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鱼看见林依依看自己带着好感的眼神,心中瞬间得意了起来,暗自冷笑一声,谆谆善诱。
“您客气了,小晗,雪儿饿了吗?饿了就先吃点。”林依依对着小晗和雪儿招招手。
林晗摇摇头,雪儿得到应允,欢快的吃了起来。
就在他们说话的瞬间,小红鱼将屋里面一种麝香点燃。
林依依坐在椅子上面觉得一阵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时来了一个小丫鬟。
“林依依,我家夫人给你做了一件衣裳,叫你去试试。跟我走吧。”
“我弟弟和妹妹还在这里…”林依依不愿意去,指了指自己的弟妹。
“依依啊,你就去吧,我帮你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小红鱼适时出现在后面。一脸和蔼的说到。
林依依此刻也没有多想,在人家的地盘,总是有些憋屈的。
“那就麻烦您了。”林依依对着小红鱼鞠了一躬,跟着小丫鬟走了出去。
这时,小红鱼拿着一个香囊出来。
“小朋友,这个好不好看,送你们好不好?”
林晗摇摇头,他知道父亲和母亲这里,他想要去找父亲和母亲。
雪儿接过来,把玩着。
就在她把玩香囊的时候,一阵香味冒了出来。
无声无息的冒了出来。
小红鱼的嘴角泛着一股冷笑,慢慢的看着这两个小孩趴在桌上。
林依依来到一处房间,看着房间上面还有些许灰尘,她疑惑的皱起眉头。
当即觉得事qíng不对劲,想要逃走,刚刚转身。
“想要去哪?”一股冰凉的声音从自己的后面传来。
林依依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径自回头。
林天丽一脸怨毒的盯着自己。
她心中紧铃大作。
“害怕吗?哈哈哈,来人,将她给我捆起来。”
林依依闻声撒腿就跑,一肘子将自己身后的女子撇开。
刚刚跑出去三步,就被人一把提住了后颈子。
两人身穿黑衣的男子,不屑的看着林依依。
“你们想要gān什么,放开我。救命啊……”林依依急的大叫了起来。
此刻,她身后的门被打开,男子力量的悬殊,将她五花大绑捆在了铁板上面。
林天丽看见她的样子,很满意的拍拍手。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老嬷嬷将一盆水和一叠纸端了进来。
“林天丽你想要gān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吧。”林依依bī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脸询问。
“嗯,林依依是吧,啧啧,这小脸,比李环儿当年水嫩多了,可惜,可惜啊。”
林天丽的嘴角挂着一抹残笑。
林依依今天她的声音,就在这一刻,她放弃了挣扎。
谈判似得说到:“你想要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吧。”她一脸自嘲的看着林依依。
林天丽本来想要亲口确认一下的,听下人说,老爷从宫里面回来了,她做了一个动手的动作。
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林依依听见脚步声,大喊大叫了几声,随着她剧烈的挣扎,她的手腕和脚腕一股猩红的鲜血冒了出来。
她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自己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像是一张面膜敷在了自己脸。
她的脸开始摇摆,她不要这些东西在自己脸上。
小红鱼走过来,两只手用力的将她的脑袋按住:“麻利点,解决了扔到河里去。”
“呜呜…”林依依苦不堪言的叫了两声,总觉得按住自己的声音有点熟悉。
记忆倒带。
她彻底想了起来。
“是你,你将我弟弟妹妹怎样…了。”一层一层纸敷在自己脸上,林依依说话有点吃力。
小红鱼没有理会她。
老爷在自家最忌讳做这样的事qíng,不能让老爷知道。
前厅,林晗和林雪被一个粗布衣裳的男子扛起来,放在一个铁笼子里面运了出去。
林依依挣扎着,突然好像收到了上天的召唤,她的意识一点点模糊。
她脸上的纸,已经是厚厚的一叠。
她的手脚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死了?”小红鱼伸手戳了一下林依依的肩膀。
林依依此刻像是一条死尸一样。
“你们两个,悄悄运出去,丢在大河里面去,做的gān净点,不要让人看见了。”小红鱼沉声吩咐。
河边,冷风嗖嗖的chuī,只听见通的一声,一具脸色发白的尸体,被扔了下去…
皇宫。
墨子渊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一道圣旨贴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今吾皇为了天下苍生潜心修炼,为了弥福百姓,特此在行山寺修炼三年,朝中之事,jiāo由摄政王墨子渊劝劝打理,钦此。”
圣旨贴出来刚刚一刻钟,五千铁骑甲,整装待发齐齐将行山寺,山脚到山顶团团包围。
后面三千步兵,一里外后补。
没有玉玺着,不得上山,打扰求福。
一切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刺激。
墨子渊摇身一变摄政王。
次日早朝,睨贵妃宫中扎小人被发现,对象居然是当今皇帝,墨子渊毫不留qíng的将她打入冷宫,幽禁十年。
本来是死罪,念及她肚子中的子嗣,网开一面。
墨子渊不同墨子殇的优柔寡断,做事雷厉风行,你绝对想不到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空气,胆子小的大臣,根本不敢靠近。
文丞相似乎是看不过去,直接上前:“禀告摄政王,睨贵妃乃是先皇…”
“文丞相,你要抗旨不尊?你的儿子前些日子qiáng占一位民间女子,上告的折子,都到了我这里。此事你怎么看?”墨子渊挑眉,像是一个吐字的冷血机器。
他之前搜寻了一箩筐这些大臣的罪证,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皇兄却说,他们是前朝功臣,若是全部拔除,会动了国之根本。
现在好了,国之根本没有被动,自己倒是被人毒的昏迷不醒。
“老臣不敢。”文丞相脸色一白,怯生生的退下。
东宫正主任煜站了出来。
“摄政王,皇上先前并没有其它的嫔妃,呢贵妃肚子里面的子嗣,算是墨国唯一的继承人,你这样做,万一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
他说着yù言yù止,下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子渊冷笑一声,皇兄早早地就告诉他,他已经使出计策让睨贵妃流产,只是没有公开。
现在念及腹中胎儿,只是一个给面子的托词,这个老妖jīng。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一切我担着,生死不论。”墨子渊站起来,掷地有声的说到。
群臣被这样的其实吓得浑身一震,纷纷垂下了脑袋。
河面上的水,冰冷冰冷的,经过一夜的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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