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炎皱了皱鼻子,瞥了一眼孟如玉,“六小姐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问的都是实话啊!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女人,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留在宫中,可能就是觉得宫中什么都好,就连一样的夜色,也是宫中的夜色是最美的。”
虽说这是玩笑话,可也是很多留在宫中的人,都这样的想。
就好比刚刚看到的王纤丽,不也是因为宫中有权有势,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想着要留在宫中。
孟炎不知道怎么说好,其实孟如玉说的也对,如果宫中不好,那些人又何必这样争抢着想要入宫呢?
“六小姐,今晚是一定出不去了,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到chuáng上歇息去吧!”
孟炎看如玉一直都站在这里,夜晚本就风大,这样chuī下去,要是沾染了风寒怎么办?
“你是担心,我被chuī得冷了,得了风寒吧?”
如玉笑着,指了指chuáng头挂着的一件披风,“那你给我把披风拿过来,我只要披上,就不会冷了。”
“好!”
孟炎去拿了披风,给如玉披上了披风。
见如玉一直都望着窗外,他也循着她望去的方向看,“六小姐是不是在等公主殿下或是小侯爷能来见你?”
第759章香雪香妃?
如玉轻叹一口气,几分忧愁挂在眉间,消散不开。
“我宁愿他们不要来我这里,也免得皇上因为他们动怒。”
“也是!可我并不觉得公主和小侯爷会不来宫中,要知道他们都把六小姐看的很重要。”
这话倒是真的,如玉应该庆幸,还好她这一世遇见了靖阳公主和岳昀逸,不然她不敢想象,没有他们在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玉在心中祈祷:母亲,昀逸,你们千万不要过来,要是在触怒了皇上,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宫中御书房中,现在可真的热闹了,皇上面对眼前一个是疼爱的女儿,一个是疼爱的外孙,这两个人竟然都是为了如玉求qíng。
“你们都是为她求qíng?你们就不问原因,就想让朕将她放了,是不是也太不重视朕了?”
李泰民刚才摔碎了茶杯,现在又摔碎了一个玉砚台,见这两个人态度坚定,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心中就更加的莫名想发火。
李夏茹依旧神色平淡,看着皇上身边的丽嫔,见她脸肿了,嘴巴也坏掉了,听说是如玉打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故意冤枉如玉的。
她再次恳求,“父皇,玉儿在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且不说你册封的平阳郡主地位,就光是我女儿的是这个身份,难道你也忍心不肯放她走吗?”
李泰民也态度坚定起来,握起了拳头,“朕是不会放她出来的,你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岳昀逸有些好笑道:“感qíng是皇祖父是想将如玉一辈子都留在宫中了?”
“留在宫中一辈子又怎样?只要是朕想要的,有谁敢反驳?”
李泰民这样霸道,李夏茹和岳昀逸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但每次都会因为他们而退步的,这次态度却这样坚定,不容分说,就是不会放如玉离开。
李夏茹看向皇上身边的王纤丽,不冷不热丢一句,“父皇,难不成您因为一个恃宠而骄的妃子,就蒙蔽了圣心,做出这种错事?”
“错事?何来错事?”
李泰民见王纤丽身上颤抖,就拉住她的手,想让她镇定下心神,不要害怕这几个人。
但王纤丽确实有些害怕,毕竟靖阳公主李夏茹和和混世小魔王岳昀逸,都是宣国出了名的两个霸王,还是没有人能招惹的起的。
岳昀逸也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是想报仇,那就直接奔着我来好了,为何要去对付如玉?感qíng是欺软怕硬的主。”
王纤丽又害怕的抬头看了眼李泰民,希望他能给她保护和安慰。
李泰民这次当着李夏茹和岳昀逸的面,将王纤丽给拥入怀中。
“你们就不要拿丽嫔来示威风,有什么事就直接冲着朕来就好了。”
李夏茹看向被李泰民拥入怀中的女人,这会儿还真是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看了起来,还真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有些熟悉呢。
她想起了什么,看了眼岳昀逸,但很快就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吞进口中,决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来。
“父皇,女儿有件事要对您说,请您让他们回避一下。”
她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让李泰民为之一怔,还以为这件事他做的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被心细如尘的女儿看出了破绽。
因为这件事太过保密,所以李泰民还是让岳昀逸和丽嫔回避一下,整个御书房就留给了他和李夏茹父女二人。
李夏茹见人都走了,这才直言不讳问道:“女儿最近听说,父皇在宫中宠着一个女子,将这女子视为手中珠玉,开始女儿还以为父皇不过是尝个新鲜,现在看来……并非是假的,原来是因为那个人对不对?”
李泰民假装听不懂,沉着脸色道:“你说的是什么,朕听不懂!”
“父皇就假装听不懂吧!女儿看到了丽嫔的容貌了,其实不过是有三分相似,父皇何必这样执迷于过去?”
“三分也好,几分也好,朕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曾经香妃,至少到现在,只有她能让朕有这种感觉,难道你想看到你父皇整日因为国家大事cao劳,却没有时间去想念一个人吗?”
他说了这些,都是因为愤怒才说了这么多,要是往日里,他可是一国之君,说这样的话只会将他的身份贬低。
在旁人眼里,皇上应该是为国家大事cao劳,就连儿女私qíng都不应该有。
可在李泰民的心中,虽然皇位是他势在必得,但感qíng上的事,他也是一直都刻在心中,没有忘记。
“父皇,可毕竟香雪已经不在了,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这段感qíng忘记?”
“不在了,朕知道,但朕相信,一定还会有人和她一样的出现,如今的丽嫔正是如此。”
提起王纤丽,李夏茹就觉得可笑,“她哪里能跟香雪比,香雪可是比她温柔美丽,又非常多才多艺。她不过是东施效颦,令人耻笑罢了。”
虽说,在李泰民的眼里王纤丽不及香雪,但还是愿意对丽嫔好,这样他就像是能弥补那时候对香雪的无qíng和冷漠,甚至到现在,他都觉非常遗憾。
“父皇,难道您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吗?香雪已经是他人之妻,而且她自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你,更何况她本来特殊,是不会因为你留在宫中。”
“那都是过去的事qíng了,她不在了,但总是会有人能替代她。”
李夏茹看李泰民这样态度决绝的说,想要说另一件事,但是考虑怕会伤害另一个人,她也就住了口。
“你还有别的事吗?”李泰民显然不想和李夏茹继续谈下去,他神色淡淡看向李夏茹。
李夏茹仍旧坚持她的说法,“父皇,你不能让玉儿留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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