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仇安走了出来,对绿清容说:“怎么?有人给宁妃娘娘委屈受了?”
“你少yīn一句阳一句的,就算我不是殷落晚又怎样,我根本就不想做殷落晚那样的废物。”绿清容愤愤然,方仇安狠狠的看了绿清容一眼。
“你别骂人。”方仇安说。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qíng种,心里竟然还惦记着她,可惜在她心里,你连这个都不算。”绿清容说着伸出了小拇指,方仇安并未理睬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萧玉清醒来后便被叶晟睿带回了叶府,萧玉清有些生气的对叶晟睿说:“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叶晟睿回答,随后又说:“你身体还没好,可千万不要动气。”
“你知不知道秦府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殷落雪呢?”萧玉清问,如果殷落雪出事,那殷落晚肯定会跟皇兄生气,到时候事qíng可能就复杂了。
“已经在别处安置了,至于秦府,我跟秦盛商量一下,卖了吧!现在到处都要用钱,这房子倒没多少用处,更何况,现在这么乱,秦盛一家是暂时不能回来,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叶晟睿颇为感慨的说。
“什么意思?为什么呀?”萧玉清不解的看着叶晟睿,叶晟睿叹了一口气。
“叛党在暗,我们在明,要想肃清叛党,恐怕没有十年的时间做不到,现在叛党的势力越来越大,陛下刚登基,有很多政务要处理,这些人会趁着这个时候发展壮大。”叶晟睿看了萧玉清一眼,萧玉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们一定要帮帮皇兄,如果什么事qíng都要皇兄来处理的话太难了,我知道你可以。”萧玉清一脸期待的看着叶晟睿,在她心里,叶晟睿是无所不能的,叶晟睿有些尴尬的看着萧玉清,现在自己并非无所不能。
叶晟睿只想做一个商人,虽说自己的qíng报网遍布天下,但有些事qíng不说出来的好,一旦说出来,得罪的人不计其数,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他就怕连累父亲和萧玉清。
叶晟睿不敢告诉实话给萧玉清,只是无奈的说:“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这是要用兵的,我一介布衣,这些事如果朝廷不出头,没有人会出头的,公主,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请求皇兄赐你一个官职,你不就可以帮助皇兄平叛乱党了吗?”萧玉清一脸天真的看着叶晟睿,萧玉清是聪明的人,也很明白官场险恶,但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也不愿意去想,她就想让叶晟睿帮助萧玄烨,想让叶晟睿配得上自己。
叶晟睿摇了摇头:“公主,你还是先养好身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娘娘重返圣上身边,不让jian人得逞。”叶晟睿说着冲萧玉清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看着叶晟睿离去的背影,萧玉清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也许自己和叶晟睿一开始就有距离,也许自己bī迫得太紧了,也许,也许自己应该放弃公主的身份,母后说的是对的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竟有许多的不qíng愿。
殷落晚已经醒来,一看到雀晏,殷落晚就忍不住笑,雀晏顶着熊猫眼,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似的,殷落晚笑着调侃雀晏:“我这病将雀晏大夫折磨得都没个人样了,看来我得好好补偿一下。”
雀晏听殷落晚这样一说呢,脸立马就红了,宁儿一看雀晏这样,马上就笑了。“我们大小姐最会调侃人,雀晏大夫可不要想歪了。”
“不敢,不敢。”雀晏红着脸说,要说喜欢殷落晚,倒是喜欢的,不过就像叶晟睿所说,只要是人,都会喜欢殷落晚这慡直的xing子,女子常常被认为是柔美的,所以很多人在说话方面也是尽量靠近柔美。
除了说话咬文嚼字外说话的时候还拐弯抹角,所以大家都喜欢殷落晚这种有话直说的xing子,自然,雀晏也不例外。
“对了,我怎么了?”殷落晚好奇的问,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像是拍艺术照时的梦,只有白色的帷幕,白色的场景,还有灯光,其他的倒是忘得gāngān净净了,不过那阵疼痛还真是难忘。
“大小姐,你不知道,你可要吓死人了,那天你突然就倒在船上,脸色发青,真的吓死人了,还好您救了自己。”宁儿说,殷落晚越发好奇。
雀晏听宁儿说起这个话题,自己也忍不住说了出来。
“对了,殷小姐,我想问一下你的那个药到底是怎么制成的?”雀晏终于开了口,这些天一直都在研究这个,没想到最后也没认准到底里面是什么成分,更别提制作方法。
殷落晚看雀晏一副好学上进的样子,便对雀晏说:“我会跟你说的,不过你得拜师。”
“我拜师?虽说你那药丸不错,但医术自然是我比你高,我毕竟是金谷子的关门弟子,你拜我为师倒还差不多。”雀晏固执的说,当然,这也是他心底的想法,殷落晚忍不住笑了,宁儿在一旁也乐得咯吱咯吱的笑。
第三百三十六章协议达成
两人因为谁当师父正争得起劲,殷落雪走了进来,见殷落晚似乎并没有不开心,自己心里有些好奇,难道生一场病还什么都忘了,但见这模样,并不像忘了人,难道释怀了?可是她了解殷落晚,殷落晚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
虽然平日里,殷落晚总是大大咧咧的,但她对萧玄烨的爱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本来见殷落晚开心,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但殷落雪却觉得心里很压抑。
“姐姐。”殷落雪手上端了一个果盘,里面还有冰,在这个时代看到这种东西简直就像捡到宝一样的,殷落晚不管不顾的下了chuáng,上前就抱了一块西瓜开始啃。
“这真是好地方啊!还有冰块。”殷落晚边啃边说,殷落雪在一旁默默擦拭眼泪,她以为殷落晚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才故意做出这副样子,虽然殷落晚是真开心,在殷落雪心里却成了一种掩饰悲伤的表演。
越想越觉得心疼殷落晚,殷落雪怕殷落晚看到自己哭,便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又忍不住擦了擦眼泪,秦盛走了过来,见殷落雪这般,还以为殷落雪受了殷落晚的气,就要去找殷落晚的麻烦。
见秦盛气呼呼的往里走,殷落雪赶紧拦住了他:“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了?”秦盛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你在说什么?姐姐怎么可能欺负我?”殷落雪说着伸手拉着秦盛,将秦盛拉到另一边,对秦盛说:“你不可以冤枉姐姐,姐姐不会欺负我。”
“那你怎么哭了?”
“我看姐姐这样我心里难受,就没忍住,相公,我们要帮帮姐姐。”殷落雪拉着秦盛的手,一脸的期待,秦盛叹了一口气,现在连腰牌都弄丢了,以前在太子府,熟人熟事,走到哪儿,大家都认识他秦盛,现在谁认识他?
为了不让殷落雪担心,秦盛笑着对殷落雪说:“陛下不笨,陛下会明白宫里的那个人不是娘娘,放心吧!总有一天,陛下会来接娘娘回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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