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钴蓝,自己也不要跟萧玄烨在一起,其他国家,一代不如一代,那些君王只顾自己享乐,何时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缇丽莎陷入了艰难抉择中。
缇丽莎入宫之后,绿清容便有了危机感,以前总以为萧玄烨对殷落晚qíng深意重,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别人成亲,看今天的阵势,萧玄烨应该对这缇丽莎很满意,关雎宫,关关雎鸠,看样子萧玄烨恐怕整颗心都移到缇丽莎身上了。
想用殷落晚的身份牵制萧玄烨恐怕有些困难,不行,自己必须要让方仇安进宫辅助自己,绿清容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敲着檀木桌面,心想自己该怎么才能将这个人引入宫中呢?
虽然绿清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在这宫中,她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都没有,什么事qíng都得亲力亲为,连说句话也要让人去传,她不想再跟萧玄烨玩这样的小把戏了。
殷落晚毕竟是前朝余孽,萧玄烨又怎么可能那么在乎她,确实是自己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看来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无用功,大臣们也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想着去推翻萧玄烨,刺杀,唯有刺杀。
绿清容想着,突然从袖子中取出一粒药丸,这时候有人来敲门:“娘娘,奴婢给您送饭来了。”绿清容听着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将药物放入自己口中。
“进来。”绿清容说,那婢女便推门走了进来,只见绿清容调色铁青,手上青筋爆出,婢女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轰然落地。
“娘娘,你,你。”婢女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死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绿清容看着婢女,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光,随后倒在了地上。女孩上前,只见绿清容已经晕了过去。
“来人啊!娘娘晕倒了,娘娘晕倒了。”婢女连滚带爬的朝外面跑,绿清容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纤长的十指没有半点血色。
婢女跑了出去,就去请太医,毕竟殷落晚是萧玄烨曾经的太子妃,若是出一点事,自己的小命也就跟着完了。
萧玄烨听说绿清容出事,心中诧异,也跟着前去查看,刚到端阳殿,就见一群太医围在那儿,萧玄烨走上前去,众人便立刻行礼,萧玄烨冲着众人点了点头说:“都起来吧!”
“娘娘怎么回事?”萧玄烨有些着急的问,他还想从绿清容身上了解一些她背后的势力,如果绿清容就这样没了的话,那这件事的线索也就断了。
“娘娘恐是得了恶疾。”太医说,他实在诊断不出躺在chuáng上的绿清容到底得了什么病,看着像中毒,这种毒确实自己从未见过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病症,自己应该查得出来。
这时候,另一个太医突然走上前对萧玄烨说:“娘娘本身就是神医,应该不会有碍。”
萧玄烨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是真的殷落晚就好了,可惜不是。“你们下去吧!”萧玄烨说,他并没有责备太医的无能,他想,也许绿清容要有所作为了,那就拭目以待吧!
毕竟缇丽莎刚入宫,为了不让缇丽莎误会自己不爱殷落晚,萧玄烨一直在绿清容的chuáng前守着,直到绿清容苏醒。
关雎宫,小七对绿清容说:“真是好笑,公主您一进宫,这宁妃就病倒了,奴婢看是故意做给您看的,就是要留皇上在她身边,是跟公主示威呢!”
“那又怎样。再说我本来就没有和萧玄烨成亲,就算萧玄烨照顾她也是qíng理之中的,好了,小七,这里不比四方馆,也不是钴蓝,别乱说话,现在,你我只能是客人,做客有做客之道,且不能喧宾夺主。”缇丽莎提醒说。
“公主,您可真耐得住xing子。”小七有些不太高兴的说,缇丽莎自然知道小七不高兴,不过就算小七不高兴,这件事也没有回和的余地,客就是客,她对萧玄烨,现在还是考察当中。
为了安抚缇丽莎,萧玄烨让御膳房亲自给缇丽莎做晚饭,又让大内总管庆公公亲自传菜。
太监刺耳的声音传进了缇丽莎和小七的耳朵。
“赐宴!”小七和缇丽莎互相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第三百二十七章没来由的病魔
整个关雎宫的人齐刷刷跪倒在地,缇丽莎也跪着,小七心里有些不快,毕竟缇丽莎是公主,怎么说也是跟萧玄烨一样的人,凭什么给一个老太监下跪。
只见庆公公身后跟着一群小太监,每个人手上都端着盘子,盘子里是一些制作jīng美的菜。
“青龙吐丝,沧海月明,踏雪无痕,落英缤纷……”庆公公念着菜名,然后身后相对应的端着菜的小太监走进了关雎宫的膳房,将菜一样样的放在桌子上。
“多谢圣上次严把。”缇丽莎行礼。
“公主快请起。”庆公公上前,小七将缇丽莎扶了起来。
“多谢庆公公赐宴,听说宁妃娘娘生病了,可好些了吗?”缇丽莎微微笑着,庆公公打量着缇丽莎,似乎想从缇丽莎脸上看出什么来,但因为缇丽莎见人总是蒙着面,也没能从那一双灵动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主子们的事qíng,做下人的可不清楚,公主快请用膳吧!”庆公公淡淡的说,缇丽莎也不好再追问,那些送食物进来的太监全都站到两侧,等待着缇丽莎用餐。
这让缇丽莎有些无所适从,最后只得跟庆公公说:“公公,不然两个时辰之后您再派人过来收拾,本公主在钴蓝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吃饭,也没这么多人看着,我有些不自在。”
“是,公主。”庆公公说着是手一挥,众人便提着食盒走了出去。
小七跟了出去送客,一直看着这些太监们走远,小七才转身朝膳房走去,此时还心有余悸。
膳房内,小七对缇丽莎说:“真不知道这南宸皇帝安的什么心,真是奇怪,怎么这个地方吃东西还要那么多人看着,真是慎得慌。”
“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也许是因为我们第一天进来的缘故,这应该算是一种礼数吧!看起来还不错,快吃吧!”缇丽莎说,小七自然而然在在缇丽莎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些年,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这样,缇丽莎说自己一个人吃饭不香,有人一起吃才觉得好吃,加上又吃不完,所以让小七跟自己一起吃并没有什么问题。
“酒酿圆子就酒酿圆子嘛!还什么沧海遗珠。”小七不屑的说,缇丽莎也忍不住笑了。
“吃就吃吧!吃都还堵不上你的嘴,在这里,记住,少说多看,至于做,也轮不着咱们去做,先看着吧!常言道,皇帝的后宫是怨气最重的地方,我得好好观察,不能让自己跳进火坑。”缇丽莎像是跟小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湖心岛,阳光很温暖,一叶扁舟在湖上轻泛,船头坐着殷落晚,她把鞋脱了将脚伸在里面晃dàng起层层叠叠的làng花,如果那算làng的话。
殷落雪抱着孩子和宁儿坐在船舱里,看着外面心事重重的殷落晚,两人心里都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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