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愣了一下说:“那孙子不是输了八百块吗?”
许大彪喝口酒说:“这马驹是个人才,你本家的那个大侄更是人才,这两人做了个套,要是能从赵明成家要出钱了,一人一半。要是要不出钱了,就把赵明成妹妹嫁给马驹子,马驹子私下再给赵明成一百块钱。”
张家宝听的都傻了:“这马驹子太是人才了,白得一小媳妇,还挣一百块,大牛啊。”
赵建国听的心里来气,这都什么人,有这么算计自己亲人的吗?本来还想着赵明成这边只是个赌博,大不了自己帮着jiāo些罚款就捞出来,现在看来这小子让他去新疆搬几年砖,一点不怨。
张家宝昨天晚上在值班,就没参加统一行动,好奇地问:“彪子,你们昨天抓的柳明霞,那可是咱镇上的名人啊,怎么处理啊?”
许大彪点了根烟说:“这女人这次可要坑一大批人啊,这女人这次死刑是跑不了。”
赵建国以前光听说过严打,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便问许大彪:“彪子,咋会判这么重。”
许大彪点了点说:“咱们国家1979年领布的《刑法》对严重刑事犯罪量刑偏低,我们公安的队伍装备落后,民警待遇低,这就成了坏人神气,好人受气,公安怨气,尤其是那十年,把咱们老祖宗的仁,义,礼,智,信这些传统道德秩序都丢掉了,那个时候的砸烂公检法做法更让一些人没了顾忌。这几年大的刑事案件层出不穷,像全国通报的上海控江路31名流氓凌rǔ上海轻工化工公司女gān部事件,广州滨江路杀民警事件,北京火车站南走廊发生的王志刚自杀xing爆炸案,北海公园外逃劳教人员qiángjian女中学生事件,承德市连续抢劫qiángjian少女案,东北的二王杀人案,还有今年的六一六案件,八名社会闲散人员酒后滋事,杀了二十七人,其中有名七十五岁的老人和二岁的幼童,并qiángx和轮x了多名女青年,这些大的从xx后的恶xing案件太多了,这次国家是要下狠心整治社会治安了。”
张家宝叹了口气说:“是该好好整冶了,这两年的案子太多,上下夜班的女工总是提心吊胆,回家时间稍一拖延,全家人揪心,生怕出了意外,父母不敢让自己的小孩独自外出玩耍,万一拐骗了,再难找回来了,上下班高峰期,人流集中的地方,抢包的见fèngcha针,抢完就往人群中跑,消失的无影无踪,街上到处溜达着哼着甜蜜蜜的小流氓,看见漂亮女孩围着骚挠,猥亵人家,拽人去跳舞,弄得社会上人心惶惶,这次上面下狠心要严厉打击,要狠抓杀人,放火,抢劫,qiángjian,流氓等犯罪,要从快,从重,从严,杀一批,关一批,劳改一批。”
赵建国想起了后世报道中有人因抢了一顶军帽就被枪毙了,还有个小伙和人打赌亲了一下过路的女孩,事后被抓,也被枪毙了,还有一个小青年下班回家,路过一个院子,院子有一个女孩在洗澡,围墙有些低,就往里看了一眼,院里的女孩大叫了一声“流氓”然后就被抓起来枪毙了。
许大彪抽完烟,按灭又接着给赵建国说:“昨晚我们是公,检,法,联合办案的,抓完回去三家共同审,当下就一次定刑,柳明霞本来商量定的死缓,可这女人嘴硬不认错,还说xing自由是她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还说她现在的行为是超前的,再过二十年人们就不会这么看了,这女人也狠,把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百十来号人全供出来了,当场就判的死刑,那个镇长公子是组织舞会的主犯,和多名女子发生关系 ,也判了死刑,还有镇上两个领导家的公子,也判了死刑,那个镇长也被抹了,查出不少问题,判了无期,剩下的主犯基本上不是死缓就是无期,你们村的马驹子也判了死刑,他和柳明霞不光白己从事流氓犯罪,还bī迫两个未成年女儿从事流氓犯罪,你那个大侄和那帮玩牌的扫了个台风尾,得去新疆劳改几年,定的是明天去县里游街示众,然后枪决。”
许大彪说完后,赵建国觉得心里有一些不舒服,脸色也不大好看,许大彪和张家宝安慰的拍了拍赵建国。
张家宝叹了口气说:“三,我知道你心软,这事这么严重,你可能没想到,可这也是没办法了,现在这社会冶安,如果不狠来上几次,这司法威严就建立不起来,这社会就安定不起来,还怎么发展,为了普通民众的人身安全和社会生活的安定,也只能这样样。”
赵建国坐那想了半天,抹了把脸说:“我没事,明天一早我就回村里,把村里人组织到镇上去看看,也起个警示作用吧。”
许大彪和张家宝走后,赵建国一个人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这些事到底是对是错,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很难受,决定还是早些回村里,找
赵栓虎说说。
第129章
赵建国连夜回了村里, 去了支书赵栓虎家。
赵栓虎看见赵建国qíng绪不太好,猜到了怎么回事,于是便问:“判决下来了?”
“下来了, 马驹子死刑, 明成和那几个得去新疆劳改几年。”赵建国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
赵栓虎叹了一口气说:“三,你有些心软了, 是不是觉得这几个打个麻将就要被关几年有些重了?”
赵建国点了点头说:“嗯,马驹子死有余辜, 可明成几个…”
“那几个也不无辜, 一个个为打牌在家里连哄带骗, 在村里连偷带坑,再不给点教训,迟早要出大事, 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所有的事都咽到肚子里。”
“嗯,大伯, 听你的,明天镇上开公审大会,我想把村里人组织上去看看, 也能起个警示作用,人只要有了顾忌,才能少走些弯路。”赵建国点了点头说道。
赵栓虎点头赞同地说:“嗯,不错, 我一会就去村委会广播一下,明天各家能空出的人都去镇上吧。”
“那成,大伯,我就先回了啊。”赵建国告辞出来,直接回了老宅。
第二天一早,赵建国安排基地空出两个卡车,拉上村里的人到镇上看公审大会。
上午十点左右,就看见被五花大绑,带上脚镣,挂着大牌子,牌子上被打了个大红x,然后在名子的位置上贴了一个白纸条的柳明霞,马驹子,镇长家的那个公子,还有好几个,名子上都被贴了白纸条,先被押了上来,这是要被执行枪决的。
后面明成那帮赌牌的,还有跳舞的男男女女也被押了上来,一个个都是五花大绑,挂着牌子,不过没有带脚镣,名子也没被贴住,这些是被判刑,要送去劳改的。
等都押上场后,新上任的镇长站在主席台上发表了一番讲话,主题思想只有一个,这帮人严重危害到了社会治安,为了社会的长治久安,民众能有个好生活环境,这帮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怨。
然后是法院一一宣读罪行和判决,当读到马驹子死刑的时候,赵建国感到周围的村民明显都倒吸了一口气,原本都还jiāo头接耳的小声说话,现在周围是鸦雀天声,突然马驹子娘一声惨嚎,边嚎边往上冲:“你们不能杀俺儿,这是要我马家绝后啊,不能杀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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