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被刚才出声的那个老头子气坏了,甚至头昏的说出了威胁的话。
元琅冷笑几声,“那你就去求大使馆替你们做主吧。”
说完,元琅便不在搭理此人。
李腊月马上便意识到自己急中生错,当着周围这么多华国人的面,说出一番带有挑衅意味的话,简直是在找死。更是将面前的人给得罪了。
要知道他的本意真的不是这样的。
李腊月懊恼不已,不过他深谙能伸能缩的道理,他的好朋友白龙马还得求上人家,于是也低下了头,软了语气。
“好,一万就一万,只要你能让我的朋友恢复健康。”
元琅这时才正眼瞧了过来,“你将钱给我,我马上跟你去医院。”
“我朋友正等着…”
“一时半会也出不了大岔子。”
见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李腊月虽然心里很多的不满,但仍旧qiáng忍着,准备按照对方说的做。
“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得拿折子去银行取。”
元琅微笑着扯过院子中的一把小椅子,坐好,“不急,我们今天一天都会在这里,等你取来了再说。”
李腊月一咬牙,深深的看了元琅一眼,转身朝外面快速的小跑着离开。
“哇塞,牛…”扎莫西打着响指,蹦到元琅身边,佩服的击着掌,“霸气侧漏,小学妹,真没想到你还有神气的一面呢。”
回过神来的叶茜也叽叽喳喳的说开了,“可不是嘛,小学妹看着文文气气的,谁能想到…那叫个啥词来着…”
“女王…”小麦在旁提醒了一句。
叶茜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很形象。”
一直张着星星眼的二狗子还想也凑上去,跟人家谢大夫说上几句话呢,结果被南师傅一把揪住领子,往外拉。
“南师傅,你gān什么呀…”
南师傅一个巴掌拍在二狗的脑壳子上,“你个傻瓜蛋,谢大夫来了,咱们药铺也有的忙了,还不赶紧回去呀。”
二狗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茬,可不是嘛,今天肯定又是个忙乎的一天。
不过兴奋劲过后,比起其他人都要冷静的石子墨却提出了新的疑问,“谢元琅,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好那个洋鬼子的朋友?”
“虽然我没见着病患是个怎样的qíng况,不过听着似乎很棘手的模样,别说了大话闪了舌头。”
石子墨这人,明明是担忧的话,从他嘴巴里一出口,就变成了讽刺的语气,似乎等着在旁瞧热闹的意思。
“不会说话,就闭嘴…小学妹肯定有把握。”
与元琅相处不久的扎莫西竟然会对元琅有一种迷一般的自信,他挥着手,把石子墨往一旁赶,贼头贼脑的凑到元琅的身边。
“小学妹,你说待会坑了那洋鬼子这么多钱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呀?”
元琅疑惑的问道:“什么做什么?”
原谅她,实在体会不到扎莫西挤眉弄眼之下的深层含义。
“就是这个…那个…”扎莫西不好意思的对着手指,总说不到点子上。
“哦…你说那个钱是吧…”转念一想,元琅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池有生一听,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头指着扎莫西,“你你你…无耻…竟然惦记起小学妹的钱了。”
“不要脸…”石子墨也跟着呸呸吐出一句。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让小学妹请我们吃顿好吃的…”扎莫西急了,生怕小学妹也误解了他。
叶茜捶了扎莫西一下,“吃就吃,gān嘛用那种猥琐的表qíng。”
元琅无奈的说道:“你们说得好像那钱已经进到我口袋里了似的…”
“先别做梦了,过来帮忙。”
元琅招呼了一声,从院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借了好几个由木板搭成的桌子。
几个男同学力气大,几下就将桌子都摆弄好了。
他们疑惑的看着元琅问道:“我们这是要gān嘛?”
“你们看不出来吗?义诊咯。”
听到元琅的话,几个人中连最自信的池有生都是连连摆手,“这…我们不行的…”
元琅却是不由分说的将人给推到桌子后面坐好。
“你们叶茜跟扎莫西一组,石子墨跟池有生一组,等下会有街坊邻居们过来瞧病,你们都试着看看,别担心,我在旁边瞧着。”
元琅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有些糙率,但这却是让人成长的最快的方法。
院子门外,早就有了得到消息的街坊邻居们在等着了,等到里面的桌椅摆弄好,越来越多聚过来的人都自动的排成一个整齐的队伍,等着让谢大夫帮着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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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冬天就是排在这个队伍里的一人,他不耐烦的又侧头看了眼前面长长的队伍,然后拍了站在他前面的人的肩膀。
“嘿,你也是来让那个么子谢大夫瞧毛病的?”
“是啊,谢大夫医术很好的,上次我家邻居身上的毛病就是在她那给瞧好的,一分钱没花,连药也不用吃,就一点平常的食物就给治好了。”
成冬天撇着嘴,“你们都相信一个huáng毛丫头还真的是医术高明?”
“况且治病不吃药,还算有病吗?别你们一个个都被她忽悠了才是…”
成冬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排在他前后的那几个人还是能听个明白,顿时便惹了众怒。
“你要是不相信,那你别来瞧啊…”
“可不是嘛,难不成一定得像那些医院一样,收你大把的诊断费,药钱才算正常?我看你还是去外头的医院瞧算了。”
☆、第二百三十章 家学渊源
? 成冬天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能惹得大家都来攻击自己,恼怒得很,抬腿便想离开。
“赶紧走呗,还能快一个瞧到我…”站在成冬天身上的那人,喜滋滋的赶紧上前一步,将成冬天留下的空位置占住。
“诶,我还偏就不如你的意了呢…”转头,听到那人这么一说,成冬天的拧xing又犯了。
他又重新硬生生的从前后两人之间挤了进去。
原本站在成冬天后面的那人,被挤得退后了一步,生气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还就这样了。”
成冬天可有一肚子的火呢,任谁难得能休息一天,就想躺在chuáng上不起来的时候,被人bī着出来,也会像自己一般生气的。
但谁让那个把他赶出来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呢,这是有火都没处发。
成冬天对自己的母亲跟姨妈是一肚子的埋怨。
他姨妈好端端的过来串门,说起他们街道那边的什么年轻的谢大夫又来义诊这么回事gān什么呢,惹得他妈妈非得让他也跑过来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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