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觉得还是刨土吧,希望这东西不要太长。的确如他想的。土下也就20多厘米的样子,而且还没有倒刺,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你忍忍啊。”说完立刻拔了出来,那láng狗立刻哀嚎一声。
“小可,金疮药!”宇文清没让láng狗的后腿沾地,拿过小可给的药撒上,把自己新做的布包撕了给他包上伤口。
做完这些后,宇文清站起身来,连忙后退几步,这时他有些后怕,还好自己拔那个东西的时候,láng狗没有张嘴给自己一口。
那láng狗看了宇文清一下,转身离开了。
小可见láng狗走了,稳了稳自己狂跳的心脏,立刻开始数落宇文清,小可这次可真生气了,他在一边看得提心吊胆的,就怕那只咬了自家主子,“主子,你做事太不着调了,你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啊,万一他咬你怎么办,你是在救它,可它毕竟是一只畜生啊,不一定能听懂人话的。你说你,怎么做事都不多思量一下呢。”
宇文清见小可气的厉害,只能赔笑,毕竟自己做事的确没有深思熟虑,而且也的确危险,再三跟小可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小可才表示原谅。
见小可不生气了,宇文清在心里为自己擦擦汗,小可生气还真有气势,顺便为刘毅感慨一下不容易。
出了这么个插曲,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思逛了,便去两个陷阱都看了下,效果让小可露出了笑脸。可能因为这山上真的没什么猛shòu,又没有人来捕捉它们,所以这些动物真没什么防范之心,它们又收获了两只兔子,还有一只jī,看到这么多肉,宇文清为了赔罪,立刻表示今天晚上有肉吃,让小可笑了一路。
顺路摘了些菜,又摘了些水果,便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洗漱一下后,检查了一下两只兔子,发现有一只公的,母的留下,公的杀掉。至于那只鸵鸟jī,当时就杀了,因为担心它乱叫引来别人的注意。
宇文清在拉着兔子跟jī回来又要绕到门口进门这件事怨念了一下以后,表示明天不出门了,留在家里拆墙。
他小心的把兔皮给完整的剥下来,把兔子的心肝留下来,肚子里其他的东西不打算留。兔子切成四大块,放在木盆里洗gān净。
至于jī,宇文清弄来大铁锅当盆,让小可烧了热水,两人一起慢慢地拔jī毛,jī毛他也没让人扔掉,都存着,说不定就能用上呢。宇文清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穷,有用的东西都不能扔。
而jī肚子里的东西自然也只留下jī心,jī肝,还有jī胗,其他的都扔了。
jī太大块头了,宇文清也是剁了以后才能方便的放进锅里洗。
看到那么些的肉,宇文清觉得有些犯愁,现在的天气虽然不是太热,但也算不上冷,肉类不好存放。这些肉,就是当做主食顿顿吃,他们两个都要吃三四天,更何况,如果那样吃的话,自己肯定会吐的。
宇文清心里摇了摇头,一想到要吃肉,自己也不淡定,那只兔子不该杀的。
让小可洗肉,宇文清端着盆,把动物体内的秽物还有血水什么的准备到狩猎场扒个坑埋了,冷宫里没有处理废物的地方,想到这个,再次为自己增加的活计而心里叹一声。
晚餐很丰富,宇文清把两个大jī翅膀留下明天用,便做了土豆炖jī,瓦罐炖jī汤,gān煸兔肉,为了不使都是肉而吃着太腻,便又炒了个青菜,还做了个jī米花给小可做夜宵,小可长身体的时候容易饿。
虽然做了不少肉菜,但每份分量不大,毕竟只有两个人,也吃不了多少东西,所以肉剩了很多。
在做菜的时候,宇文清还做了些面饼贴在锅上,他最喜欢吃jī配面饼了。
一顿饭小可除了开始感叹一声:真好吃!太好吃了!其它时间都在闷头猛吃。而宇文清一直都保持着适合的速度在吃饭,他一直奉行细嚼慢咽身体好的准则。
两个人吃饱后,小可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的食物觉得好可惜,“主子,我能不能拿给刘毅吃啊?”
宇文清想了下,“这些放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样,我再去多做些jī米花,那拿着方便。”宇文清并不太想狩猎场的事情让别人知道。
“那个也好吃。”小可嘻嘻的笑,他家主子只让他吃了一块,说要留着让他晚上饿了吃,他家主子真好,自己真幸福。
不去看小可一副兴奋dàng漾的模样,便去厨房把jī肉腌制起来,顺便把晒好的gān菜用布包装起来放好。
厨房里有四个菜坛子,他打算都用来腌咸菜。咸菜可是他们冬天的主要菜品。
厨房里的瓶瓶罐罐真的不多,小瓦罐有三个,大坛子有四个,盛水的大水缸有两个。除了这以外就是一些碗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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