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吗?他倒觉得她傻得有些可爱,在自己的面前发脾气,这可是找死,不过现在自己心qíng还不错,并不想为难她。
“既然太子妃急,那就去吧!”萧玄烨冷笑着,头也没抬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便往嘴边送,殷落晚转身悄然离去,小雀不在了,自己回到殷府怎么说呢?
自己可是记得这小雀从小到大都在服侍自己,自己到时候要不要假装很难过呢?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还有谁有自己悲催,这样想着,殷落晚不禁叹了几口气。
“参见娘娘……”一个明眸皓齿的男子走了过来,殷落晚仔细的打量着男子,这才发现是昨日那个勇猛救驾的人,里面的人,他算是武功顶好的。
“你好……”殷落晚笑了笑,看着对方,随后发现好像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板着脸说了声:“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一边说,还一边抬手,好像手是这样抬的吧!
殷落晚一阵手忙脚乱的坐着各种动作,秦盛呆呆的看着殷落晚,心中有些好奇,这太子妃以往不是见着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吗?甚至从来都是冷哼一声,便趾高气扬的从给她打招呼的人身边走开了。
难道说是昨天一场战役给吓傻了?不至于吧!好歹是丞相千金,又是太子妃,什么大是大非没有见过,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样想着,秦盛便不由得仔细的盯着殷落晚看。
殷落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想到自己起来还没有洗脸,便想着可能脸上有什么痕迹,不由得伸手擦了擦,随后看着秦盛说:“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秦盛说着便朝一旁走去,这一切都被萧玄烨看在眼里。
第十八章太子妃有些反常
房间内,萧玄烨优雅的喝着茶,一把折扇放在桌子上,一身白色装束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魅惑,秦盛站在一旁跟他说着昨晚调查的结果:“这群人都是一群无舌人,听说江湖上有一些门派会培养这样人专门去刺杀他们的敌人。”
“具体到哪些帮派?”萧玄烨问,秦盛抬起头开始就一一数着。
“还有一些是隐藏着的,卑职看这些人便是那些隐藏的杀手所做的,那几个门派都是大门派,虽然并非光明磊落之徒,但却是万万不敢得罪殿下您的。”秦盛又说,萧玄烨放下茶杯,冷冷笑着。
“恐怕这些人是因为赈灾钱银一事来的吧!”萧玄烨说,如果自己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刚好让那些真正贪污了这笔巨款的人逍遥法外。
如今宫中自己的几个弟弟也都盯着这太子之位,不过都是些不成材的人,想要扳倒自己,那可真是做梦。
“是啊!卑职看此行还会遇到不少障碍。”秦盛叹息着,只恨前路漫漫凶险多,萧玄烨冷笑,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萧玄烨皱着眉,视线朝门外看了看,最后落回地面上。
“您是说太子妃娘娘?”秦盛若有所思的询问,萧玄烨点了点头。
“卑职认为娘娘恐怕是昨夜受了惊吓,这才有这般反常。”秦盛说。
“确实是有些反常。”萧玄烨说,秦盛还想说些什么,萧玄烨便伸手制止了他。
“这次本宫就化为布衣独自出去,你就留在这儿守着太子妃,有什么动静随时报告。”萧玄烨说,秦盛拱手应着。
殷落晚刚进屋,就见萧玄烨已经打包好东西准备出门,赶紧迎了上去:“殿下去哪儿?”
“太子妃认为能管的着本宫吗?”萧玄烨冷笑,突然被泼了冷水的殷落晚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萧玄烨。
“臣妾自是管不着殿下的,也不愿意管,只是殿下是从殷府将臣妾带出来的,如果臣妾回京,不知道怎么跟家父jiāo代呢?是说臣妾被刺客杀了吗?”殷落晚直直的瞪着萧玄烨。
没想到她竟然会将殷府搬出来提醒自己她的身份,萧玄烨冷笑着打量殷落晚,随后道了句:“太子妃好好的活着,为什么本宫要告诉岳父大人你死了呢?你伤重在身,本宫皇命在身,莫非太子妃是有意想要耽误本王?”
见萧玄烨态度还不错,殷落晚想既然对方没有要将自己丢下的意思,自己刚好落了个眼不见心不烦,于是很慡快的对萧玄烨说:“预祝殿下一路顺风,马到成功,臣妾在此静候佳音。”
看殷落晚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萧玄烨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随后对秦盛说了句:“好好看着她。”便走了出去,殷落晚看着秦盛笑了笑,秦盛也尴尬的笑了笑。
萧玄烨离开后,殷落晚整个人都欢快了不少,为了照顾殷落晚的伤,秦盛特地找了个女仆给她上药,换衣服,殷落晚的身体则越发好了起来,面色也变得红润。
“秦盛,过来。”殷落晚伸手朝秦盛招了招,秦盛有些尴尬的走了过去,却还是站在远处,似乎生怕殷落晚对自己不利一般。
“你觉得本宫可有练武的天赋?”殷落晚嬉笑着,一边吃水果一边问,秦盛皱着眉,垂着头,不敢说话。
“说实话,我又不会怪你,毕竟在这之前我都没学过,你就看一下。”殷落晚又说,秦盛仔细的瞧了瞧殷落晚,随后摇了摇头。
“娘娘是千金之躯,习武是粗人的事qíng,您怎能去学呢?”秦盛有些胆战心惊的说着,要说太子和太子妃有什么共同之处,便是两人都是yīn晴不定的,虽然太子妃近来表现得都很随和,但看起来却让人更加害怕。
“粗人?那太子也习武,你是说太子是粗人了?”殷落晚站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生气,秦盛随后就跪在了殷落晚的面前。
“娘娘,卑鄙不敢,卑职是说娘娘既是千金之躯,又是女子,更何况从未学过,您若是现在想学,根本就来不及了,而且卑职看娘娘也不像学武之人,学武很苦的。”秦盛滔滔不绝的解释着,殷落晚点了点头。
殷落晚想了想,自己毕竟是从小就练习箭术的,那时候还是足球,篮球都练的,这娇小姐或许不行,但自己总算是有点底子的吧!无论如何,自己得多少学点,不然随便一个人都能像捏只蚂蚁似的欺负自己。
“好了,起来吧!真是的,总是这样跪来跪去的,也不怕得风湿啊!”殷落晚说着将一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后站了起来。
“你教我几招吧!能防身就好,我这大病初愈,实在无聊得紧。”殷落晚站在秦盛面前说。
“不,不行的,娘娘,您就不要为难卑职了。”秦盛说。
“怎么是为难你,殿下说不能让你教我了?”殷落晚步步紧bī的追问,秦盛摇头。
“你觉得本宫很愚蠢,根本学不会?”殷落晚又问。
“卑职不敢。”秦盛垂下头,不敢看殷落晚那咄咄bī人的眼神,这样美丽的女子直直的看着一个人,总是让人难免有些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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