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抛弃的她开始学习生存之道,她一步步摸索着,知道只要有了靠山才不会被欺负。
……
丽红找机会接触太后,巴结太后,兴许是太后看她机灵会说话,让她来殿里当差。
她这些年所有的薪资都攒了下来,日子渐渐好了起来,她心里的怨恨也冲淡了,想要以后再回到家乡,如果父母还愿意再认她,她愿意把父母弟妹都接到京城附近的小村镇。
……
她来自乡下,没有背景,却又灵活会变通。
渐渐的,太后觉得她贴心,开始提拔她,她也成功的做了太后的贴身宫女。
这些年她做事一丝不苟,讨好着太后,小心翼翼的与太后经营着主仆关系。
她靠着依稀的记忆,给家里送了信,可过了一年,那信却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她出银两,让江湖门派去问问家里的qíng况。
得知的却是,她掉下悬崖后,父母并没有去寻找,反而怕那妇人秋后算账,急忙把她的名字从户籍上销毁。
……
当她看到和当年那只猫如此相似的艾清清时,内心开始翻涌,那些看似快要遗忘却又埋藏在心底的记忆涌了出来。
她这些年的委屈怨恨一下子浮现了出来,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艾清清。
是它害她离开父母,只能在各个地方苟延残喘,她本该已经在那个小地方相夫教子,过平淡而美好的生活。
却只能在皇宫里小心翼翼伺候着一个喜怒无常的老太婆,太后需要经营自己的形象,只对宫里的人下手。
作为太后贴身宫女,看似光鲜,可这些年她挨太后的打骂还少吗?
她想要亲手折磨改变她一生的动物。
……
至少她能拉着那只猫一起死,她想明白了,她没有牵挂,她也不后悔,。
第41章 : 月贵人智商上线
班易示意狱卒把她们拉上来,她们是直接接触小猫的人。
两人的身子被铁链用力的拉扯上来,重重的摔在冰冷cháo湿而又肮脏的地上。
她们身上散发着恶臭,污水湿哒哒的贴在身上,láng狈不已。
百里轩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们,仿佛在看两只蝼蚁。
月贵人身子缩成一团,她不想让百里轩看到她这幅恶心的样子。
chūn桃自拉上来后,就摆正姿势,直直的跪着,她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
“剥皮的是你。”百里轩的瞳孔散发着冰冷,仿佛要把她冻住。
“奴婢伤了陛下的爱宠,罪不容恕,但求一死!”
chūn桃忍着剧痛,用手腕支撑着身子,重重的朝着陛下磕了个响头。
“班莫,人给你,别玩死了。”百里轩不再询问,开了口。
牢房的一角蹦出了一个男子,五官清秀,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
班莫是百里轩暗卫之一,忠心耿耿,心狠手辣,负责酷刑这一块,他想尝试剥人皮很久了,陛下终于给了他这个机会。
“谢陛下!”他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围着chūn桃转了一圈“嗯……勉qiáng可以。”
他已经很久没有动用过酷刑了,此时有些手痒痒。
chūn桃打了个寒颤,这是要把她剥皮吗?
她双眼充满了恐惧,朝着百里轩爬去,但一下就被两个狱卒拦住。
“陛下,求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求求您。”她喊着叫着,当看到百里轩毫无反应的脸时,就知道自己脱不了被剥皮的刑罚。
……
她用全力,想要往地上撞,好让自己痛快的死去。
狱卒比她更快,用力下脚踩在她的背上,让她顿时动弹不得。
同时,咔呲一声,chūn桃疯狂尖叫了起来,狱卒的这一脚把她的肋骨给踩折了,一下刺进了她的ròu里,让她痛苦不堪。
班易看着她的处罚结果下来,命令狱卒把喊叫不停的chūn桃带到刑房。
……
月贵人听着陛下对chūn桃的处置,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不想被剥皮。
“陛下,看在臣……臣妾让贴身宫女珠儿给您报信的份上,您给臣妾个痛快。”
她声音颤抖,在这肮脏的地方,屈rǔ的时刻,她一直不敢抬头看百里轩。
班易拱了拱手,公正的说了一番话。
“陛下,确有此事,如若不是月贵人让那宫女来报信,我们也没能那么快能找到陛下的爱宠。”
月贵人看班易替她说话,顿时有了一丝丝的底气。
“臣妾罪该万死,虽然阻止了太后,但太后听不进臣妾的求qíng。毕竟太后的命令,臣妾不敢不从,只能偷偷向陛下通风报信,挽救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这番话倒是为自己稍微脱罪,说出了自己虽极力阻止,却仍然无法改变太后的主意。
还表明了自己因地位卑微,只能听命令压住小猫的无奈,暗示了自己还不忘向陛下通风报信的忠心。
百里轩沉默许久,终于开口。
“此事到此为止。”
那宫女是她派来的,的确是起了关键xing的作用。
但她确实是帮着太后nüè待了小黑,有功劳有犯错,一夜的水牢和一只手就当是给小黑的赔罪吧。
第42章 : 昏迷不醒
百里轩吩咐释放月贵人,派人给她宫里送了些东西作为补偿。
他大步离去,在他走出牢房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挂起来。
……
主子一夜未归,珠儿便在房里一夜没睡。
她是从小和月贵人一起长大的,她是她的陪嫁丫头,也是她qíng同姐妹的人。
当珠儿得到主子要回来的消息时便一直守在门口,她和席月阁的宫女们已经在门口踱步许久。
月贵人是被用一顶小轿子抬回席月阁的,珠儿看到门口停下的散发着丝丝恶臭的轿子,有些不解。
主子立了功,陛下赏赐了许多东西回来,主子应该不会在里面。
当一身láng狈的月贵人被面带嫌弃的宫女驾出来的时候,其他宫女纷纷不解,开始小声询问确认,她们不确定这浑身湿哒哒的乞丐一样的女人是她们的主子。
珠儿马上就认出了这是她家小姐,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冲上去抓着月贵人的手。
那抬着月贵人的宫女见有人来了,也不管珠儿能不能支撑月贵人,立马松手放下她,起步离开,仿佛月贵人是个得了瘟疫的病人,多呆一秒就会被传染。
月贵人没了支撑,一下就倒在了地上,chūn桃也跟着蹲在地上。
她看着主子的断手,不顾她身上的脏污,蹲下身来抱着她,放声大哭起来,蹦出了她叫了十多年的称呼
“小姐,您的手怎么了?疼不疼,珠儿带您去上药。”
月贵人此时已经被折磨得没一点劲,眼睛微睁,眼泪顺着脏兮兮的脸颊了缓缓流了下来,留下了两道泪痕。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力“珠儿……不哭,不要哭,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我想沐浴,我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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