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父子三个许了一堆条件,小公主才放过他们,同意留在家。明轩和明辉擦了一把汗,跟着赵建国,带了三只赛虎,蛋huáng的后代,朝山上进发。
赵建国,明轩,明辉背着枪,带着猎狗朝山上走,路上不断碰见相熟的人打招呼,赵建国乐呵呵地看着儿子熟练地的和村里人,伯伯,叔叔,大婶,大妈,嫂子,哥哥地打招,寒暄,听着别人夸着后继有人,心里美滋滋的,一下子就体会到了,赵老栓当年坐在他自行车后的感受了,吾家有儿初长成啊。
赵建国带着儿子进了山林,冬日的山林不像夏天那样枝繁叶茂,但也别有一番风味。明轩和明辉一进山林就开始撒欢,赵建国也由着两个孩子闹,只要没大的野shòu,他都不准备出手,由着两个孩子来。
明轩和明辉从小也是上山打鸟,下河摸鱼淘惯了的山里小子,拿着家宝和大彪放在赵建国家的枪,瞄准糙丛里被猎狗惊出来的兔子,野jī一类的小动物“呯,呯,呯”地打个不停,虽然准头不咋行,但偶尔也能蒙上一两只,把两小子高兴的直欢呼。
赵建国跟着两小子,由着他们闹,本来也就是哄孩子们开心嘛。赵建国看俩小子都有点出汗了,想让他们歇会,笑着说:“儿子,今天老爸教你们另一个抓兔子的招,学不学?”
明轩和明辉小脸红扑扑地围过来:“爸,啥办法。”“爸,快教快教。”
赵建国顺着兔道找见了一个兔子窝,赵建国边拾枯枝,割gān糙边笑眯眯地说:“儿子,去到周围找找还有没有别的dòng口。”
俩小子听话的去找了,过了一小会,就听明轩喊:“爸,我找见一个。”赵建国乐呵呵地坐那边抽烟过说:“轩,找些东西把dòng口堵住。”
话音刚落,明辉那边也喊:“爸,我也找到了。”赵建国笑着说,:“儿子,把它也堵上,你俩过来吧。”
赵建国拍拍身上的土,笑着说:“儿子,人常说,狡兔三窟,咱把两个堵上,再在这个dòng口点上火,把烟薰进去,守住dòng口,一会你俩就能抓到活兔子了。”
火点着了,赵建国往上面又加了几把树叶,浓浓的烟就漂了出来,明辉人着急的手往里扇,过了一小会,一只肥嘟嘟,灰褐色野兔猛的窜了出来,明轩眼急手快,扑上去用枪给按住了。后面陆续又蹦达出来三只,都被逮住了。这窝小兔子不能说是三窟,得是四窟,还有两只从一个没发现的dòng口窜出来,可惜运气不好,让猎狗给围了。
抓了窝活兔子,把两个小伙子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赵建国的眼睛也闪闪发光。赵建国笑着说:“高兴吗?”明轩和明辉齐点头:“老爸,你真厉害。”“嗯嗯,爸,咱还抓啥啊。”
赵建国笑着说:“咱歇会,爸给你俩烤些野味吃。”明轩和明辉欢快的应下去找树枝了。
虽是冬天了,可山里的河水还没结冰,赵建国麻利的收拾好两只兔子,两只山jī,给两个小子露了一手,做了个简易的木头架子,把洗gān净的jīròu,兔ròu架在火上,和两个小子边聊天边烤。
一会功夫,赵建国拿起看了看,笑着说:“儿子,烤好了。”两小子等了这一会,闻了半天的香味,早按奈不住了,围过来嚷嚷:“爸,我要那只山jī。”
“爸,我要吃兔腿。”
赵建国笑着应下,把ròu分给儿子,两小子顾不上烫,chuīchuī,啊呜就是一口。其实,一只野兔或是山jī根本没多少ròu,这两小子爬了半天山路也是又累又饿。嘴里大口的嚼着香喷喷的烤ròu,还忍不住的念叨:“爸爸,真好吃。”“老爸,你的手艺真不错,比我妈好。”
赵建国笑着拍了拍明辉说:“小没良心的,你俩这是饿了,折腾了半天,吃什么都香。”
明轩也笑着:“嘿嘿,我也觉得爸爸比妈妈手艺好。”
赵建国听着两儿子夸奖,心里很是受用。嘴上还是要叮嘱:“解解馋就行,多喝点壶里的温水,小心上火了,下次你妈可不让咱爷三个上山了。”
明轩和明辉听话的点头,吃完喝好,赵建国让俩小子休息一下,一会准备下山。
赵建国等两个小子休息了一会,领着他俩往回走,刚走了一小会,赵建国突然发现了一个土坡下边,隐隐约约露出几根粗壮的树根,树根下面有个略微有些圆的士dòng,伪装的佷好,不什细看的话,还以为是风chuī雨淋自然形成的土dòng,走近一看,dòng口还能看出一些像二三个月小狗一样大的爪印。
赵建国高兴的说:“儿子,今天运气不错,发现了一个獾子dòng,这个季节,獾子一般都在dòng里,咱们把它抓出来,让你奶今晚给你们炖獾子ròu吃。”
明辉一听,端起枪就要往里打,赵建国赶紧拦住说:“儿子,不用枪,一爸用树枝把它抠出来了。”说着去旁边的树上折了两根手腕粗细的树枝,一根jiāo给明轩:“儿子,一会老爸用这根带树杈的枝子往外抠,你一看见它,就用这根树枝压住它,别撒手,别让这东西窜出来咬到你。”
明轩点点头,说:“爸,放心,我能弄好。”
赵建国扭头看向明辉说:“儿子,一会你哥按住它,你拿枪冲它头上轰一枪,敢不敢。”
明辉坚定地点点说:“爸,放心,我肯定敢。”
父子三个准备好,赵建国慢慢地把树枝子一点一点捅进去,大概快有一米长的时侯,就听见里面有了动静,树枝子震动了几下,dòng里传出了一阵“呼嘶儿~,呼嘶儿~”的嘶吼声。赵建国猛地用力,死命地卡住里面的东西,一点点往出抠拽,里面东西的力气佷大,赵建国这变态的力气也不小,双方较着劲,dòng口的土块纷纷往下掉,要不是有几根老树根撑着,dòng早塌了。
终于抠出来了,赵建国忙喊:“儿子,准备好,出来了。”只见从dòng里慢慢露出一个黑色带点粉的长鼻子,浑身都是土,长的有点像小野猪的家伙被赵建国用树枝压着一点一点的往出抠,那东西一扽一扽的嘶叫着往后退,那小东西看见dòng口的人,挣扎的更厉害了,明轩眼急手快,不等它全出来,用树枝就死命的压住了獾子的脖子,明辉“呯”的一声,毫不犹豫地开了枪,这头大獾子应声倒在地上,脑袋上一个血dòng涌出鲜血来。赵建国把獾子全部抠出来,笑着拍了拍明轩,明辉问:“儿子们,还好吗?”
两个小伙子得意的挺直腰身“爸,好的不得了。”“爸,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赵建国打量着这只獾子,跟小野猪挺像,唯一不同的是脑袋中间和嘴两侧有一条白毛向身体方向长去,三条白斑中间黑褐色的鬃毛油光瓦亮,身体大概有一米长,尾巴有点像狐狸尾巴大概有半米长。四条腿粗壮有力,油光瓦亮的灰褐色毛中夹杂着点点白毛,爪子又尖又粗,十分锋利,跟他上次打的那只灰熊的爪子有点像。怪不老猎人都说獾子这玩意气xing大,就是碰见láng也敢斗一斗,光凭这爪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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