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铭看到马背上的另外一人时,便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等那么久了。在他看来谁也不会乐意让自己的心上人去见自己的情敌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他们家少爷老是挑战一些高难度的事情。
刘铭见两人进了,立刻带着下人上前迎接。
宇文清刚下马,便被人热情的迎进了府里,被领着带去刘慕威那里。而要拦着司马南鸣不让他进府的这件事情,刘铭觉得自己有心无力,所以只得恳请司马南鸣别出现在他少爷面前就好。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来过,刘铭这般安慰自己。
本来还担心司马南鸣进不来的宇文清一路上察觉到对方就在自己附近,便安心的跟着仆人一路穿过弯曲的小道,来到一处很幽静的地方,然后便看到刘慕威独自一人饮酒的样子。
刘慕威整个人显得很烦躁,一副很明显的借酒浇愁的样子。
他走到桌边做了下来,“刘兄不会还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吧?”
“清弟!你可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宇文清看他那副‘我很烦’的样子,也不介意对面飘来的浓重酒气了,“你怎么了?”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酒,没打算喝下的兴趣,这样子也没有品酒的心情,“你到底怎么了?在烦心什么?”
刘慕威看向宇文清,一脸烦躁,“我有个大麻烦,还有个弄不明白的问题。”
宇文清见他很需要倾诉的样子,便顺着他问道:“麻烦和问题指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而且即使不能,把事情发泄出来心里也会好些。”
司马南鸣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大树上,看着两人一个问一个说。
刘慕威把一杯酒猛地灌进嘴里,下了个决心。
“有个人一直缠着我,他是个大麻烦。而且,我……”
“什么?”见对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我和他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我很烦恼。”
“你的烦恼是,不想负责?”宇文清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好像和某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不想对人负责,然后一副很愁苦的样子。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事情,宇文清觉得很正常。他可从来不认为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虽然他老是跟司鸣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在旁边听着的司马南鸣觉得他家清真的笨笨的,这人一看就是被压的料。
果然,刘慕威听了宇文清的话,立刻声音提高了好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负责!”吃亏的是他好不好。
宇文清有些解,“那你的意思是?”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很麻烦的男人!而且,是他引诱我的!”刘慕威愤愤的说。
宇文清一听对方说是男人,想到前几天才发生的事情,脸热了起来,想着刘慕威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擦枪走火了?”
“什么枪啊?”刘慕威又灌了一杯酒。
宇文清意识到自己又说些让人不懂的话了,“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而言之,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是一、、夜风、、流,你不想继续下去,而对方想继续下去,所以你很烦,对不对?”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
宇文清皱眉,“这个世界的贞操观念不是很qiáng吗?你们不成亲能行吗?”
“我觉得行。”
“如果你说这话的底气如果再足一些就更有说服力了。”宇文清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真不想跟那人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还能跟他……”宇文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人家都能引诱你了,说明你还是对人家有着潜意识里的喜欢的。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引诱你的,你不会那么没节操吧?”
“怎么会!”虽然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但他也不是色、、láng,谁都能轻易的诱引。想到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男人,刘慕威自己都无法否认对方的出色。
就是这点更让他无力,他沮丧的把头放在石板上,“真是烦死了!”
宇文清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为情所困,完全一副自己招惹了大麻烦的不耐烦感,“那,不如你去跟那人好好谈谈,告诉他那只是个误会,没有互相的喜欢,勉qiáng也是没幸福的。”
“那个人,他只爱听自己爱听的。”
“很霸道的人啊。”宇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事情。
刘慕威坐起身子来,“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说出来确实好了很多。来,陪我喝酒,这可是上好的白花酒,味道甘甜,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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