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再说了,那日你的女儿也真是凑巧了,她在月西楼里饮酒作乐,还找了如玉一起饮酒,顺便埋伏起十多个元家顶尖高手护卫,想要谋害了如玉,若不是本侯爷出现,怕是如玉真的会遇到不测。”
元大夫子想要狡辩,李泰民猛地喊一声,“昀逸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休得蒙骗朕,以为朕是那么好糊弄的。”
元大夫子苦着一张脸,“微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岳昀逸刚要开口,如玉却抢了话,“元大夫子,你若是觉得这件事是冤枉你了,那么我问你,你为何会听到响声如此大,然后凑热闹一样的,就看到了我和小侯爷在楼外相会了?”
元大夫子头顶上一片乌鸦飞过,这是为什么呢?
他就没想过,皇上能把孟如玉给找来当面问话,才把这件事闹的越来越复杂了。
如玉可不想见元大夫子这副逗比的模样,继续追问,“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响动那么大,会引起你的注意,那么你的女儿和儿子都来了,而且在楼外面也和岳小侯爷带来的人大打出手,这样大的动静你都没看到,只看到我和小侯爷心平气和的站在那里相会,你这哪里是凑热闹,就是一个不正经的闷骚,想看感qíng戏吗?”
这话,还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说出这样令男人都觉得害羞的话,她当真能说出口。
如玉耸了耸肩膀,那帕子掩嘴,露出一抹尴尬的模样,“不好意思,臣女就是太过兴奋了,才会说的有些过了。但臣女说话,可都是句句属实的。”
第248章唯女人不好惹也
元大夫子瞪着眼睛,心脏也不好的他,只觉得心跳快的都像是万马奔腾在他的心口一样,那呼啸而来的架势,都要要了他的老命了,就差一口老血给吐了出来。
李泰民挑了挑英眉,指着元大夫子,“你去了城西月西楼,是想跟踪昀逸,还是想要设下什么陷阱,加害昀逸?”
这话,就是一种兴师问罪了。
元大夫子就是此刻在懵,也不能把自己的老命给搭了出去。
“皇上,微臣没有那个心思,真的只是去了城西的月西楼饮酒,碰巧遇到了小侯爷和孟如玉相会,其他的事微臣真的一概不知。”
“既然不知道,就闭嘴!”
李泰民恨不得一拳头打死这个嘴巴没轻没重,老了还乱摸黑人的家伙。
他扫了一眼,看似镇定的洪城太守余太守。
“你说,你的犬子余万启是被昀逸欺负了,为何?”
余太守比起元大夫子,不骄不躁,又不是那种说话激进的人,倒是一个懂得分寸的。
“微臣当日有公务在身,就没有去王冕府中给他祝寿,当日之事虽然不知,但听说过了犬子被小侯爷打成重伤,至今仍旧昏迷在chuáng上,还不知能不能逢凶化吉醒过来呢!”
李泰民对这些朝廷大臣的脾xing,还是深有了解,对付这种城府深的大臣,他可不能用bī问的方式引出真相。
如玉和岳昀逸也相视一眼,显然两个人对余太守的心思,有些不了解了。
如果他不是来这里和元大夫子一起将岳昀逸告状,那么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是他有什么大招,先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之后在给他们颜色看看?
李泰民问如玉,“余万启的事,你可知道一二?”
余太守眸光瞥向如玉,如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余太守,见他眸色里暗藏着凶光,这算是威胁她的眼神吧!
她去了!
他还真以为,他的眼神能够将她给杀了啊?
余太守还真不知道,越是这种凶巴巴的眼神,如玉更觉得有动力,她就是这种激进的人,需要压力才有动力。
如玉正色道:“回皇上的话,那日臣女和表姐梁诗雨在王府宅后院里走走,曾遇到过余太守的儿子余万启。余万启当时和凌家的凌筱萧在一起,他们在假山上用小石子丢臣女和表姐,只因为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然后对我们动手动脚,不得安分。”
李泰民对于余太守的儿子余万启还是不知晓的,就点了点头,示意如玉继续往下说。
“那余万启本就是一副色相,有喜欢贪图美色,对臣女和梁表姐,甚至臣女身边的丫头都要调戏一番,当真是个混东西。”
她看向了余太守,见余太守的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他的眼神中怎么看都是一副凶色,一定是被如玉的话给激怒了。
“后来,元芷若就衣衫不整的从花园里出来,是她的丫鬟看到了,去报了臣女的外祖父等人。更为重要的事,余万启竟然成了一个英雄,还说是他为了阻挡岳小侯爷欺rǔ元芷若,给被小侯爷给打伤了,这样的事啊……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如玉小声嘀咕,“臣女还以为,是余万启yù对元芷若图谋不轨,是小侯爷相救,才把他打伤的。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怎么忘了,那个元芷若也是会武功的,余万启是个糙包不懂武功,也会被元芷若给伤到了,也不是不成话的。”
李泰民细细端量如玉在说话时,面上的表qíng,虽然话语间是有三分的轻挑,但七分都是讲理的。
这样说话拿捏有分寸,说的又是有qíng有理的让人难以挑出破绽,怕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孟如玉了。
余太守这才幽幽开口,“皇上,这都是一个小姑娘的片面之词,就连微臣都没有过去,都不敢妄下定论,她又岂能这样胡言乱语,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说的也是句句属实啊,若是余太守质疑我的话,大可以随便的从那天生辰宴会上参加的几个人,仔细的问着,定也是像我这样说的。”
李泰民对如玉的说辞,还是很满意的。
他对余太守又问,“既然你没有去过王冕的生辰宴会,自然就不知道当日在王府中发生的事,而孟如玉说的又句句属实,朕听得也是很明了了。既然如此,朕定会在找几位当日参加王冕宴会上的人,仔细的问着,也好看看到底谁说的是真,谁的话是假。”
元大夫子忍不住开口道:“皇上,微臣的女儿都已经落得身败名裂了,要是不给她一个清白之身,将来还怎么嫁人?微臣的脸面又何存啊?”
孟如玉扁了扁嘴,一副很生厌的表qíng,“你的女儿不是已经和我的爹爹好上了吗?要是不嫌弃,可以到孟府里做妾侍啊!要是不甘心做妾侍,就只好当作一个老姑娘,你留在府中好生养着,这样也就不丢你的脸了,你说是不是?”
李泰民也听出了如玉的话中有话,想到元芷若竟是这样的品xing,不但给元大夫子丢脸,更让他觉得宣国里出现这样品xing的女子,该是多么给本国女子丢脸的事。
“元大夫子,你觉得……朕怎样处置了你的女儿好?”
岳昀逸摸了摸下巴,“皇祖父,昀逸还想着有一条罪过没加在元芷若身上,污蔑皇室,这是何等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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