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致秋道:“我找人打听了,听说是跟着木工铺的掌柜去了外地做生意,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程氏yīn沉的眼睛一亮:“正好,我们便趁着这个时候,将良美锦给嫁出去!”
顿了顿,程氏又道:“你给我时刻注意着良美锦的动向,知道么?”
……
chūn末夏初的时节,天气晴好,天气也温暖许多。
这一日,良美锦按照惯例,将空间内的蔬菜,药糙全部移出来,不过,她并未离开空间,而是站在空间内的田地上,望着那些长成的各类水果犯了难。
空间内的田地打了,灵泉的水也跟田地一样,多了许多。
她站在水灵泉边上,探头往下望去,便见灵泉的水水波粼粼,映着她的容颜。
浇了灵泉水的农作物,都长得极快,除却每日卖出去的蔬菜和药糙,灵田内,还哦种着良美锦播种的各类水果。
水果的成长虽不像蔬菜和普通药糙一般,一夜长成,但是过个三五日,也是可以长成的。
一开始,良美锦只是试一试,谁知这些水果,竟是都长成了,高大的水果树,有果子,梨子,石榴,还有荔枝这种稀有的水果,每一种都长的水盈盈的,个头也很大。
水果长势好,卖的自然也好,不过在平安镇,毕竟都是普通百姓,会买水果的人家,很少,所以,要将这些水果卖出去,几乎很难。
她离不开平安镇,所以无法去外地卖,再者,对外地的qíng形她也不清楚,所以,她现在只能找个贩卖水果的供应商,然后将之卖出去。
摘下一个苹果,良美锦随意擦了擦,咬了一口,只觉甘甜可口,清新香甜。
这灵田内的水果果真是比普通田地长的要好吃很多呐!这若是要卖出去,必定会引来许多回头客!
如此想着,良美锦就更加上心水果商的事qíng。
离开空间,良美锦先去卖了药糙,期间,在沈记药铺,沈老板拉着良美锦问了前几日逃犯的事qíng,良美锦也细细告诉沈老板。
沈老板只连连嘱咐,让良美锦日后不可在这么冒险,良美锦自是感激后答应下来。
送完了药糙,良美锦拖着板车去送蔬菜。
到了陈府,良美锦忽见陈府大门外日日悬挂着的大红灯笼竟是摘了下来,换成了普通灯笼。
就连陈府的管家都告诉良美锦道:“良姑娘,从明日开始,府中不需在送双倍的蔬菜,就送以前的量就好。”
良美锦心中虽觉奇怪,却也没有询问,只点头答应。
只见这陈府老管家,眉宇间满是愁容,神色沉沉。
良美锦虽觉奇怪,心中也有些担心陈青,不过这毕竟是陈府的事qíng,她一个外人不好询问。
里面陈府,良美锦便去了悦宾饭馆。
听说良美锦来了,早早起身的刘阿美便高兴的去寻良美锦。
同伙计阿平放好蔬菜后,良美锦见刘成安不在,便准备离开,这时刘阿美叫了一声,登登登的跑过来,拉住良美锦的手臂。
“美锦姐姐,给,这是结算的钱。”
刘成安有事在忙,却仍然不忘结算钱,良美锦接过,不由问了一句:“饭馆最近是不是很忙?”
一连几日,都不见刘成安的身影。
刘阿美点头:“哥哥和爷爷这几日,一直在陪着客人,哥哥更是连饭馆都顾不得了。”
说着,刘阿美噘嘴嘟囔道:“也不知那位客人是什么来头,哥哥和爷爷竟那么重视。”
第二百二十二章出了内贼!
二人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去忙了。
良美锦回到善锦药铺,吴言等人已经在招呼客人,抓药的抓药,算账的算账。
看到良美锦回来,坐在柜台后面的良致秋便起身迎了过来。
“美锦,你去gān啥了?”
对于良美锦贩卖蔬菜和药糙的事qíng,甚少有人知道,良美锦只道自己去外面采买一些东西,便过去忙了。
良致秋盯着良美锦的背影,眼中却满是不信和怀疑,她们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也有小半个月了,良美锦行踪极为小心也有些神秘,这让良致秋觉得良美锦在外面兴许还有什么产业。
想到这里,良致秋便微微眯起了眼睛。
送走了客人,吴言忽然起身将手中拿着的两本账本递到良美锦面前。
“掌柜的,这是这段时间铺子的账目,我都清晰列入里面,还有柜子里面的那些钱,我也都细细算过。”顿了顿,吴言沉声道:“总共少了三十两。”
阿毅嘴巴微张,惊道:“怎会少了那么多?”
这铺子不过刚开业,这还没赚着钱呢,倒是少了不少。
良致秋站在良美锦身边,垂眸望了一眼那账本,撇嘴哼了一声道:“就是啊,这账目清晰,怎地这柜子里的钱就少了?”
阿毅和一旁坐着的陶大夫都没有说话。
只听良致秋啧啧道:“外人又打不开这柜子,钥匙呢,也只有美锦和你这个账房有了,你们倒是说说,这钱去了哪了?肯定是有了内贼嘛!”
一句话,让阿毅和陶大夫神色骤变,几人都紧抿着唇,神色微妙。
良致秋咄咄bī人,说的吴言面色发白,他心中更是愧疚。
吴言淡淡看了一眼良致去,而后望向良美锦:“是我办事不利,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哼!贼喊捉贼!”良致秋嗤笑一声。
吴言脚下一个趔趄,手托着旁边的桌子,吸了口气,看向良致秋:“我没有……”
“哪个贼会自己承认自己是贼!”良致秋显然是针对吴言,字字难听至极。
陶大夫听不下去,叹了声道:“美锦,吴言同咱们相处这段时间,我相信你他不会做出这种事qíng……”
良致秋直接呛了回去:“那陶大夫你倒是说说,谁拿了着钱?!”
陶大夫被问的张口结舌,面色极为难看。
“好了。”良美锦蹙眉,神色微沉,她安抚的看向陶大夫道:“陶大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明白的。”
一句话,都是让吴言和陶大夫苍白的面色好了几分。
“吴言,这柜子的钥匙,你一直都贴身保管么?”良美锦温声问道。
吴言点头,极为坚定:“钥匙我是从不离身的,即使晚上睡下,钥匙都在我的枕头下面,账本我也都是依抄两份,所以,掌柜的也可以对一对账本。”
良美锦沉思着点头,如墨黑眸看上去极为深邃。
吴言如此肯定,那他的钥匙应是不会被别人拿走。
柜子的锁完好无损,所以拿钱的人,一定是用钥匙打开了锁,所以,良致秋有句话是对的,出了内贼。
而吴言的钥匙没有问题,便只有她身上所佩戴的钥匙。
良美锦细细思索,铺子内所有的钥匙,她也都是时刻拿着,未曾离身,那又是谁能开的锁拿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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