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云子君身上淡淡的墨莲香,君莫弃也就安心了下来,渐渐地就睡着了。
云子君轻轻地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君莫弃给放好了,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暗暗地想着,不知道将来会是谁跟她携手共度一生,若是这般,自己要怎么过?
她要跟别的人双宿双 飞的时候,自己要何去何从?
想到她以后要嫁人,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他躺在chuáng上怎么也睡不着。
浑浑噩噩中,他看到一个面貌俊美的年轻小生,来跟他提亲,要娶君莫弃为妻,又看到了君莫弃欢欢喜喜地跟着那个男子就走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云子君捂着自己的胸口,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君莫弃跟着那个男子走,就伸手跟那个男子打了起来,两人正打的激烈,君莫弃就伸手摇醒了熟睡中的云子君。
“大叔,你怎么了?”君莫弃摇醒了正在睡梦中和年轻男子打架的云子君,云子君猛然睁开了眼睛,满头的大汗,他看到了君莫弃就连忙搂住了眼前的君莫弃,说:“你不要跟他走。”
“我不走,我不走。”君莫弃稚嫩的童声在云子君的耳旁,让云子君心安了不少。
正文 15、会审(1)
转眼就到了三堂会审的时间了,会审的地点就安排在刑部大堂,原刑部侍郎特意贴出告示,准许百姓观看,开堂的那日,刑部的大门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
“开堂!”刑部侍郎高声一呼,惊堂木一拍,门外的百姓都安静了。
“带犯人!”
有人将镇国公从牢里提了出来,待到大堂上,看着头顶上高堂悬镜几个大字,镇国公有些恍惚,自己一朝一夕之间竟然成了犯人。
“镇国公,念你年纪老迈,先本官允许你站着回话。”刑部侍郎看了看幕后,生怕自己说的哪里不合适,被王爷给问罪。
幕后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子君和君莫弃,两人正在幕后安安稳稳地喝茶,刑部侍郎心里将两个人腹诽了一番,这茶香飘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幕后似的。
“刑部,老夫是冤枉的,还请刑部还老夫一个公道。”
“镇国公,你若是冤枉的,本官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季将军弹劾你行刺商王爷,你可有话要说。”
“老夫冤枉,老夫好端端的,为何要行刺王爷?”
“本官亲眼所见!”季惊澜心里将君莫弃问候了一遍,自己这怕是要将整个落家的人都给得罪了,之前听楚悠然的话,他们一家来到了商国,结果这几年来跟落家斗智斗勇的,简直要人命。
“季将军,老夫不知道你为何要污蔑老夫,老夫行的正,坐的稳,身正不怕影子斜!”镇国公说的一脸正气,君莫弃差点要给他鼓掌了。
“那么还请镇国公解释一下本官到兰馨苑的时候,你冲向王爷,所谓何事?”
“这、这……”
“怎么?无话可说了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夫扑向了王爷?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
镇国公冷哼了一声,季惊澜夜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这样不要脸。
原本以为君莫弃够不要脸的,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更不要脸,这就不承认了。
君莫弃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从幕后出来,云子君拉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毫无疑问的,云子君比较信任季惊澜,想着他一定有办法弄到镇国公的,季风云是什么样的人物,云子君再清楚不过了。
“真没有想到,镇国公不仅年纪大了,而且记xing还不好。”季惊澜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供词,笑嘻嘻地看着镇国公,说“老国公,年纪大了就要好好地颐养天年,想的太多,连原来的也会失去。”
“你拿的是什么?”镇国公的脸上一脸的的惊慌,生怕有什么把柄在季惊澜的手里。
“你猜猜看,下官拿的是什么?这个东西可是宝贝呢,差不多能让一个人瞬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季惊澜的话,镇国公的脸上更加难看了,若是事qíngbào露了,那他一世英名就不保了。
“季将军,快将你手里的东西呈上来!”刑部侍郎见季惊澜没有将东西上jiāo的意思,就下令催促道。
“是!”季惊澜将手里的供词呈了上去,这证词正是落花的证词,落花被季惊澜唬的把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刑部侍郎看到了证词,又看到了画的押,就将证词递给了另外两个一同会审的官员,他们看了之后,都对镇国公的行径感到不齿。
“传落花!”
不一会儿落花就被带了上来,镇国公见到落花心想着,这下怕是坏事了,但是他的表面仍旧很镇定。
“爹爹!”落花见到镇国公就哭了起来,她看到季惊澜在一旁,就说:“季将军,你不是说我招了所有的事qíng,就能饶我爹爹不死吗?”
刑部侍郎听到落花的话,大致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下就吩咐人将供词拿给镇国公看,镇国公看到密密麻麻的证词,眼前一片漆黑,勉qiáng稳住了身子,就说:
“你们竟然敢恐吓我镇国公的郡主,骗小女年幼无知,写下证词,诬告老夫!”
“冤枉阿,冤枉啊,是季将军骗我写的证词!”落花听到镇国公这般说话,自然也就知道了恐怕自己坏了爹爹的事。
“不要脸,真是一家都不要脸!”君莫弃在幕后生气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想要出来,云子君拦住了她。
“季将军,当真是你威胁郡主写下证词?”刑部侍郎问道。
“大人,若是只有郡主的证词,如何能说得清楚镇国公的事qíng?还是大人你有心想要偏袒镇国公?”
季惊澜这么一说,刑部侍郎的心里一慌,说:“本官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
“那就好,这样的话,你们谁有事qíng要告镇国公的,都可以来告了,刑部会为你们做主了。”季惊澜笑了笑,就朝门外吼了一声,他吼完后,就跌跌撞撞地来了许多人。
刑部侍郎一看马上要生乱,就一拍惊堂木,说:“一个一个来!”
门外的人就一个一个地进来,诉说镇国公的罪行,有的是状告镇国公侵占田地,有的人是状告镇国公纵容府上的公子qiáng抢民女,还有人告镇国公糙菅人命,总之种种罪行都被翻了出来,甚至翻出了二十年前的旧案。
镇国公一脸的漆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翻出了二十多年前的旧账,如果这个时候他要是不明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他也就白混了国公这么多年。
并且桩桩件件都是有理有据,有人证也有物证,怕是翻案难上加难。
“镇国公,你可有话要说?”
“大人,老夫冤枉,既然翻出了陈年旧案,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当年的旧案,前朝皇上已经审过了,难不成要老夫为一桩案子,负两次责任?这恐怕就中了幕后之人的诡计,倘若大人不信,可以去看刑部的记录,那些陈年旧案早有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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