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瞪着那双怨毒的眼睛,而这时巷子外面隐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良美锦心中依松,知道是捕快来了。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接近这里,当那老大看到身穿官府,腰带长刀的捕快,便知自己是真的栽了!
“臭婆娘!即使老子死,也要杀了你为我们兄弟报仇!”老大拿着手中的匕首,身体爆动,拼了命的朝着良美锦攻击而去。
两把匕首都淬了毒,若是不小心割伤,必死无疑!
吴言跟着众捕快
身后,见着良美锦竟是和那人搏斗在一起,面色煞白。
砰砰!
哐啷!
很快,老大失手,被良美锦一脚踹在地上。
她手中执着淬毒匕首,一步一步接近那老大,而后蹲下身体,将匕首抵在老大的脖子上。
那淬毒的匕首泛着幽光,看上极为恐怖。
老大一动都不敢动,颤声道:“别,别杀我……”
良美锦冰凉一笑:“杀你自有官府。”
待不快将这几人全部绑起来,良美锦这才将匕首jiāo给捕快。
匕首淬了毒,不快忙用布巾包起来。
有人从怀中拿出几张画像,打开看了看在同那老大和老二一对比,嘿了一声道:“还真是漏掉的这两人。”
“姑娘,这二人是你制住的,需要你同我们去官府作证。”
良美锦自然答应,待她回过身,看向身后,便见那玄衣男子竟是早已不见。
接下来,良美锦和吴言又同捕快去了官府,折腾了一天,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亥时了。
天色已黑,临街的铺子都早已关门,只有善锦药铺一家还开着门。
善锦药铺内,良致秋坐在一旁,一脸郁闷之色。
她不担心良美锦的安危,却在担心那些坏人会不会再回来,担心官府若是介入,会不会直接封看这药铺?
而陶大夫则和良善缘站在药铺门外,神色担忧,迎着黑暗的光线,遥望着前方。
待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后,良善缘紧绷的神色顿时一阵激动。
他探头张望,在看到那由远及近走来的两人,良善缘顿时激动起来,他甩开陶大夫的手,登登登的就跑了出去。
“姐姐!”
良善缘扑在良美锦怀中,紧紧抱着良美锦,身体松懈下来,迎来的便是极致的后怕。
“姐姐,官府的人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受伤?”
陶大夫也踉跄着走过来,见良美锦神色如常,身体也没有受伤的痕迹,顿时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良美锦摸了摸良善缘的头,柔声道:“让你担心了,姐姐没事。”
这时,良致秋听到外面动静,也急忙出来,见到良美锦回来,也疾步赶过来,问道:“美锦,没事吧?官府有没有为难你?他们有没有说要封了铺子?”
吴言和阿毅都抬眼看向良致秋。
良致秋咳了一声道:“我也是担心美锦啊,这铺子毕竟是美锦的心血!”
吴言收回目光,看向良美锦,目光深深。
众人回了铺子内打算休息一下在回家,到了铺子内,良美锦将官府的事qíng讲了一遍。
陶大夫得知那些人果真是劫匪后,顿时一阵后怕,颤声道:“美锦,你可真是太大胆了,你一个女子,若是,若是……”
良美锦温声安抚道:“陶大夫,您看,我这不是没事么?”
“再者,那些人我见过一次,所以,对付起来也得心应手一些。”
众人顿时疑惑,良美锦一个女子竟还见过这些劫匪?阿毅心中满是好奇,叽叽咋咋的问道:“掌柜的,你快跟我们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良美锦便将当初她遇到刘老的事qíng简略的讲了一遍,只道她正好碰到他们抢劫,便顺手做了好事。
阿毅一脸佩服的看着良美锦:“掌柜的!原来你这么厉害!”
说了会儿话,陶大夫见阿毅还在问问题,便道:“折腾了一天,大家都受了惊吓,还是先回家休息吧。”
众人点头,正准备回去时,阿毅忽然啊了一声,惊的其他人顿时停下脚步。
经过白天的事qíng,陶大夫几人本就惊惧,忽然听到阿毅叫了声,陶大夫立时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一惊一乍的说什么?!”
阿毅揉着头,一脸委屈道:“我是忽然想起今日掌柜的拿出的钱,吴大哥不是说不对吗?”
第二百二十章自家人
今天若不是发生这种事qíng,良美锦也不会去动放钱的柜子。
一旁良致秋听到后,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紧张,她哼了一声道:“还能是因为啥,肯定是钱被别人拿了。”
说着,良致秋目光落在吴言身上:“每日的账目还有铺子的账本都是你管着的,这柜子的钱怎会平白无故的少了呢?”
吴言神色亦是有些难看,他道:“这里面放着的,是掌柜的月前放下的本金,我只拿出了二两出来,其余的从未动过,至于每日的利润,我都算进了账目内,然后在将利钱放进柜子内。”
吴言从未想过柜子里的钱会少,所以,他每次对了账目,将钱放好后,并未细细计算。
良致秋啧啧道:“那你这意思,是钱自己张腿跑了?”
吴言面色顿时便变得极为难看。
他没有解释,而是看向良美锦,紧抿的嘴唇动了动,这才道:“掌柜的,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动过这里面的钱……”
“咱们对对账目,不就知道了?”良致秋哼了一声,又看向良美锦道:“美锦,你这段时日不在,所以不清楚铺子的生意,这几天来抓药的人多了许多,每日进账可是要比原先好了许多,谁知这钱却是少了,幸亏你今天看了看,不然到了月底,还指不定要少多少呢。”
阿毅在一旁听不下去,说道:“婶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吴大哥,我同他天天在一起,他不会拿钱的!”
良致秋却是一脸嘲讽的看向吴言。说道:“他娘就害过我们美锦,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说不定想为他娘报仇呢!”
良致秋显然是将吴言的身世细细打听了一番,这才知晓了去年发生的杀人案。
吴言面色顿时一白,他身体一个踉跄,若不是托住身旁的柜台,恐怕就摔倒了。
他本是温和的目光顿时变得害怕惶恐起来,反口就道:“我没有!”
吴言的母亲吴嫂子,当初同刘堂一同陷害良美锦的事qíng,如今历历在目,吴言只觉周身颤抖,目光更是有些涣散和急迫:“我,我娘只是……”
“只是什么?她为了钱可以害我们美锦,焉知你会不会害我们美锦?!”
阿毅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他并不知道这各种的事qíng,但是听良致秋这么说,却反驳道:“婶子,吴大哥怎会害掌柜的?”
“还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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