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对了,我是你的妹妹,张璐只能是一个外人,她是没有资格住在我们家的,再加上我不喜欢她,她更加不能住在我们家中了,二哥,姐姐你们说是不是?”
林雪一脸分析着,她觉得自己说的十分的在理,傲居的扬起眉头。
安静的屋子里面突然想起林依依饿一声冷笑“谁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这个家谁赚钱?好像是我吧,我做什么事qíng,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呵…雪儿,既然你回来了,就听话一点,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你动手!”
话落,她手中的杯子突然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竹子上面,化作碎片滑落在地上。
林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姐姐,吓死我了。”
她和林依依不过是对视了一秒,她便将视线猛地缩回,明显被林依依眼中的寒意,吓得不轻。
“我说的话,记住了吗?没事的话,回自己的房间。”林依依冷冷的说到。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一般。
林雪唯唯诺诺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面只剩下林依依和林晗在里面。
林晗的心中从来没有觉得这般委屈过。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宁愿陷害自己的是林天丽。
至少自己心中知道了,只有对林天丽的憎恨,现在却是雪儿…
他的心qíng五味杂陈。
林依依站起身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晗,姐姐现在知道,你的心中很是难受,我也同样是如此,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雪儿的xing子,我们是了解的,她绝对不会做陷害你的事qíng,这一点,你要明白。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yīn差阳错,你成了替死鬼,这里面多多少少跟张合夫妇的添油加醋有关系,放宽心,这辈子,你们能做兄妹,实属不易,想开点,不要将自己bī进死胡同。”
林依依的一席话,让林晗的眼泪掉了更凶了,他身子一抖一抖的,哽咽的看着她:“姐姐,你知道我在衙门里面是如何度过的吗?那段时间真的生不如死,但是我的心中有个执念,没见到姐姐之前,我不能死。就是这个执念,一直支撑着我,我恨林天丽,我更恨张合,是他们的出现,打破了我们原本平和的生活,我恨不得吃他们的ròu,喝他们的血,现在却告诉我,杀害小红鱼的是雪儿,理智告诉我,这不怪雪儿,他是你的妹妹,可是我心中这道坎儿,实在是过不去,姐姐,你知道吗?在张府的时候,我生病了,他们给我吃的却是毒药,我只能偷偷地倒在盆栽里面,后来盆栽枯huáng了,他们发现qíng况了,要雪儿端药给我喝,我喝了上吐下泻。”
“那种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她进来看到我这样,姐姐你说过,人的潜意识反应是人内心的最准备反应,雪儿,雪儿那时候,直接转身要离开,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最终还是走进来看我了。咳咳…”
林晗说着说着,因为激动咳嗽了起来。
林依依倒了一杯水给他:“小晗,姐姐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还有我,还有我呢,你并不是一个人,雪儿是自私了些,我们尽量不去理会她,等她长大了就好了。”
对于林雪,林依依现在真的是束手无辞,也许一个人不能qiáng行去改变另一个人的天xing吧。
林晗直接扑到林依依的怀中,放肆的哭了起来。
所有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淌了出来。
林依依没有再去安慰,受了委屈,大哭一场就好了。
她只能轻轻顺着他的背。
墨子渊始终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也许在林雪面前,林依依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姐姐,在林晗这里,林依依却是他的全部。
他没有打扰他们,径自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应该给他们一个发泄的空间。
这一幕,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每次受了委屈,就会去母妃的怀中哭天喊地。
直到母妃病逝,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个依靠,他那时候的内心是崩溃的。
现在想起来,依旧是热泪盈眶。
三月的天,似乎没有了那么凉。
夜晚的微风,总算变得有点暖和了起来。
空气是清冽的。
回到皇宫,已经是半夜。
墨子渊命人取来一壶酒,他径自端着酒杯来到了母妃的院子里面。
一杯酒下肚,火燎的触感,让回忆像是跑马灯一样,一幕一幕的回放在脑海里。
“母妃,你还好吗?孩儿现在长大了,而且还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呢…”
墨子渊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一晃,他好几年没有来到这里,这里始终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他逃离着。
除非伤心yù绝的时候,自己会来这里看看。
以前母妃说自己是一个泪点低的女子,很容易触景生qíng。
他好像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脸上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落了下来。
边关。
“所有的将士听令,今晚我们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定要将贼寇一网打尽。”夏长轩一身浩然正气的站在最前端,手中的长剑一挥,气势恢宏。
下面的将士,眼中燃气一股战意。
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战士,怎么可以容忍贼寇欺到头上来。
随后,他们便朝着贼寇蜗居的地方出发。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出发的时候,一支鬼鬼祟祟的人,悄无声息的朝着这边赶来。
为首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个鬼魅面具。
他看着空空的营帐,大手一挥:“弟兄们,今年的粮糙我们不发愁了,哈哈哈,给我搬!”
随着一声令下,这些人身形敏捷,迅速朝着营帐赶过去。
守在营中的将士是有一个排的人,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一切,听到声响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从后面抹了脖子。
这些人找来马车,明目张胆的将粮糙扛了出来。
夏桀日夜奔波的来到边关,便听见下面的人来汇报,说是自己的儿子,朝着贼寇的老巢出发去了。
他一巴掌拍在马腹上面。恨铁不成钢的说到:“撑不住气的兔崽子,等他回来,说不定老巢都被人端了,我怎么演了这么一个láng崽子,顾前不顾后!走,快马加鞭朝着营帐出发,动作小一点,谁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说着,他带着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五千人马朝着营帐悄无声息的靠近。
刚刚停住马蹄,夏桀眼尖看见倒在门口的侍卫,他对着后面杨手。
下面的侍卫,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翻身下马,悄悄的将武器抽了出来。
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的人,正在对粮食下毒手,他们气势如虹的将他们包围。
“何人?还不束手就擒!”
这些人猝不及防的被包围,抽出自己手中的雾气便要反抗。
夏桀带着大部队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们看见自己寡不敌众,放弃了抵抗,一脸狰狞的看着夏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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