚才已经悄悄吩咐小栗子出去给杨暖暖传话,想着晚上要和她见面,他都觉得身上的伤不那么痛了。
“你又说胡话了!和你父王对着gān有什么好处?
“你吃板子,他就同意你娶杨暖暖?
“你爹可比我还要传统守旧,不门当户对,他绝对不同意。
“要知道你的媳妇,关系到整个景家的面子和未来!懂?”
苏素荷虽然想要成全儿子,可是从道德、伦理、世qíng基本法出发,她还是希望儿子能顺从王爷,也就少吃点儿苦头。
“唉,唉,唉……母妃,别和我说话了,孩儿觉得您一点儿也不懂我,当我白说。”景庆苏不耐烦地双手捂住耳朵,“我要休息了,母妃也请回屋歇着吧。”
苏素荷无奈,只好起身,叹着气,退出。
苏素荷刚走,小栗子就从外头送话回来了,“世子爷,我已经和暖姑娘说了。她说好。”
“太好了!哈哈——”景庆苏趴在chuáng上,抱着枕头一阵欢快地乱捶,又笑又叫,不小心扭到了受伤的臀丨部,又疼得嗷嗷大叫,“我父王真是心狠手辣啊!哎呀,痛死我了!”
“世子爷,您这qíng况,晚上还能出门吗?”小栗子在一旁担忧问道。
☆、吵架
“去去去,你会不会说话?”
景庆苏不满地睖了小栗子一眼,但他也明白小栗子从来都是一心为他好。
“奴才也是担心世子爷啊,要不等过阵子,你们再见面吧?
“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人知道你又和暖姑娘见面了……
“万一又被王爷知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小栗子忐忑不安,一张瘦小的脸愁成一团,好似一只核桃。
景庆苏根本就听不进小栗子的劝阻,不满反驳道,
“住嘴!能不说不吉利的话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老鼠变的?这么胆小?”
小栗子赶紧捂住嘴,做奴才这么多年,早懂得和主子们说话要适可而止,即便小主人给他说话的自由。
他紧咬嘴唇,把要说的话又bī了回去,不然只怕还要说出好多不吉利的话来。
继而,主仆二人沉默不语,一个想着喜欢的姑娘而窃喜,一个担心小主子而烦乱。
小栗子站在房间里,出去也不是,留在房间里也不是,焦躁不安。
世子爷被打成这样,他这个做奴才的哪里能不烦乱,想要替主子分担,却是有心无力。
想要出房间去透透气,又怕冷落了小主人,更怕其误会他这个奴才有脾气。
就在他焦躁难耐之时,景田兮和贴身丫鬟蓝蝶窃窃私语着,来到了和宣园。
他想躲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立在房间门口,毕恭毕敬行礼问候,“大小姐……”
景田兮冷若冰霜地说了句,“世子爷伤成这样,你还有脸呆在这里?我看,连你也该一起打才对!你先下去,好好反省!”眼风冷冷扫过小栗子。
“是。”小栗子汗洽股栗着赶紧退出房间。
景田兮又一个眼神暗示,丫鬟蓝蝶也退出了房间。
“你来做什么?”景庆苏面若沉水,声如寒冰。
“哥,看你伤成这样,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景田兮欿切不已,紧了步子,走到chuáng前。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景庆苏冷眼相对。
“哥,我绝不会这样想。我一心只想要哥哥好。
“若是你当初听我一句劝,如今也和蓉儿姐姐订了亲,也不至于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
“把父王激怒难道没有你的功劳?用不着在我面前装好心,你出去!”景庆苏不知道妹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景田兮赶紧讨好道,“哥,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我真没有跟父王说你回来了。
“这个家,兄弟姊妹众多,而你我二人是亲兄妹,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好?”
“你要是真如你所说,就不该向着别人!你走吧!往后别再来我这里。”景庆苏愤懑不平,只恨不起身将妹妹撵了出去。
“哥,你真的为了一个外人,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了?其实我是来跟你商量对策的……”景田兮一副真诚模样,让人揣测不出她的真正想法。
“什么对策?有屁快放!”景庆苏一听对策,觉得听听也无妨,万一她说的办法可行呢。
“哥,其实蓉儿姐姐真的很喜欢你,纵然现在咱们两家绝jiāo,但,只要你娶她过门,依然可以冰释前嫌。这样的话,父王也不会再生气了……”
“闭嘴!你懂什么,给我滚,滚出去!”景庆苏眼bào筋鼓,勃然大怒!
景田兮吓得往后连退两步,却依然渊涌风厉道,“哥,好话你怎么听不进去?非要一意孤行?再说了杨暖暖也没说要嫁你啊!”
“滚!滚啊!我怎么就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哼——”景庆苏气到没了词汇。
“杨暖暖就不是好人,她就是一个狐狸jīng!蓉儿姐姐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哥,你快醒悟吧!若不是你妹妹!我才懒得跟你废话!”
“滚!”景庆苏在chuáng上随手抓了一个东西,就朝景田兮砸了过去,是一块系在腰际的上好玉佩。
因为房屋是木制地板,玉佩在景田兮的脚边完好无损,她捡起玉佩来,放到桌面上,“这是母妃给你的玉佩,你竟然这样糟践它,哼——”
“我没你这样的妹妹!往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景庆苏挣扎着从chuáng上起身,猛然站立。
景田兮赶紧往后连连退步,直到退到房门边,倔qiáng道,“你不把我当妹妹也罢,但我还是把你当哥哥,若你不娶蓉儿姐姐,我坚决不同意!”
说完,就凛冽一个转身,疾步而去。
混蛋!这妹妹是什么意思!gān嘛非要和他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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